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涵:“……”
“說起來也是好事雙,如煙和硯南訂婚,你和俊沉訂婚,以后我們方氏和柳氏就是的一家人。雖然輩分上有點,但也沒關系,我們各論各的嘛!”
“柳如煙和方硯南?我和方俊沉?”白楚涵的臉差到極點。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柳欣秀道,“雖然俊沉在公司不如硯南能干,但是俊沉有爸爸媽媽姑姑支持,以后在方氏也算是能說上話的人,你放心,媽媽怎麼可能不為你考慮呢。”
“不,我想問你,這話是你隨便一說,還是方氏的人已經定下。”白楚涵問。
柳欣秀笑得一臉慈,“如煙和硯南的事是早就定下的,你和俊沉事,我這不是正在和你說嘛。”
“早就定下了。”白楚涵喃喃地重復這幾個字。
早是多早,是在他們深夜去看海之前,還是第一次在酒店遇見方硯南的時候。
方硯南,你玩得大啊。
柳欣秀沒注意到白楚涵的沉思,自顧自繼續道:“我昨天和俊沉說了這件事,他很快就答應了,他還說你長得很漂亮呢。哈哈哈,那當然,我兒能不漂亮嗎?等你以后和俊沉在一起……”
……柳欣秀還在喋喋不休說著什麼,白楚涵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和方硯南之間沒有束縛,彼此自由。以為是進退有度,拿得當,沒想到是方硯南本就沒有全投過。
可笑,真是可笑。
了臉,將心緒放下,極其嚴肅道:“柳欣秀,你給我聽好!你要和誰在一起都與我無關,你和方墨再生個孩子我都管不著,但是,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我不喜歡方俊沉,你不要再心了。”
“怎麼不喜歡呢!”柳欣秀也急了,“俊沉一表人才,而且方四反復和我說了,你如果和俊沉在一起,一定會多多幫助你的,你知道方四是誰嗎……就是……”
“等一下!”白楚涵打斷的話,厲聲問道,“這個主意是方四出的?”
柳欣秀甩了甩自己烏黑秀的頭發,略微得意道:“有一些功勞吧,但大部分還是我在想。”
方四夠狠!
忽然有一種被人算計的恥。
在這里再也待不下去,站起來,道:“柳欣秀我再說一次,我的事不用你心,你好好過你的人生吧。不止三百萬,要再多我現在都拿得出來,不勞你費心!”
“……這孩子,怎麼說著說著,就不高興了……”
白楚涵憤怒地打開門,方四毫不遮掩地站在門口,朝著莞爾一笑:“白小姐,你怎麼了,看起來心不好?”
白楚涵不說話,冷冷看著,在這里站了多久,全部都聽見了吧。
“是和你母親吵架了嗎?”方四明知故問道,“你母親是為了你好,一個私生能做財團家族的夫人是燒高香都燒不來的,你怎麼還不領呢。”
白楚涵沒,定定站著,看向方四。
這目里蘊含了太多的東西,兇狠,殺意,果決。在這剎那間,白楚涵從持靚行兇的牡丹花,變驍勇狠厲的豹子。
方四被這眼神中的鋒利所刺中,悄聲試探道:“白小姐是怎麼了,我哪里說錯了嗎?”
“你,給,我,滾。”
白楚涵口齒清楚,并沒用力,卻字字重如千鈞。
方四覺自己被迎面劈開,一時間,頭攢說不出來。
是罵自己?
沒等緩過神來,白楚涵已經錯肩離去。
方四竟然被一個小姑娘氣勢著了?
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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