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你有點高興？”白楚涵冷冷瞧著方硯南，只見他英俊無暇的眉目之間閃著興，這小子，怎麼回事。

方硯南了握的手，道：“被你發現了？”

“很明顯……”白楚涵沒好氣道。

方硯南勾一笑，道：“我高興啊，是因為你愿意把這些事都告訴我，而我終于有個地方能夠幫上你的了。”

白楚涵：“……”

道：“……別這麼說，其實你一直在幫我，從我們見面開始。”

方硯南點點頭，了然道：“可是那些都不夠啊。”

白楚涵不明白，懵懂地著他。

他笑了笑，用另只手了白楚涵的頭，順勢在耳邊道：“那些小恩小惠，還不足以讓白總以相許。”

熱氣呼到白楚涵臉上，的心倏然就滾燙了，連忙，不再言語。

方硯南風流一笑，沒有說話。

將白楚涵送回酒店后，方硯南再回到家，已經是夜里一兩點。

謝孝衍坐在沙發上，盼著看電視，看見方硯南回來，便開始怪氣：“喲，這不是總裁嘛，總裁回來了呀，總裁怎麼是一個人回來的呢，你的白總呢？嗯？”

方硯南走過去，抄起手邊的抱枕就扔到謝孝衍臉上，謝孝衍完接過，笑道：“怎麼？總裁沒把握住機會和人春宵一刻？”

“你這腦子里還有沒有一點別的？”

謝孝衍邪笑一聲，“乃人之常，我也不過是說說，你這麼計較，是不是心里有鬼呀。”

方硯南不想和他扯皮子，冷冷瞥了他一眼。

謝孝衍也算是一個機靈的主，馬上就將嚨里的話全部咽下，乖巧著托臉笑道：“好的好的，我不說了，現在請總裁說。”他晃著腦袋笑了笑。

方硯南直接了當道：“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什麼人？”謝孝衍問，他見方硯南神嚴肅，又聯想到今晚方家老宅發生的事，當即恍然大悟道：“你是想讓我查一查，你那個小后是何許人？”

方硯南搖頭，他知道自己爺爺不是好對付的，謝孝衍那三腳貓功夫還不能把手到爺爺的邊。

他道：“是一個陳的人。”

“哦！”謝孝衍意味深長地長嘆一聲，“查人嘛，那是我的特長呀，不是我和你吹，我在人那里的魅力絕對是宇宙范圍數一數二，我對我的醫都沒有這麼自信。人的事，你給我，我幫你辦的妥妥的。”

這些話，方硯南早就顛來倒去聽了很多遍，本沒當回事，也不存在給謝孝衍什麼反應，他只是靜靜坐著，聽著謝孝衍吹完牛。

“不對。”謝孝衍猛地搖頭，“你手下底下那麼多人，干嘛還要我去幫你查？”

“這件事我信不過別人。”方硯南言簡意賅道。

他著謝孝衍那一雙平日里裝滿玩世不恭的眸子，道：“方家的人，我現在是一個都信不過。”

“已經到這個份上了？”謝孝衍雖然也知道方氏部爭斗不斷，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方硯南已經坐到總裁的位置上，依舊不能輕松一點。

不過想來也是，方爺爺對他態度不明，下面的人又急著拖他下水，他如今是要在險中求變。

方硯南神深沉道了下，淡淡道：“而且，方四這兩天從M國回來了。”

“就是你那個最小的姑姑，傳說中，商界的鐵俏面虎？”謝孝衍認真回想一下，終于想起這號人。

“不是，這時候回來是要做什麼？”

方硯南笑了，眼眸中暗如曜石，反問：“你說，這時候回來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