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這個?”傅盛子往后一靠,懶洋洋地坐在沙發里,出手了自己的頭發,“那我偏偏不告訴你。”
白楚涵冷眼瞧著他,目漸漸地沉了下來。
雖然和傅盛只是名義夫妻,但對傅盛多多有些了解,他不是一個聽話的人,否則當年傅老爺子罵著打著要他去學習商學,日后好治理公司,他也不會絕食反抗,打死不愿。
如今這個在背后指點他的人,肯定不是傅家的人。
如果是,他沒必要遮遮掩掩。
不是傅家的人,又是他極其信任的人,只有一個人——陳。
“是陳吧。”白楚涵斬釘截鐵道,“給你出主意,讓你給我潑臟水,眼見臟水潑不倒我,就勸你買兇殺人,萬萬沒想到,我如此命大,所以你們兩個就一次謀,要坑我的錢,而且是坑一大筆。”
傅盛一臉驚愕,看著白楚涵,說不出話來。
“好決心好手段,你們兩個都快趕得上西門慶和潘金蓮了。只是啊,我這個不是病弱老實的武大郎,你們想算計我,從一開始就錯了。”
眼見自己的計謀被白楚涵破,傅盛原本就不算英俊的臉沉的能滴出水來,他冷笑道:“是啊,是我們又怎麼樣,你還想怎麼樣?你想要離婚,我不簽字,什麼都玩完!”
“傅盛,陳是真的想要你和我離婚嗎?”白楚涵冷不丁地問。
這個問題,讓傅盛眉心一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白楚涵又道:“如果真的喜歡你,那第一次我提出離婚,就會慫恿著你答應,而不會一直等到現在。”
傅盛愣住沒說話,他不知道白楚涵在這個時候提起陳是想做什麼,難道是想挑撥他和陳之間的關系?
白楚涵這麼無聊的嗎?
白楚涵自顧自道:“那如果,不是真的想要你和我離婚,那為什麼折騰出這麼多幺蛾子來?難道只是為了惡心我?”
“呸呸呸,你胡說什麼呢!我不需要你說!是全世界最好的孩子!”傅盛氣急敗壞道。
……白楚涵無語。
搖頭低眉思索,和陳不是第一次打道,以對陳的了解,陳的腦子是萬萬想不出這麼多層出不窮的招數的。而且,就大學時期那點事,才是比搶了男朋友的害者,而陳是勝利者。
這世上從來沒有勝利者向害者復仇的道理,那麼陳何至于這麼恨自己。
再者說,崔策海和傅盛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人。
傅盛只有一個藝家空殼,里就是一個混不吝的傻子,而崔策海則是實打實的系高材生,不染凡塵,系大帥哥。
兩者天差地別,不信陳真的能看得上傅盛。
但如果看不上,陳為什麼要接近他,還和他睡覺,還要攛掇著他做那麼多事。
那只有一個可能,陳也是在替人做事!
想通這一點,白楚涵忽然覺得手腳冰涼,原來從一開始,婚姻破裂,摯友始終,被推上風口浪尖,又險些喪命……
這些,竟然都是有人在暗地里早就算計好的,那個人想要瘋,想要死,想要跌倒在泥潭里爬不起來。
他是誰,為什麼這麼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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