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你嫂子,還是弟妹啊?”孟杳這時候暗地來了一句,把全場人都整懵了。
徐景萱正想吐槽關注點新奇,就聽柯北說道,“對啊,你嫂子,我這也不得嫂子?我滴個媽呀,我得管我表姐嫂子了?要不然讓年哥跟著喊你弟妹?哥哥妹妹弟妹,我天,這更……”
徐景萱這暴脾氣,直接就給了柯北一拳頭,“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柯北委屈,“萱姐,我這可真是在認真考慮以后的問題。”
“要不然你們就還各喊各的唄?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孟杳又幽幽地說了一句,為了彌補自己剛才的失誤。
“我謝謝你啊,孩兒他媽,您還是多喝幾口牛吧。”徐景萱把牛塞給。
孟杳撇了撇。
這時候,包間的門又被推開了。
“徐總,真是你啊,我剛還以為我看錯了。”秦牧也端著酒杯走進來。
孟杳一見他后的人,立刻拿抱枕擋住了自己的臉。
點太背了,宋遇怎麼也在這?
不過好在,今天低調,穿著一黑子,又坐在角落里,他應該大概可能也許注意不到?
然而下一秒,就意識到,僥幸心理不可取。
抱枕被拿走,男人就站在面前,“媳婦兒,你躲什麼呢?”
這人太天真,以為舉個抱枕,遮住臉,他就認不得了?
真是好笑,要知道,他宋遇認自家老婆,可從來都不是靠看臉的。
剛才他一走進來,就覺到在了。目再往里一掃,那角落里拿抱枕遮著臉的大肚子人,可不就是他天天供著的小祖宗?
孟杳無奈地陪笑,“老,老公,你怎麼也來了,好巧啊?”
這時候秦牧也撥開眾人,探出腦袋,大嗓門道,“嫂子?你不是在家做瑜伽嗎?怎麼跑酒吧里來了?”
孟杳抿了抿,現在只想把他踹出去。
秦牧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向宋遇,打算打個圓場。
“一個人練瑜伽是有點悶哈,適當地出來走走,對寶寶也……”話沒說完,就被宋遇一記眼神殺了回去。
接著,他就知趣地閉了。
宋遇再次回頭著惴惴不安的小人,手了的頭發,寵溺道,“別玩太晚,我就在隔壁,想回去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孟杳這時候有點寵若驚,再加上這包間里另外的人都雙對,就一個孕媽媽“孤一人”,心里一熱,就拉著宋遇的手說,“老公,不然你留下來陪我一會?我喝完這杯牛就打算回去了。”
“行。”宋遇現在對是有求必應,自然是不會拒絕。
于是他順勢坐在了邊。
秦牧也一看這陣仗,小聲提醒,“遇,你不過去談合作了?”
宋遇睨著他,“都不是什麼重要的合作,你去就行了。”言外之意是,他得陪老婆。
秦牧也認命了,這年頭,單狗活該,不了甜的也就算了,還得死命干活差遣。
孟杳這會兒特別懂事,抱著宋遇的胳膊,“老公,是不是耽誤你正事了,要不你先過去,正事要。”
“沒事,秦總一個人足夠了。我在這陪你和寶寶。”宋遇說完,又看了一眼秦牧也,那意思太明顯了——你還不走?
秦牧也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宋遇加之后,包間里的氣氛有點尬,誰也沒主開口說話。
幸好是三對兒,倒是不會無聊,各自坐在一邊膩歪。
“老公,我剛才說錯話了。”孟杳喝了口牛,就把自己那會兒大腦短路,非要把人家關系捋一捋的事兒跟宋遇說了一遍。
哪知道宋遇聽完直接來了一句,“你哪里說錯了?他們家這關系本來就,還不許人說了?”
他說話的聲音不小,足夠整個包間聽清楚的了。
原本就安靜的包間,這會兒更是掉針都能聽見。
徐景萱原本不是個吃虧的子,可誰讓欠的人是宋遇呢?宋遇以前就不敢惹,更別說現在徐家還靠宋家幫襯著。
深深呼吸了幾下,這口氣忍了。
最尷尬的要數孟杳了,覺得就不應該把宋遇留下來。
“那個,老公啊,牛我也喝完了,咱們回家吧,我有點困了。”
“好。”宋遇起給拿外套。
孟杳就趁機跟大家打了招呼告了別。
兩人走后,柯北嘆著氣說,“真拽。我也好想這麼拽啊!”
徐景萱氣正沒撒呢,這會兒直接把抱枕招呼到他臉上去了。
謝柯在一旁看熱鬧,看來徐景萱是把這表弟給治得服服帖帖的了。
“笑什麼呢?”徐景年遞過來一個剝好的橘子。
“笑我弟以后是個妻管嚴。”
徐景年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說,“沒準以后,我也會是。”
謝柯心里有點甜,反問道,“你不想?”
“想,但你也得給我機會。”徐景年說著湊近,輕輕在臉頰上吻了一下。
雖然只是飛快的一下,卻還是讓眼尖的柯北看見了,他壞笑著說,“萱姐,我看咱倆還是回去吧,這要電燈泡了。”
徐景萱心領神會,“行。”
人家正在熱期,當然理解。
于是兩人也迅速閃了。
跟徐景年在一起的日子,謝柯會到了極大的幸福,每一天都像生活在罐子里。
有時候心里面的滿足,并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對你有多寵,有多無微不至,而是,你只要看見他,心里就會高興。
想,這就是原本的樣子吧。
嘗過苦楚,最終迎來甘甜。總得來說,老天爺對,還是夠意思的。
最近,最合不攏的,要數徐家二老了。
這兒子兒的終大事都有了著落,還是門當戶對的謝家柯家兩家親戚,能不開心麼?
于是徐父一激,決定把一雙兒的訂婚宴一起辦了。
徐家好些年沒什麼喜事了,這下可得好好熱鬧熱鬧。
對于徐父的決定,徐景年和徐景萱也沒什麼意見,都是自家人,也省得謝柯和柯北的家人來回折騰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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