其實倒也不算無聊。
顧清禾早就養好、能隨意出去逛街購,可以和閨約著逛街喝下午茶。
秦黎一直都在淮海市,八月份這一整個月市方面都很穩定,基本不用加班,整天有大把的時間參加各種聚會游艇party,也可以和秦黎一起到玩。
還有盛沐妍等人。
都是可以約著喝茶、聚會、逛街的好友。
只要想,剩下這幾天每天都能不重樣的充實度過。
但六天后去了R國之后,很長時間都不能回來,相對于各種聚會party,潛意識中,更想和江靳年多待一些時間。
沈南枝把這種潛意識中的緒和心理自發歸結為——他們是夫妻,新婚夫妻,剛結婚還不到一年,就要分居一年,總會是不太好的,所以在出國前,想將時間多勻一些放在夫妻陪伴上。
只是沒想到,這麼不湊巧,集團這麼忙。
見懷里的姑娘微垂著眼皮沉默,江靳年以為是無聊憋悶,修長指骨落在后頸輕,輕聲安:
“中午我帶你出去吃飯好不好?”
他一邊在腦海中將不太重要的安排推掉,勻出時間,一邊規劃著怎麼帶出去玩玩風。
“下午回來的時候,我帶你從城北過,去植苑看花,如何?”
沈南枝沉默搖頭。
角不自覺低抿著,猛地一看,給人一有點委屈的錯覺,雪白膩的腕臂搭在男人脖頸上,順著他抱的力道靠在他上:
“不怎麼想出去,你這幾天都在公司嗎?我在公司耽誤你事嗎?”
江靳年注視片刻。
深邃黑眸中墨微斂。
“當然不耽誤。”他將抱,薄輕吻在角,作很輕,卻盡是繾綣,“夫人能來,我很開心。”
“里面就有休息室,我去開會的時候,你就去里面追劇睡覺,我辦公時,你在我旁邊玩,這樣好不好?”
沈南枝這次總算點頭。
沒讓他帶出去吃飯,一連在沈氏集團待了快兩個月,跟著哥接各種公司事務,太清楚,臨時推掉中午原本定好的行程并非是中午就沒有事了,推掉的行程與安排,都要再其他時間補回來。
他陪出去耽誤的時間越多,他額外加班的時間就要越多。
“待會兒我點餐廳外送,讓人送過來,我們就在公司吃午飯,外面很熱,就不出去了。”
沈南枝剛說完,還沒等到江靳年回應,總裁辦的門就被敲響。
腰一僵,本能地瞬間從他懷里出來,往會客區的沙發走去,“就這樣定,我去選餐廳,你忙吧。”
懷里空下來,江靳年看了眼直直走向沙發的姑娘,出聲讓外面的人進來。
天晟和E.R這種龐大的國集團,業務和高層方面稍微有點變就不是小事,而且江靳年預備著在沈南枝出國的當天就把總部和分公司的所有項目全部接完,陪著一起去R國。
所以這幾天集團上下都很忙。
各種項目團團轉。
周林的注意力都在手中的文件中,還沒有時間注意沈南枝來了公司的事,當進來總裁辦,不經意間余看到沙發上的沈南枝,他不由愣了愣。
“夫、夫人?”
沈南枝沖他點點頭,打過招呼。
周林很上道,也很有眼,將文件送到江靳年辦公桌上后,他迅速對沈南枝恭恭敬敬地道:
“我讓人送小蛋糕和飲品過來,夫人有任何需要,隨時吩咐。”
沈南枝神溫緩,很平易近人:“暫時沒什麼需要的,周特助,你去忙你的就好。”
雖是這麼說,但帶著簽完的文件離開后,周林很快親自送來了各種各樣的小蛋糕,還有多種口味的水果撈,甚至就連茶飲都有,琳瑯滿目擺滿了一整張桌子。
沈南枝看得目瞪口呆。
瞧著面前這山堆般的蛋糕茶飲,沈南枝還沒說話,辦公桌后理郵件的江靳年就先一步出聲,直接對周林道:
“這個月獎金翻倍,直接去財務那兒領。”
周林臉上笑開花,“謝謝江總!”
沈南枝接連在天晟集團待了三天。
早上和江靳年一起過去,晚上一起回來。
累了就去他的休息室睡覺。
睡醒就在外面邊吃零食邊追劇,追累了就在江靳年旁邊看他理公務,偶爾心來了,還能幫他看幾份文件。
直到出國倒數第二天。
早上醒來,見他不僅沒去公司,連家居服都沒有換,沈南枝有些詫異,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
“幾點了?不去公司了?”
“今天不去了。”他放下平板走過來,“總部這邊忙的差不多了,今天在家陪我們枝枝。”
沈南枝清眸微眨:“昨天從公司回來時,我記得還聽周特助說,有個重要的簽約會還沒開?”
江靳年坐在床邊,“已經開完了,那個簽約會是R國分公司項目的競標會,昨晚在你睡了后去書房開的。”
說罷,他問:“早餐已經做好了,起來吃飯?”
沈南枝很快點頭,“好。”
他又道:“昨天說想看電影,吃完飯我帶你去電影院?”
沈南枝今天卻不怎麼想去了。
明天還有一天時間,后天一早就要登機,突然有點懶得出門。
“樓上不就有專門的放映室?這麼麻煩去外面干嘛,待會兒直接在家里看不就行了?”道。
“也好。”江靳年一概順著。
山公館有專門的電影房,其的配置和裝修都是頂級,就算出去包場看電影也未必有這種驗,只是在家里看電影,有個不可控的因素。
容易看著看著就變味。
就像后半場時,分不清怎麼開始的,一室昏暗的線中,輕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夾雜在電影聲中,熒幕出來的忽明忽暗的影將寬大的沙發床上繾綣旖旎的氣息攀升到極致。
沈南枝完全不記得后半場的電影在講什麼容。
等到電影最后兩分鐘放完,不斷明暗變換的亮定格,沈南枝汗涔涔地被江靳年擁在懷里,正要稍微口氣,還沒轉過,就聽他忽然問:
“要不要換個新的?”
只聽到了他話中的表層意思,沒往別的地方多想,腦袋輕抵著他膛,嗓音的,輕哼著問:
“……換什麼?”
江靳年掌心繞過肩頭,輕發,沒說換什麼,只拍了拍懷里姑娘塌下來的腰肢,讓在床上等一會兒。
很快,他去而復返。
沈南枝稍微恢復了些力氣。
正要問他選了哪部影片,剛起了一半,就瞧見正前方熒幕上放映出的畫面,當看到這是一部什麼電影后,作猛地停了一下。
隨后掀開上的薄毯就想下床。
但中途被江靳年掐著腰重新在了下。
悉的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清晰地在安靜到極致的房間中響起來,順著耳廓往耳朵中鉆。
江靳年掐握著掌中腰,低頭吻被親腫的,將想要逃跑的退路封了個干凈:
“放個應景的,枝枝可喜歡?”
“唔……”沈南枝眼睫不自覺地,思緒瞬間被扯回剛領證時顧清禾給發‘新婚禮’被他當場逮個正著,十部小電影番上陣,被逮著被迫‘看’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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