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這會兒已然是鬼的狀態, 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偏了偏脖子,骨骼發出一陣骨悚然的聲響,惻惻地盯著云虞,目怨毒,顯然已經將視為獵。
云虞兩眼一瞪,后撤一步的同時,迅速點出了幾個同謀:“別看我啊,他,這幾個也都拿了你的相機!做鬼也要雨均沾啊!”
管他呢,死道友不死貧道。
多一個人幫分擔一下仇恨值也是好的!
記者果真循著指的方向看過去,眼神頓時充滿憤怒。
被點到的許明月,楚圓圓,姜漓,薄斯嶼不敢置信地看過去:不是大姐???
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賣隊友賣的練啊!
來不及吐槽,一群人拔就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記者是殺人真兇,的戰斗力兒不是畫家那個小菜能比的。
更令人絕的是,幾人跑到一半,追逐他們的隊伍逐漸壯大。
一瘸一拐的畫家猝不及防出現在樓梯口。
滿臉是的廚師微笑著從廚房走出來。
鼻青臉腫的律師從二樓一躍而下,又冠楚楚站起來。
以及追不舍,腳靈活甚至能在墻上攀爬堪比哥斯拉的記者。
眾人回頭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他媽的,快要大結局了搞這一出?全出是吧?!”
“一個已經夠讓人絕了!一下子來五個,是想讓我們團滅嗎?”
鬼跟個幽靈似的出現在云虞等人的去路前,一群人頓時面如死灰,前后夾擊,簡直讓人活不了一點!
鬼卻看了眼云虞,說出的話卻出人意料:“古堡的大門已經打開,你們可以自由出,祝你們能活著離開,當然,前提是不要被他們追上。”
云虞眼神驚喜,豎起大拇指:“好姐妹!大恩不言謝,先走一步回頭再聊!”
鬼看著風一般的背影,耳朵可疑地紅了紅:
誰他爹的和你是姐妹!
還回頭再聊,神經病吧?
眾人迅速來到一樓大廳,薄斯嶼試探上前推了推古堡大門,果然能夠推!
眾人狂喜,爭先恐后地出了門。
久違的照在上,大家差點喜極而泣!
后的鬼怪也已經追至大門口,兇神惡煞地盯著他們。
凡強裝鎮定安大家:“大家不要怕!現在是白天,據常識,鬼是不能在白天出來的!”
周良生眼睛亮了亮,語氣激:“對啊!還有一種說法,人在一個地方死去后會為地縛靈,一直被困在那里。也就是說他們本離不開這座古堡!”
楚圓圓捂著口:“原來是這樣,那他們現在和紙老虎有什麼區別?”
說完這話,就見那幾個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畫家在眾人震驚的目下邁出了古堡大門:“嘻嘻,我站出來了哦。”
照在他上,他一點事都沒有,又欠揍地倒退一步退回門:“哎,沒想到吧我又跳回去了!”
他嘚瑟地做了個鬼臉,扭了扭屁:“怎麼樣,我又出來了,打我啊笨蛋!”
眾人:“……”
雖然但是,真的好想揍他。
凡神驚恐,震驚喃喃:“不可能!鬼怎麼不怕,這一點都不科學!”
云虞拔足狂奔:“那你待在這兒慢慢跟他講科學吧!”
其他人反應過來,也連忙跟著一起跑。
他們跑出了好遠一段距離,后的鬼依然窮追不舍,看上去還力十足的樣子。
云虞看了眼后的一群尾,乍一看跟老母帶孩子似的,心崩潰:“分頭跑啊大哥!”
一只鬼不比一群鬼好對付嗎?
他們恍然大悟,自發地分了四支隊伍,分別往不同的方向去。
看到這一幕,后的鬼怪面面相覷。
廚師眼神茫然:“這可咋整?”
律師眼神輕蔑:“笨啊你!他們有四支隊伍,我們有四只鬼,分別去追不就好了嗎?”
律師指著凡和楚圓圓的方向,果斷地道:“我去追那兩個。”
柿子挑的,那兩個看起來更好對付。
畫家想到什麼,眼里閃過一驚恐,選了姜漓和周良生。
他一點都不想再單獨一只鬼直面云虞!
一點都不!!!
廚師漲紅了臉,你們不想去難道我就想去嗎?!
記者不知道他們在糾結什麼,眼神不耐煩地道:“那我就去追那個云虞,早就想弄死了!”
說完轉就走,因此沒看到其他三只鬼看的眼神充滿了敬佩。
廚師如蒙大赦:“看著厲害,說不定真能弄死云虞呢?”
律師聳了聳肩,眼神沉:“那最好不過。”
畫家更是氣的咬了后槽牙:“我的電鋸還在那死人上。”
其他兩只鬼齊齊一頓:“等等……電鋸?”
他們下意識去看記者的方向,然而連對方的背影也瞧不見。
嘶!
總有種不妙的預!
……
當云虞提出分開跑的時候,薄斯嶼果斷決定跟一起。
開什麼玩笑,要死了他也得跟著涼!
可能是這幾天的經歷太過富多彩,原本走幾步路都要的薄斯嶼跑了這麼長時間竟也沒覺得疲憊:“你就把他們這麼扔下了,萬一他們出了事怎麼辦?”
云虞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看不出來你還圣父啊,我是他們爹還是他們媽呀,他們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系?”
薄斯嶼一噎,說的好像也是。
頓了頓,語氣不太好,“如果我猜的沒錯,記者應該會來追我們,其他那幾個鬼瞅著跟智障似的,這他們都對付不了,不如早點洗干凈脖子等死算了。”
其他鬼:……有被冒犯到。
薄斯嶼一聽,角忍不住了。
看不出來,還是個心的。
他忽地想起什麼,神一僵,緩緩扭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等等,你怎麼知道記者會來追我們?”
云虞眨了眨眼睛,攤開手心,一枚黑芯片靜靜躺在的掌心里,語氣理直氣壯:“因為我拿了相機的存卡呀,放眼我們這幾個人里,應該會更想弄死我。”
薄斯嶼:“……”
你語氣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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