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厲總這幅模樣,是對安主管有所不滿吧?
副主管也拿不好,不敢多說,“厲總,要不我現在去安主管……?”
副主管本以為陳小冉離開后,自己作為陳小冉的學生,理所應當為主管。
誰知竟然空降一個安娜,徹底打算了所有的計劃!
如果厲總對安主管有所不滿,借此機會,不僅能鏟除安娜,還能在厲總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厲霆晟冷冷地瞥了一眼眼前過分獻殷勤的人,淡薄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安娜在哪個工作室?”
“在分子實驗室旁邊的那個工作室。”副主管禮貌地回答。
厲霆晟微微頷首,輕車路地朝副主管指的方向走去。
一時間,香水部的所有職員都不猜測,厲霆晟是不是對剛上任的安娜有所不滿。
“要不我們去看看?”有人提議。
“離厲總遠些吧,萬一被厲總發現,連帶我們也被開除。”
厲霆晟微微瞥了他們一眼,手輕輕旋轉門把手,推門而,下一秒他便關上房門,不給好事者一點可乘之機。
想要看八卦的眾人沉默。
房間,許若晴如同沒有聽到開門與關門的聲音。
神專注地盯著自己手中的試管,左手邊是分類整齊的香料。
為了方便調香,一頭黑發全部盤起,出修長的天鵝頸,別有一番風味。
厲霆晟雙手抄在口袋里,慵懶地靠在門邊,靜靜地等待工作中的人發現自己。
誰知過了十來分鐘,人還是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厲霆晟眉頭微皺,輕輕地咳了一聲。
許若晴眨眨眼,有人來了?
抬起頭,環視一周,視線才最后落在厲霆晟上。
“厲總,您什麼時候來的?”許若晴問,完全沒有察覺。
厲霆晟淡淡地冷哼。
他來這里十幾分鐘,人竟然完全沒有發現。
許若晴放下手中的試管,平時調香就很專注,甚至忘記吃飯忘記睡覺。
只是有人進來,確實難以察覺。
“厲總,你來香水部做什麼?我記得你平時很來這里吧。”許若晴走到男人旁,因為一直調香的緣故,上香氣人。
平時對香味極其敏 的厲霆晟,此時卻沒有反惡心,深邃的眸停留在許若晴修長脖頸側面的一顆紅痣上。
很淺,不深。
但是六年前他記憶里的人脖頸上也有一顆淺淺的紅痣。
厲霆晟收回視線,薄輕啟:“安助理管理下屬的水平可不怎麼樣。”
男人語氣平淡,卻著一薄涼,顯然是為了看的玩笑。
許若晴沒有惱火,點點頭,“是啊,外面那些人等著看我的笑話。剛才厲總在外面的時候,他們恐怕已經開始想你是怎麼開除我的了吧。”
許若晴了個懶腰,下上的白大褂,出寬松外下的窈窕姿。
平日上班,許若晴自然要穿西裝。
西裝之下是致的襯。
為了調香方便一直都是下西裝再穿白大褂。
此時下寬松的大褂之后,平日鮮顯的材暴無。
許若晴并未遮掩,大大方方地走到一旁,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反而像是主人一般,朝厲霆晟舉了舉杯。
“厲總,要喝一杯麼?”
朝男人眨眨眼。
得到厲霆晟的應允后,為男人也倒了一杯,遞過去。
許若晴低頭抿了一口,“厲總,你剛剛該不會是擔心我擺平不了外面那些人吧?擔心會有人像陳小冉那樣陷害我?”
許若晴聲音的,故意挑 逗男人一般。
銅鈴一般清脆的笑聲傳厲霆晟耳。
“厲總,你這麼關心我,我真的很意外。”許若晴放下茶杯,亮的眸子輕輕一睨,波流傳。
如果是其他男人被看上一眼,子都了。
厲霆晟早已習慣如同妖一般的人,杯中的茶,低下頭品了一口許若晴沏的茶。
眉頭頓時皺起。
這什麼茶水,難喝!
許若晴“嘿嘿”一笑。
看到厲霆晟皺起的眉頭就猜到男人覺得茶水難喝。
“不是什麼好茶,普通的苦丁茶,敗火的。”許若晴解釋。
厲霆晟俊容黑了幾分。
陶瓷杯被他落在一邊,幽深的眸子鎖在自己旁邊的人上。
只要他想,只要輕輕一拽,就可以鉗制住的下,狠狠吻上吐出囂張話語的這張。
“想的。”厲霆晟冷笑,“我有什麼好關心你的?管理不好自己的下屬,出現第二個陳小冉,沒人會救你。”
許若晴翻翻眼睛,“得了吧厲總,你現在午休還要我陪睡呢。沒有我,你午休沒問題麼?”
許若晴在厲霆晟邊這段時間,終于斷定厲霆晟有失眠癥。
失眠癥原因不清。
但當陪在厲霆晟邊時,他休息時的神會放松許多。
真是奇怪,許若晴看著厲霆晟,默默地想。
眼前的男人,能用短短的六年時間將厲氏集團從鼎盛發展壯大為一個臨川無人能比的集團,除了他的天賦,還有他的狠辣與計謀。
十分清楚厲霆晟來香水部,并不是為了自己。
許若晴紅的,勾勒出一抹明的笑容。
沒有人不喜歡,哪怕是厲霆晟也不例外。
“厲總,你來香水部,其實是為了幫我樹立威信吧。”許若晴笑了笑,勇敢地對上男人深邃的眸。
“當然也不全是。陳小冉離開后,香水部突然空降我這麼一個人,難以服眾。你單獨進來,他們浮想翩翩,將我當做你的人,以后倒是會給我幾分薄面,至不會當打我的臉。”
厲霆晟薄抿。
眼前的人,在接吻上單純的可怕,如同一張白紙。
連換氣都不會。
除非連吻技都能演。
但是的聰慧,這麼多年,他從未見過。
哪怕是被許夫人親自調 教的許若依,與眼前的人相比,恐怕也只有被算計的下場。
厲霆晟眉頭微挑,他對安娜越來越興趣。
越是有挑戰的人,他越喜歡。
越是想撕掉偽裝的模樣,讓完完全全將真實的自己暴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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