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硯南聽到的話，低下頭看著。

長著一張和柳欣秀很像的臉，一樣勾魂的眼，殷紅妖艷的，不敗的風，眼角眉梢人。

但不同的是，柳欣秀是穿上漂亮子吃著蛋糕就能快快樂樂過一輩子的金雀，則是要靠自己打拼才能活下來的人。

“我家老爺子壞的狠，你不要理他。”方硯南吻了吻的額頭，“他不同意，我也要娶你。”

白楚涵笑起來，“他的想法不難猜，也能理解。誰也不想自己老婆的兒，了自己的孫媳，而且我和柳欣秀長得那麼像，本瞞不住。”

“他們也說我長得像我的母親。”方硯南看著白楚涵，忽然溫的說，“但我沒見過，不知道到底像不像”。

白楚涵微微一怔，這還是方硯南第一次提起他的母親。

對于方硯南的父母，從前只聽過一些傳聞。

傳說，方硯南的母親是方墨的養，和方四一般大。

生意人家不了商業聯姻，方墨養著方硯南母親本來是打算商業聯姻用的，只是沒想到，最后，和方硯南父親在一起。

為了這件事，方硯南的父親還和方墨大吵一架，后來遠遁歐洲……

再后來，就是他們夫妻二人遭遇不測，方硯南被放在方墨邊養大，年紀再大一點，方墨就也把他送去歐洲。

在那些歲月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一個懵懂年變商業霸主，其中的打磨和煎熬，有多次九死一生，只有當事人方硯南自己知道。

“說起來，我當時被扔去歐洲的時候，行事作風和你現在差不多。我出手狠，不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豪賭都是常事，放縱就是常態。很多人說我做生意沒大沒小，我都沒當回事，我只知道，今天不是他破產就是我破產，我顧不上那麼多。我沒有東西可以輸。”

那是深骨髓的孤獨與痛苦，讓方硯南很長一段時間里，都如錦夜行。他不知道可以相信誰，也不知道能夠恨誰，也沒有可以思念的人。

但他一直記得初遇白楚涵那天，盡管白楚涵全然忘記，但他永遠不會忘，那一天的太的線，還有空氣里的溫度，灰塵浮起的樣子，都在他心里。

他親了親白楚涵的額頭。

“你是柳欣秀的兒。”方硯南低低地說，“但你是我的。”

……

柳氏部生，北城的生意場卻依舊彩。

那夜，柳如煙聯合喬喬對付白楚涵之后，雖然沒有功，但二人的同盟也算是正式達。

但二人的關系卻不同以前。

從前，柳如煙是北城第一名媛，喬喬只配做跟班，而現在嘛，是柳如煙要跟著喬喬屁后面去際，換得一些資源。

喬喬本來就是父母當做際花養大的，從前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每日流連在酒吧。現在回來，已經是北城午夜場上的常開不敗的花。

不靠商業直覺做生意，也不需要在談判桌上開疆拓土，只是在夜里，在酒會上，在男人堆里來來往往，互相牽線搭橋，就將自家的生意敲定。

這樣的舉看起來有些輕浮，但到底是需要幾分本事的。

像自持過高的柳如煙就怎麼都做不來。

“你快去啊。”喬喬皺眉瞪著柳如煙，指著宴會上的一個男人道：“那個人就是畫意公司的總裁，林總，你和他喝兩杯，讓他把手上的項目給你哥哥做，這樣你也能獲利。”

柳如煙端著酒杯，腳步卻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