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默默地想,以安助理的格,萬一將這件事告訴。哪怕安助理知道許若依就是厲總的未婚妻,也絕對會將許若依做的事狠狠報復回去!
不知道為什麼,李安就是覺得安娜格剛烈,錙銖必報。別人坑,必然一掌反擊回去。
厲霆晟修長的手指按了一下眉心,半響后他緩緩地說道:“下午給你放半天的假,將摔壞的東西重新補一份放到安娜的桌上。”
“那費用是我自己出,還是……?”
厲霆晟涼涼地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助理,“從我的賬戶里扣。”
李安這才放下心來。
他開始耐心認真地檢查安娜被破壞的私人品。
這不檢查還好,一檢查嚇一跳。曾經以為安娜只是普通的有錢,畢竟來到臨川能購買高級公寓,還能買起跑車,但誰能想到隨便用的一個水杯都是法國的限定紀念款!
一查價格,現在售價接近快五位數!
嚇得李安差點一屁跌坐在地上。
許若依摔誰的東西不好,非要摔安助理的!就算花的不是自己的錢,李安都覺得疼。
他列了一個單子,除了破碎的香水瓶買不到,那個應該是安娜自己調制的,只有安娜最新的設計靈沒辦法彌補。
看來他還是要將這件事告訴安助理啊。
……
許若依踩著高跟鞋氣憤的離開厲霆晟的辦公室后,一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朝投來八卦的目。
“聽說了嗎?剛才許小姐好像在辦公室里與厲總吵架了。”
“你怎麼知道的啊?”
“上去送文件的小李聽到的啊,許小姐發了好大的脾氣呢!肯定還是與安娜有關吧。”
“也是,安娜長相沒的說,我一個人都覺得安娜是那種勾人的類型。要不是現在是厲總的助理,恐怕公司里追的人早就群結團了吧。再加上這次又親自促公司與希爾薇集團的合作,厲總肯定更看重,也難怪許小姐吃醋不滿意……”
八卦涌許若依耳。
高跟鞋停下,微微轉。
“你們剛才說什麼,在當著我的面說一遍?”
許若依面帶微笑,聲音里卻帶著一寒意。
好啊,現在連厲氏集團部的員工都在看自己的笑話。
平時來厲氏集團,哪個員工不是恭恭敬敬的?
現在倒好,因為一個安娜,就敢趁沒有走的時候就在一旁八卦說風涼話。
“沒有沒有,許小姐我們什麼都沒有說。”
被抓個正著的員工連忙低頭認錯。
他們可不想得罪許若依!
許若依冷笑,“狗仗人勢的東西。”
踩著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保鏢幫許若依打開車門,“許小姐,現在是回厲爺的別墅還是?”
看許若依面表不好,大概是與厲霆晟爺發生了爭執吧?
“先回我家。”許若依將包狠狠地丟在座位上。
許家的別墅裝修富麗堂皇。
許若依剛踏花園,就有一群傭人簇擁著過來,“小姐,歡迎回來。”
許若依百無聊賴地擺擺手,“我媽呢?”
“夫人剛剛午休。”管家說道,“需要我去醒夫人麼?”
許若依點點頭,“和媽媽說一聲,我回來了,有些事要與商量。”
在計謀上,媽媽遠比自己要厲害。既然安娜對的威脅已經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要與媽媽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要怎麼辦。
不知道為什麼,許若依心底很不安。
總有一種安娜與過去其他追厲霆晟的人不一樣。
如果是安娜,真的會將厲霆晟從自己邊搶走。
許夫人聽完許若依的描述后,擺擺手,示意管家先下去。
悠悠地靠回在 的沙發上,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容:“若依,這件事不難。一會兒你先給霆晟的媽媽打個電話,問個好,然后將今天發生的事與說一下。”
許若依是許夫人親自調 教出來的,一下子就明白了的目的。
許夫人出滿意的笑容,“不愧是我的兒。”
欣地抿了一口紅茶,繼續道:“但是,你不能說自己到霆晟里大鬧了一通,這是你今天所做的最大敗筆!”
說道這里,許夫人停頓了一下,看向許若依的眼神也多了幾分不贊同。
“我平日怎麼教你的?無論什麼況,在厲霆晟的面前,你都只能是許家溫大方的千金小姐,不能妒忌,不能吃醋!你可倒好,還跑到霆晟那里大鬧一通,算怎麼回事!這個千萬不能與霆晟的媽媽講,否則你的勝算就沒了。”
許若依越想越后悔。
堂堂一個許家的千金,為什麼要與安娜那種沒有背景的人較真。
就算安娜比自己漂亮,調香也比自己有才能,那又怎麼樣?
難道厲家還允許一個平民百姓的兒嫁進去嗎?
許若依聽完許夫人的教導,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厲夫人的電話。
幾秒后,一個嚴肅中帶著溫的聲音響起:“若依啊,這麼久都沒有與我打電話,怎麼,是不是和霆晟生活久了,都忘了你厲伯母了?”
“哪有。”許若依聲音乖巧,與今日在厲氏集團大鬧的人判若兩人。
“厲伯母,我最近在幫霆晟忙香水的事……我聽說,霆晟的公司來了一名助理,聽說是一個調香師。您也知道,我一直對香水很興趣,也喜歡調香,曾經有緣曾經約過霆晟的新助理調過三款香,但效果都不如人意。但是最近聽說霆晟的新助理憑借香水促厲氏與希爾薇的合作,想來有些奇怪。”
厲夫人在電話那頭,神變得嚴肅起來。
許若依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連面對敵,都狠不下心啊。
這哪里是奇怪,這本就是霆晟不知道為那個沒本事的助理花了錢,想讓的調香事業更上層樓。
“那個助理什麼名字?”厲夫人問道。
許若依角微微翹起。
厲夫人上鉤了。
“聽說好像是安娜。”許若依溫地回答。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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