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鄞寒聊天?
許若晴當即皺了皺眉頭,但是也明白了姜清婉的心。
們兩個人現在已經互認份,而且陸鄞寒現在和姜清婉在一起,自己以后也肯定繞不開他。
提前把之前的關系理好,也省得以后見面尷尬。
“我知道他做了很錯的事,我其實是沒有立場去勸你原諒的。但是有些事我現在沒有辦法跟你解釋的太清楚。”
“如果你是在為他之前奪去我嗅覺這件事道歉的話,這件事其實我已經不想再計較了,因為計較也沒用,我的嗅覺也回不來了。”
許若晴視線平靜地看著:“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如實告訴我嗎?我父親的死跟陸鄞寒到底有沒有關系?”
姜清婉一愣,隨即,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沒有。我和秦凱歌之間是屬于可悲的家族聯姻,但是陸鄞寒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他。當年他是看著那場大火燒起來之后,理完后事選擇自殺的。”
雖然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不過許若晴心里還是一陣脹痛,忍不住的追問道:“那你的心里是不是從來都沒擁有過我父親的一分位置?你從來都沒有過他,對嗎?”
姜清婉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點了點頭。
“我一早就說過了,我們之間只是商業聯姻,沒有任何基礎,我也絕對不會上這樣一個人。”
許若晴眼神里閃過一傷痛,是在為自己的父親鳴不平。
因為在的記憶里,秦凱歌是真的很姜清婉的,也很。
“關于你剛剛說的事,我需要時間冷靜一下,等我想好了我再給你答案。”
“好。”
姜清婉沒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直接轉離開。
許若晴一心都沉浸在自己的事里,本沒有發現,在走廊的盡頭上,坐著椅的男人把這一切都收眼底。
他的雙手死死的扣住椅的把手,幾乎被他咬出來。
他終于再一次見到了。
王媽的病嚴重,每天晚上都需要有人陪床照顧,許若晴主留了下來。
今天白天,姜清婉不猶豫的回答以及神態一直都盤旋在的腦海里。
試問,如果把自己帶角中,帶那個可悲的政治聯姻里,會不會上和自己聯姻的那個男人?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更何況,姜清婉之前先的人正是陸鄞寒。
說到底,的父親也只是一枚棄子。
許若晴揣著一肚子沉甸甸的心事,勉強的睡了一夜,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眼睛下面果然墜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看上去像是國寶一樣。
王媽看在眼里,心疼得夠嗆,開口說道:“小姐,你不用在這里守著我了,外面有護士在巡夜。這里睡覺實在太不舒服了,你晚上還是回家吧。”
許若晴搖了搖頭:“我就是昨天晚上想的事太多,沒睡好而已。”
“我是真沒想到,表姐居然還活著?這樣也好,以后就有人照顧你了,我也能安心了。”
王媽側頭看著一旁不停地監視著自己各種指數的儀,開口說道:“小姐,我不想住在醫院里了,我這最后幾天不想在醫院里住了。”
許若晴眼里猶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好,我一會兒就去幫你辦出院手續。”
王媽笑了笑:“嗯嗯。”
這一生其實也算是圓滿,起碼一直到現在,沒有做過一件讓自己后悔的事。
當年發現秦凱歌不自己的時候,也沒有選擇苦苦糾纏,而是順應放手。
許若晴給了后半輩子所有的溫暖,早就已經知足了。
姜清婉是下午來的醫院,只不過這一次陸鄞寒也來了。
他對于王媽還是有些印象的,但不過看著病床上蒼老的老人,他眼里還是閃過一抹詫異。
王媽客氣的打著招呼:“陸總。”
陸鄞寒勉強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視線隨即落在許若晴的上,像是在打量著。
許若晴站在那里,平靜的對上陸鄞寒的目,捫心而論,現在確實已經不恨他了。
因為恨也沒用。
“許小姐,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些事想跟你單獨聊聊。”
許若晴微微點頭,跟著走了出去。
他們聊天的地方選擇了偏僻的樓梯口,許若晴微微低著頭開口問道:“陸總有什麼事嗎?”
“我為我那天的所作所為向你道歉,是我不對,我傷害到了你。”
陸鄞寒猶豫之下才開口說道。
他這番話在許若晴的意料之外,但又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事。
因為昨天姜清婉已經試探地提起這件事,陸鄞寒會主跟道歉也是正常的。
“如果你真的為當時的事到抱歉的話,那你就告訴我關于姜家大火這麼多年,你都已經查到了什麼?”
許若晴開口道。
“如果我說什麼都沒查到呢?”
陸鄞寒開口說道:“那場大火燒了一整晚,把所有有用的東西全都燒掉了,警察去找的時候也只找到了一地灰燼。但不過,從現場推測來看,幕后之人應該很了解姜家,或者說是提前踩過點,不然的話,為什麼這場火會放得那麼好?”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要放這把火?”
許若晴拋出第二個問題:“你從姜家的仇人里面下手都查到了什麼?”
陸鄞寒繼續道:“這些年,我已經陸陸續續的把那些家族拔除得干干凈凈,但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誰也不承認,當年曾經對姜家下過手。要不然就是沒有機,要不然就是仇恨值不夠。”
“那姜家的那個養子呢?你查過他嗎?”
“查過。”
陸鄞寒對口中的這個人,還是有一些印象的,畢竟姜清婉當年也時時刻刻把這個弟弟掛在邊。
“當年聽說姜家給了一筆錢,讓他出去創業,我曾經查過他在國外的蹤跡,一切正常,后來也就打消了疑心。”
“但如果是他跑回來報復姜家,你覺得這個可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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