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字跡很漂亮,一看就過高等教育,可能是臨川哪位豪門的貴婦。
只不過這位老夫人的喜好……與厲霆晟委托調制香水的那位老人也太相似了吧?許若晴著紙條,抿。
不是想的太多,只是現在自己每一步都不敢輕易走錯。
不至于這麼巧吧?
出來遇到一個老人,恰好就是厲霆晟的親人?
這個概率都能被撞上,現在應該去買彩票才對。
同一時間,厲老夫人坐上車,“霆晟的母親真是這麼說的?”
書點點頭,為厲老夫人關上車門,“夫人說,那位名安娜的調香師十分囂張。夫人曾經邀請到家里做客,只是為了與安娜說清楚,霆晟爺有未婚妻,應該與霆晟爺保持一定距離。但是那名安娜講了許多不好聽的話,甚至與霆晟爺告狀,導致霆晟爺還與夫人發生了矛盾。”
厲老夫人聽到這話,臉上的神變得有些難看。
厲霆晟與許若依的事,不想過多參與。
目前能緩解霆晟失眠癥的,只有許若依,所以愿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果那位安娜破壞霆晟與許若依的關系,導致霆晟的失眠癥無法緩解,那就是大罪人。
書看到厲老夫人不悅的神,知道厲老夫人氣在頭上。
“老夫人,現在還去夫人那里麼?”
眾所周知,厲老夫人對厲夫人沒多好。
兩人婆媳關系極為僵。
如果不是因為厲霆晟,厲老夫人恐怕一年之間都不會與厲夫人來往。
厲老夫人嘆了口氣。
一天的好心都被厲夫人的電話給破壞了。
“去,我要了解清楚那個安娜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如果真的對霆晟有所影響,就必須扼殺在搖籃里。”
“是。”
……
厲夫人對于厲老夫人的到來并不意外。
厲老夫人比關心厲霆晟,只要以厲霆晟為餌,老夫人就一定回來。
“媽,這麼遠還麻煩你過來,真是不好意思。”厲夫人面帶微笑,親自扶著厲老夫人來到客廳。
厲夫人瞥了一眼客廳里的傭,聲音里帶了一不滿,“媽都來了,還不知道去泡茶嗎?把今年的新茶泡好送過來。”
厲老夫人坐在沙發上,氣場十足。
懶得與厲夫人客套。
厲夫人對厲霆晟如何,沒有人比厲老夫人更清楚。
如果不是厲霆晟繼承厲氏集團,眼前的這個人本不會關心厲霆晟!
厲老夫人開門見山:“客套話就免了吧,說說安娜的事,我要知道與厲霆晟到底是怎樣的關系。”
厲夫人一聽,角翹起。
一切都按照的計劃在進行。
“媽,我派人調查了一下那個安娜的資料,不知道背后是什麼人,反正的過往完全被人抹去。”
厲夫人頓了頓,低頭抿了一口龍井茶,旋即話鋒一轉:“能瞞過我們厲氏報的,絕對不是普通人,說不定那個安娜背后是哪個大家族。”
厲老夫人陷沉思。
厲夫人話說的沒錯。
厲氏的報網,整個臨川都無人能比。
如果連厲氏都無法查清,那背后的勢力細思極恐。
厲夫人將厲老夫人的神變化,收眼底。
那個小丫頭片子上次敢那麼辱,一定要讓嘗嘗什麼做夢破滅。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背后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勢力?說不定早就被人包養,派到霆晟邊罷了。”厲夫人說著,嘆了口氣:“媽,我知道你過去不喜歡我。是,我承認,我過去不關心霆晟。但我是霆晟的親生母親,我也是一個人。同為人,我們都知道人對于男人的影響,是不是?”
厲老夫人神微微有所松。
厲夫人變本加厲,抓機會:“霆晟與我淡,平日最聽媽您的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個安娜不是個什麼好人,留在霆晟邊難道不是一個禍害嗎?”
“你與安娜有矛盾,想要借我的手除掉,是不是?”厲老夫人愜意地坐在沙發上,一雙保養地極好的手,放在膝蓋上。
厲夫人神微變。
厲老夫人繼續道:“安娜究竟是一個什麼人,我自己會有所判斷,而不是全憑你說的話。如果留在霆晟邊,對霆晟有危害,我一定會將趕走。”
“媽!”厲夫人神有些尷尬,“霆晟都要與若依結婚了,讓安娜留在霆晟邊,若依的面子怎麼過的去啊!”
“霆晟與許若依的事,我本不想管。”厲老夫人沉下臉,中氣十足:“那是他們年輕人的事,但是你非要霆晟與許若依結婚,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賣的什麼藥。我是看在許若依那丫頭片子能緩解霆晟的失眠癥,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有比許若依更適合霆晟的孩子,我完全支持霆晟取消與許若依的婚約。”
厲老夫人說完,起離開。
桌上滿滿的一杯龍井茶宣告著一口未喝。
厲夫人口微微起伏。
厲霆晟必須娶許若依!
安娜一個什麼背景的人,憑什麼能進厲家的門!
厲家的面子都會丟完!
“老夫人,今天這樣與夫人說話,夫人會不會采取行?”書問。
厲老夫人坐在車里,冷哼一聲。
“采取什麼行?一個只有名,沒有權的人罷了。想要通過控制未來的兒媳來掌控厲氏,本不考慮自己兒子的幸福。”
厲老夫人疲倦地闔上眼。
書默默地點點頭。
幾分鐘后,他低聲音問:“老夫人,那我們是回老宅嗎?”
厲老夫人這才想起香氛店里的人,“司機調頭,先回店里。”
香氛店,許若晴正在認真地調制香水。
不得不說,這位老夫人店的香料,都是世界一流香料。
很多都是外國貴族都不一定買得到的香料,真不知道這位老夫人是怎麼有這麼多存貨的。
許若晴小心翼翼地將調制好的香水裝瓶后,放在桌上。
了一個懶腰,抬頭看向窗外,才發現此時天早已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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