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頒獎儀式并不是在比賽結束就開始的,而是在所有項目結束后,統一發放,所以第二名的男生此時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蘇雨寧因為進了前三名特別高興,正巧陸霽提議要和出去吃飯慶祝。
他的意思是只有他們兩個,但是沒想到最后去了好幾個人。
秦思蕊權齡穆罕楚雙雙……都去了。
陸霽:“……”
“你怎麼了?不開心嗎?”
蘇雨寧看著路燈下陸霽的臉,疑。
陸霽抬起頭微笑,“怎麼會。能和你一起,我很高興。”
知道自己能得到一個金獎杯了,蘇雨寧難得大方,“大家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楚雙雙哇了一聲,真就不客氣的想起來:“粵菜!”
權齡給了一個晦的眼神,轉頭對蘇雨寧笑,“你想吃什麼?我都可以,聽你的。”
其他人也都表示隨。
楚雙雙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孤立無援,還被幾個人用目威脅了,只能表示:“好吧,我不想吃粵菜。我吃什麼都行。”
知道他們是考慮自己的經濟況,蘇雨寧太了。想了想,“我想吃燒烤了,好久沒吃了。你們吃嘛?”
楚雙雙滿復活:“好啊好啊!我知道有一家雖然有點貴但是超級好吃……好吧我不知道。”
“有點貴是多啊?”蘇雨寧問:“人均大概多?”
楚雙雙環視一圈,“呃,這個,其實我還知道一家經濟實惠的。”
“沒關系,你說我聽聽。”
楚雙雙說了個數。
對于燒烤來說,確實不便宜了。
不過因為在羊楚川柏上薅到了不羊,這個數目還在蘇雨寧的承范圍。
當即拍板:“好!就去這家。我嘗嘗有多好吃。”
“其實,你去的話,應該不會太貴。”
楚雙雙眼珠子滴溜溜的在陸霽上打轉,的和說。
這家開在商業街附近,那附近一整條地皮店鋪都是陸家的。
蘇雨寧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楚雙雙也不說明白,就嘿嘿笑了兩聲。
幾人浩浩出發,因為一輛車肯定坐不下,他們又都不愿意坐別人的車,最后除了蘇雨寧楚雙雙外,一人一臺,排著隊直接出了學校。
倆就坐在權齡的車上,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
這里燒烤店的裝潢居然很燒烤店,刻意營造出像是路邊小攤一樣親切又接地氣的環境,穿過前廳反而是天環境,每一位進來的顧客都有這樣單獨的小院子。
食材種類還富到讓人眼花繚。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有。
楚雙雙熱推薦覺得好吃的,最后胡點了一通,數量還不。
廚師在那邊門路的烤,服務生小哥哥一筆制服,笑容滿面的端上來一大桶橙黃。
酒桶一樣擺在桌子中間,拿杯子接滿一人一杯,對們說:“本店顧客免費贈送獨家果味酒飲料,請各位慢用。”
視線在眾人臉上掃過,最后落到蘇雨寧臉上,就黏上一樣移不開了。
蘇雨寧也多瞟了一眼對方制服下翹的屁。
桌上瞬間低氣。
楚雙雙咳嗽兩聲,“小哥哥,麻煩拿一下紙巾。”
“哦哦好的。”對方這才猛然回神。
送完紙巾還魂不守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蘇雨寧嘗了一口,眼睛就一亮:“這個好喝。”
其他人同時看過來。
權齡說:“好喝也不要喝太多,有酒度數會醉的。”
秦思蕊也喝了一口,臉頰慢慢就浮上了一層紅,“怕什麼,喝醉了送你回去。這麼多人,又不會讓你出事。”
“放心啦,哪有那麼容易醉啊。”楚雙雙不以為意,咕嘟咕嘟就喝了大半杯,“啊——真好喝!這可是在外面都喝不到的哦,老板娘的獨家方,我上次來只贈了一小杯,可沒這麼多呢!趁著老板娘難得大方,還是多喝點吧。”
蘇雨寧覺得也有道理,不就是果味酒飲料嘛,能有多酒度數的?喝一點應該沒關系。
楚雙雙舉起剩下的半杯,“來來,恭喜你得獎啊!饞那個金獎杯好久了吧?哈哈。”
蘇雨寧也樂陶陶的,“對啊,超級快樂。”
倆了一杯,噸噸噸都給喝了。
權齡無奈搖搖頭,也就沒再管了。
在場幾位士都豪放的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來。
剩下兩個男的,陸霽沒,穆罕也沒喝。
“來呀,你倆也嘗嘗。反正回去有司機,怕什麼。”
蘇雨寧瞇著眼睛,“這個真的好喝。”
陸霽聽話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乖巧笑說:“是不錯。”
穆罕著杯子。
那個杯子在他手里像玩一樣,像是在喝口服一樣,一杯也就夠他一小口。
其他燒烤上來速度有點慢,不過烤榴蓮倒是先端上來了。
這個是楚雙雙強烈推薦的,說這家的烤榴蓮糯糯,香香甜甜,超級好吃。
蘇雨寧吃了一口,覺得說得對。
其他人都不吃這種食,最后一份烤榴蓮都是和楚雙雙吃完的。
其他菜陸陸續續上來了,幾個人一邊吃一邊喝飲料。
餐桌上,本來因為楚雙雙講了個笑話而拍著大狂笑的蘇雨寧,猝不及防聽見咚的一聲。
扭頭一看,穆罕一聲不吭砸在了桌子上,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蘇雨寧湊過去推推他,“穆罕穆罕,你怎麼了?”
發現手下溫度很高,再看穆罕的臉,能看出不太明顯的紅。好像是……喝醉了?
酒量也太差了吧?
他也沒喝幾口呀。
“喝醉了?”
秦思蕊起,用手扇了扇風,冷靜的說:“這個酒飲料好像度數很高。”
楚雙雙大著舌頭,“有有有嗎?我覺得沒有度數啊,蘇蘇雨寧你說呢?”
被問蘇雨寧又喝了一大口,哈哈大笑:“就是就是!本沒有啊!服務員——麻煩再來一桶!”
還搖晃穆罕,“你還好嗎?你起來啊。”
權齡撐著額頭,覺頭有點暈,勉強說:“咱們回去吧。我司機。”
除了穆罕和陸霽,們幾個都喝了多,沒想到后勁這麼大,全都給放倒了。
最后全場唯一清醒的,只有陸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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