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楚涵，言語能殺人，能摧毀一個人的信念。

而眼下白楚涵做的就是毫不猶豫的往心中捅刀子，今天做了萬全的準備，原以為穩勝卷，不料，被白楚涵見招拆招，三兩下，就將局面化解。

怎麼甘心！

“你要說什麼。”因為生氣，柳如煙聲音有些抖。

“自然是要說一些比誰害了誰，誰搶了誰男人，這種無聲生有的誹謗更有意思的話。”白楚涵偏頭看著：“上個月，我追回集團的贓款時，你替柳云川拿出來四個億，這錢，是哪里來的？”

“誰能一聲不吭給你四個億？”突然笑了：“還是，你和別人換了什麼？”

柳如煙一愣，沒想到白楚涵會在這時提起這件事，如果是私下問起，還能扯謊說是跟誰借的。

但現在北城生意場上的人都在這里，也不好當面扯謊……

“不就是說個名字嗎，怎麼這麼難，難不，你和那人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事。”白楚涵沉。

趁著柳如煙沉默，繼續猜測道，“不會是，你和他換了珠寶銷售渠道的使用權吧？”

柳如煙瞪大眼睛，心中的驚異和恐懼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這件事做得很，白楚涵不可能知道。

對，不可能！

“你不必如此驚訝。”白楚涵掃了一眼，道：“我一個生意人，對于一些你這個大小姐不會在意的細節，會格外在意。”

柳如煙的心開始不斷狂跳起來，既然白楚涵已經猜到這件事，那麼下一步肯定是會去找證據。

如果白楚涵去找崔策海對峙，崔策海一定會毫不猶豫賣了自己！

絕對不行！

心口一，的，輕輕張開：“你不要瞎說，生意上的事我……不懂的。”

“呵。”白楚涵一下子笑出聲來。笑起來的時候，漆黑眼眸閃閃發亮，似海風上的一顆沉淪星星，讓人著迷，也讓人到危險。

笑了好一會，淡淡看向柳如煙：“那你說，你的四億是哪里來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柳如煙警惕地看著，試圖負隅頑抗。

“憑什麼？”白楚涵忽然靠近的臉，將睫煽的頻率細數在心，低聲道，“就憑我是總裁啊。”

的雙眼突然迸出一點兇狠來，兇狠沒能收斂住，連帶著殺意都漫了出來。說：“還有，我們是一家人啊。”

柳如煙盯著。

“怎麼？”白楚涵道：“現在不想認我當一家人了？”

柳如煙怨恨地著白楚涵，早該對下手的，在從歐洲回來的時候，或者更早有以前。

早該手的！這人，就是一個禍害。

“還是不想說嗎？”白楚涵古怪的笑了一下：“如果被我查出來，那后果，可不是這麼簡單。”

柳如煙怒視著沈妙。

白楚涵轉過來，“綠旖，現在馬上去查，那一批以次充好的珠寶是怎麼混進來的，所有跟這件事有關的人，一個不留。”

的聲音在珠寶氣的晚宴中輕輕落下，滿堂賓客詫異。

“柳如煙，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啊。”轉頭，看著柳如煙，勾一笑。

“我……我……”柳如煙有一口氣堵著，上不去，也下不來。

要不要說呢，害怕……

白楚涵頗有耐心地看著，看著眼里的志在必得慢慢崩塌。

忽然，窗外有個黑影重重落下，砸進眾人耳朵。

“啊！死人了！”晚宴上的人似被雷擊中，腳步疊繁，紛紛抱在一團。

白楚涵眉心一顰，往窗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