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都先去做自己的事吧。”方硯南看著他們二人說,“我明天就去公司了,讓葉蘭他們把資料整理好,舊城區改造的項目,下禮拜一開工。”
眾人應和,又從屋退了出去。
人一走完,白楚涵就坐到桌前,無奈道:“看見你醒了我總算放心了,我這還有一桌子的事呢。”
方硯南側頭,說:“我在夢里都聽道你翻文件,瀟灑簽字的聲音,睡一會吧。”
白楚涵拿起手邊的文件搖了搖,“不行啊,還有很多珠寶晚宴的資料要看呢。這是我第一年參與晚宴,必須先背好書,否則要鬧笑話的。”
方硯南笑著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不就是珠寶晚宴嘛,你過來,總裁講給你聽。”
“真的?”白楚涵顯然不信。
方硯南沒有繼續和解釋,子挪過去,抓到的手,拉向自己,抱住了人,放在床上。
“總裁怎麼會騙你。”方硯南抱著,認真看著的臉,心疼道:“你又瘦了,你這些日子一定沒有好好吃飯。”
白楚涵呼吸微沉,原本不困的,但一躺在床上,繃著的子就懈怠下來。
偏頭用鼻尖抵著方硯南的脖頸,也不否認,淡淡笑著:“總裁是火眼金睛。”
方硯南無聲的抱。
在這懷抱里,漸漸放松下來。這幾日要照顧方硯南,還要理公司的事,幾乎沒有合過眼,哪怕力再強的人,都會有撐不住的時候,何況,還是一個孩子。
這樣抱著實在太舒服,白楚涵原本只想瞇一會,等醒來,就把珠寶晚宴的歷年資料看完。
誰知這一瞇,就到了半夜三點。
醒時人還恍惚,一側,就埋進了方硯南的懷里。
愣了片刻,倏忽清醒了。撐一看,原來是白日里睡著不知不覺離了枕頭,幾乎是在方硯南手臂上
方硯南一手抱著,一手給當枕頭,這是個類似保護的擁抱姿勢。
天沒亮,屋里暗。
白楚涵倒回枕頭上,側首看著方硯南,聲音微啞地問:“麻了吧?”
方硯南也睡了一覺,眼下半夢半醒,“嗯”了一聲,使勁一撈,又把白楚涵抱著。
真是個霸道執著的人。
白楚涵心疼地給他了僵的手臂,說:“你我就好了呀。”
方硯南邊漾起笑意,說:“涵涵。”
白楚涵說:“嗯?”
方硯南睜開眼,看著他,說:“有你在我才能好眠。”
白楚涵也笑了,不說話,有些害。
兩個人挨得近,白楚涵被他摟著著,心熱也熱。
窗外一支夏花悄悄綻放,寂靜的夜里屋檐雨滴無聲落花苞。
方硯南說:“我在睡著時,聽見莫東和你說珠寶晚宴的事,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是啊。”白楚涵誠實道,“話說回來,你聽過回延這個名字嗎?”
“柳氏財團市場部一把手。”方硯南圈住白楚涵,“他腦筋靈活,不是池中,是他為難你?”
白楚涵笑了,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方硯南這麼說,都會覺得自己是個需要保護小朋友。
明明論起心狠手辣,也不差。
答道:“我不懂其中的門路。這些日子,我把柳氏的人殺得漂亮,但也得罪了人心,這個節骨眼,最怕柳騰來找麻煩,回延拿著我什麼都不懂,要和我合作,問我要了厚的條件,背地里又在搞小作。”
“不如直接拿掉他?”方硯南提議。
“那是總裁的做法。”白楚涵想了想,“我拿了他,柳氏市場部肯定會套。”
“但早晚要拿掉的不是嗎?”方硯南早將的心思猜得清清楚楚,“我讓莫東派人盯著他,有什麼靜馬上告訴你。”
“那謝謝總裁了。”白楚涵不吝夸獎,“其實,他如果老實,我也是容得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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