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進去,房間的格局和想的完全不一樣。
房間很大很方正,里面放著沙發,投影幕布,還有一些架子。
架子上是祝寧以前的一些生活用品和收藏品,每一樣都擺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房間里太干凈,干凈到祝寧都害怕自己腳步太重踏在木地板上導致灰塵揚起來弄臟了這里。
輕手輕腳進去,來到架子面前。
架子一共好幾個,有一些祝寧能明顯覺到除了打掃的時候會挪一下,平時聶鈺晉應該從來沒有過,因為每一樣東西都是嶄新的。
比如面前的架子。
架子上是一些以前慣用的杯子,喝東西講究,每一種飲料每一種茶水都要用不同的杯子,加起來起碼三四十個,此刻十幾年前用過的那些杯子全部用明玻璃罩上,然后擺在架子上。
明明是普通的杯子,這樣小心翼翼的擺著看起來仿若價值千萬的古董一般。
祝寧沒有手去,而是繼續看別的東西。
旁邊的架子上放著畫的畫,有些是半品,有些是已經畫完了的,全部被裱了起來。
大一些的掛起來了,小的則放在架子上。
再往旁邊走,是日常看的書。
各種類型的都有,但更多的是跟或者藝類相關的,也都擺放的很整齊,可書籍容易發黃老化,這些書卻沒有像杯子那樣被保護起來。
難道聶鈺晉平時會看嗎?
祝寧隨手出來一本,翻開。
書籍里沒有任何屬于聶鈺晉的字跡,只有自己的。
看來是沒有看——這個念頭剛起,書封里放著的書簽掉了下來。
“2008.6,9——2008.6.11”
“2009.1.22——2009.1.26”
“2011.5.13——2011.5.15”
……
“2022.3.7——2022.3.9”
這是什麼日期,是看書的日期嗎?
一共十八條,聶鈺晉幾乎每年都將這本書看一遍嗎?
祝寧又翻開其他的書,每一本書的書簽上都寫著一串串的數字,數字對應著離開后的每一年的各種日期。
難道這麼多年,聶鈺晉一直在看這些枯燥乏味到極致的書嗎?
祝寧怔怔看著上面的字跡,余瞥到另外架子上的電影碟片上。
06年的時候數字視頻剛剛嶄頭角,在家看電影更多還是dvd外接驅,懷孕無聊買了不熱門電影的碟片在家看。
熱衷于唯浪漫的片和文藝片,聶鈺晉卻不興趣,每次看也只是陪。
可現在這些碟片包裝上也和書里的書簽一樣寫滿了日期。
他明明不看的,他說無聊不興趣的,可是這十幾年他看了那麼多遍,那麼多遍。
這些影片和書籍的主人由變了他,而他在看這些東西時心想的是會想什麼。
他說他在往前走了,他沒騙。
他沒有失意沒有落寞,他只是將自己活了,他在代替往前走。
/
晚上回家,聶鈺晉第一時間發現祝寧哭過,急忙上前問怎麼了。
祝寧看著他,然后手抱他。
“怎麼了?寶寶哭過?”
“嗯,”祝寧著他,手臂圈著他的脖子不放手,“想到馬上要給小鬼頭過十幾年來第一個生日,很慨,一不小心就哭了。”
“傻不傻?”
聶鈺晉的了祝寧的額角,“以后有的是機會給小年過生日,每年都給他過好不好?寧寧愿意的話,每天過都行。”
祝寧破涕為笑,“那樣小鬼頭會煩死,可能還會離家出走。”
見終于出笑意,聶鈺晉緩了口氣。
小年煩就煩吧,寧寧高興就好。
祝寧一看到聶鈺晉就想流淚,于是眨眨眼轉移話題,“去看看我下午剛做的蛋糕,嘗嘗味道好不好。”
“好。”
兩人來到廚房,祝寧用叉子挑起一塊蛋糕送到聶鈺晉邊。
聶鈺晉低頭品嘗,給出評價,“味道很好,這是我這麼多年吃過的最好吃的蛋糕。”
祝寧又想哭了。
他活了三十多年,吃過幾次蛋糕呢?
聶老爺子不疼他,小時候的生日或許有蛋糕,但多半食不知味。
后來長大了,小年又不過生日,也沒有機會吃蛋糕,此刻卻說的蛋糕是他吃過最好吃的蛋糕。
祝寧心疼得不了。
趴在聶鈺晉的口,聲音又低又輕,“那以后要多吃,這樣每一次都是最好吃的。”
察覺到心低落,聶鈺晉什麼都答應,蛋糕也吃了好幾塊。
轉眼幾天過去,12月31號,聶慈年的生日。
正好元旦放假,三人都在家里。
下午幾個好友的禮收了一波又一波,晚上聶慈年又收到了聶鈺晉和祝寧的禮。
兩人送了他一架已經簽訂了合約的私人飛機,可以飛往世界上任何地方。
聶鈺晉:“世界很大,有爸爸媽媽和寰宇,小年可以做任何事,實現屬于自己的夢想。”
這也是他十幾歲時的愿,可惜他已經被寰宇綁定,幸好他的兒子還能暢快飛翔。
這不是用錢就能買到的禮,聶慈年到了它的厚重。
“謝謝您。”
父子倆相視而笑,在這一刻徹徹底底冰釋前嫌。
“好啦,接下來我們吹蠟燭吃蛋糕。”祝寧拍拍手,一樓的燈被關上。
阮姨推著點好了蠟燭的蛋糕出來。
聶慈年:“怎麼兩個蛋糕?”
“當然是兩個蛋糕,”祝寧看著父子倆,“一個蛋糕為慶祝年年生日,另一個蛋糕慶祝重逢。”
“慶祝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永遠不會再分開。”
聶慈年看著祝寧,又看了看聶鈺晉,臉上洋溢著喜悅,“我喜歡這個慶祝,以后我生日都慶祝兩次!”
祝寧眸閃爍著和聶鈺晉對視,然后不自撲進他懷里。
“聶鈺晉,用這個蛋糕慶祝你終于等到我,慶祝我們白頭到老,好不好?”
聶鈺晉心里酸發漲。
“好。”
他的寧寧時隔十六年,又一次給他帶來新生。
他不住地低頭吻的眼角,吻漉漉的臉頰,瓣著。
“慶祝我們——”
“白頭到老。”
吹滅蠟燭,別墅進黑暗。
可外面凜冬已至,春天就在明日。
慶祝迎來十六年里的第一個春天。
(正文完)
姜瓷18歲便跟了傅斯年。 做了他5年的秘密女友,卻等來他的一句:「我要結婚了」 後來,姜瓷死心了。 開始專心搞事業,在古玩界混得風生水起,追求者更是踏破門楣。 傅斯年卻怒了,權勢滔天的他,不僅掐盡她的桃花,還將她傷得體無完膚。 後來,姜瓷乘坐的輪船著火了。 傅斯年站在岸邊眼睜睜的看著大火將她吞噬。 臨死前姜瓷眼中滿含恨意。 「我寧願,不曾跟你有過一絲一縷的牽絆」 傅斯年終於慌了。 「姜瓷,你敢死,我就讓你在乎的人都為你陪葬」 姜瓷慘白的臉上掛著苦澀的笑,絕望又悲涼:「傅斯年,這一次你再也威脅不到我了」 失去姜瓷后,傅斯年徹底瘋了。 直到某一天,那個熟悉的身影挽著別的男人與他擦身而過……
【明著冷暗著騷男主VS明媚又慫但勇女主】(暗戀 雙潔 甜寵 豪門)蘇檸饞路遲緒許久,終於告白了——當著公司全高層的麵。然後被無情辭退。當晚她就撿漏把路遲緒給睡了,蘇檸覺得這波不虧。事發後,她準備跑路,一隻腳還沒踏上飛機,就被連人帶行李的綁了回來。36度的嘴說出讓人聽不懂的話:“結婚。”蘇檸:“腦子不好就去治。”後來,真結婚了。但是路遲緒出差了。蘇檸這麽過上了老公今晚不在家,喝酒蹦迪點男模,夜夜笙歌的瀟灑日子。直到某人提前回國,當場在酒店逮住蘇檸。“正好,這房開了不浪費。”蘇檸雙手被領帶捆在床頭,微微顫顫,後悔莫及。立意:見色起意,春風乍起。
不婚主義的程陽遇到了套路滿滿的蘇遇卿,開始他還有所抵抗,警告她:“別動不動就哄人啊,我不吃那套。”后來他就直接自我放棄了。 她問:“你想聽實話嗎?” 他說:“實話難聽嗎?” “有一點。” “那我還是聽甜言蜜語吧,要甜透了心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