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單獨聊聊嗎？”方四笑著問。

白楚涵微微點頭。

錦城瞧見況不對，給白楚涵遞了個眼神，瞧見白楚涵眨眼后，才默默退開。

方四優雅地坐下，高貴地把長翹起，看著白楚涵，會意一笑。

這一笑，讓白楚涵有些不著頭腦。

這笑容是在說懂了。

可懂什麼了？

白楚涵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覺，便直言道：“方姑姑，你好。冒昧問一下，你找我有什麼事。”

“白小姐快人快語，那我也不藏著掖著。”方四笑著，那一雙眼睛卻全是打量和猜測，“我聽說，白小姐和我們硯南是很好的朋友？”

微微低頭，語氣加重，又問了一遍：“是嗎？”

白楚涵原本致的笑容，倏然冷了幾分。

方四是個觀察人的高手，自然不會放過任何細枝末節，那雙眼睛一刻不錯地掃描著白楚涵臉上的每一寸皮，要將瞬息萬變的緒，通通掌握在手心里。

片刻后，白楚涵淡淡道：“不是。”

“總裁青年才俊，價不菲，我也很想和他為朋友，但我顯然不夠資格。”

方四還是看著，“白小姐聰明過人，何必妄自菲薄。我看硯南對你與眾不同，還以為你們不淺，這才是冒昧來相問。”

“與眾不同？”白楚涵意味深長道，“敢問方姑姑，你所說的，是指何？”

方四眸一閃，笑容雖然沒錯，但還是流出一錯。

白楚涵將這一抹錯抓住，看來，這個方姑姑本不知道和方硯南之間的事，是想過來詐的。

“硯南從小就是一個聽話的孩子，前不久，為了和白小姐做生意，不惜得罪老爺子。”方四侃侃而談道，“他以前可從來不會這樣。”

這件事都是老黃歷了。

白楚涵微微頷首，道：“那是因為我和方總欠了利益置換協議，我答應他，會讓給他兩個利益點。”

“兩個利益點。”方四輕輕一笑，“恕我冒昧，白小姐你那一個電視劇的收益才多，我們方氏不缺這種項目。”

“蒼蠅再小也是，沒有人會嫌錢多。”白楚涵笑容冷了下來。

方四微怔。

白楚涵眼旁邊，忽然長嘆一聲：“方姑姑今天來找我，問我這麼多問題，能不能讓我也問你一個。”

方四微笑，“好啊。”

心中暗暗好奇，這個小妮子要問什麼呢。

“姑姑今天來找我，方總裁知道嗎？”白乎乎偏頭單瞇了一只眼。

方四不笑了，這話問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能說知道，如果白楚涵和方硯南真的不淺，那和方硯南一對峙就知道，方硯南并沒有授意自己。

而自己還拿著當令箭，活是個小丑。

也不能不知道，如果說方硯南不知道，就貿然地以方硯南姑姑的份來見白楚涵，屬實不禮貌。

也不是大家風范。

這小妮子，人很明，也毒。

但，方四在江湖上爬滾打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微微一想，便道：“其實我今天來，硯南是不知道的，但是硯南的爺爺非要我來，說有些話，想讓我問問你。”

白楚涵點點頭，“既然是方總裁有話問，那我自然是要老老實實回答的。”

心中暗道，這個方姑姑有點東西，這一招狐假虎威使得厲害。

“那方姑姑，還有什麼問題想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