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方硯南抱著，溫地親吻臉頰，“我就是想看看，如果我真的在方氏混不下去，白總是不是真的能養活我。”

“有什麼不行？”白楚涵環著他的脖子，笑容認真，“白楚涵有錢，你就是天天在家里用香檳洗澡，我都養得起。”

方硯南也笑，“那我一天要洗三次澡。”

“洗三十次。”

又鬧了一會，白楚涵有些困倦了，方硯南就把抱了回去，讓在床上睡。

……

夜里的北城另有一番天。

KTV里男男抱在一起，只有一個穿黑服獨自坐著，他戴著帽子，大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都能到他周散發出的冰冷氣息。

酒過三巡，黃耀已經喝的有些大舌頭，他攀上那男人的肩膀，五大三道：“哥，你今天這麼沒帶來呀，是……嗝……膩了？”

那男人慢慢抬起眼睛，看著黃耀似笑非笑道：“你想了？”

“想啊！”黃耀直言不諱道，他油滿面的臉上出一個迷迷的表，“哥，會的花樣多啊！不虧是哥你一手調教的，夠有滋味。啥時候，哥你再讓來陪陪我？”

那男人低頭點燃一支煙，語氣淡淡道：“好啊，你去替我做件事，我讓好好陪你一個月。”

黃耀眼睛發直，像是樂傻了。

“真的嗎……哥……”

“真的啊。”男人依舊是笑著，在灰暗的包廂里誰也沒有看清楚，他清澈眼底閃爍著的惡意。

黃耀連連答應道：“別……別說一件事了，十件事我都答應！”

“那走吧。”男人下微揚，香煙的方向是指向門口。

黃耀也不猶豫，站起來，“走！走！這就走！”

……

方硯南很早就起來做了早餐。

時間剛到六點半，白楚涵還沒起來，謝孝衍卻回來了。

“怎麼現在才回來？”方硯南聽到聲響，轉問。

謝孝衍則一屁坐在沙發上，邊解襯衫扣子，邊說：“別提了，昨天你走了，那些公子哥們要拉著我去唱歌喝酒，玩到今天早上。”

“你不是最喜歡這種日子嗎？”方硯南把手中剛剛煎好的蛋餅放在餐桌上，“你是最頭的，如果你不想和他們待在一起，早就回來了。”

謝孝衍撇撇，頗為無奈地瞪著方硯南，“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你何必事事拆穿呢！”

方硯南問：“吃過飯了嗎？”

謝孝衍說：“沒有，那些公子哥是真能喝啊，一晚上就喝酒不吃東西，我是服了。”

方硯南把桌上的東西擺好，看他一眼。

“那就等會一起吧。”

“好啊。”謝孝衍頓時喜笑開，他知道方硯南廚藝特別好，但這家伙平日高冷，鮮下廚，今天他是走運了。

“誒，這沙發墊子怎麼換了，之前那個墨藍的呢？”謝孝衍好奇道。

“咖啡不小心灑上面，臟了。”

“好吧。”謝孝衍沒多問，又道，“你知道嗎？我今天回來的時候遇見一件事，差點嚇死我了！”

牛還沒熱好，方硯南有片刻閑暇，就順問：“什麼事，還能嚇著你？”

“車禍啊！”謝孝衍驚恐興道，“那個人，就在我前面被車撞飛了，我本來在后座半瞇著眼睛，看見那景象立刻嚇醒了！”

“你的司機撞了人？”

“不是我的司機！”謝孝衍解釋道，“是路上的車，那人好像做黃耀，你認識嗎？”

“不認識。”方硯南聽白楚涵提過幾次這個人，但遠不到認識的程度。

但謝孝衍見他冷淡，又道：“沒事，黃耀本就不出名。但是被他撞的人，你應該認識，是個明星……做沈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