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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死風雪夜,重生真嫡女虐翻全家》 第434章 要死,就一起燒死!

“我這到底是生了個什麼孽障?”

“狠心絕的東西!”

“瞧瞧人家?”

“父親兄弟難,還知道追上來,一家子有福同有難同當呢。”

倒好,跟著狠心的祖母另立門戶躲了災禍福,現在做起了王妃,就將我們給撇得干干凈凈的。”

“哪怕是只送些銀子過來呢?”

“我們也不至于過得連豬狗都不如。”

曲氏一邊怨念,一邊著眼淚。

李恪川每每聽見這些念叨,便都會不控制的發怒:“阿娘你能不能別再說了?”

李卿落如今不得不再與我們有任何干系。”

“阿娘還在奢求什麼?”

“想想咱們自己做的事,難道阿娘還想讓不計前嫌,再來做什麼大孝嗎?”

一說到這里,曲氏才白了臉。

怎麼可能忘記,會被抓牢獄為死囚犯,就是落兒謀劃的一切。

一想到這里,曲氏心中就會狠狠的絞痛。

雖然做了很多錯事,可哪樣不是為著他們娘三個?

只是落兒命不好,出生就被劉家那毒婦給換了。

后來接連種種,若是落兒能在自己邊長大,也都不會發生。

曲氏這心底既對李卿落有著深深的愧疚,但一想到對自己的狠心和無,又止不住的怨恨

每每想到這些,曲氏就會忍不住地拉著臉。

差們一看還敢擺臉,便就是一鞭子甩在上。

“你個毒婦,還敢在我們面前擺臉?”

“聽說你不僅殺了自己的親娘,還害死了不庶子,你這種毒婦竟然還能活著逃出金陵,信不信我們打死你?”

曲氏當真是最慘的那個。

每次被打得痛聲嚎,直接在地上打滾。

李恪川看不下去就會撲在地上,再爬到上護著,鞭子才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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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咱們如今還能活著,便不能再如從前那般了。”

“您若再不改,兒子也護不住你。”

李恪川心底早就已經徹底明白了。

自從破廟之事后,他就明白,自己本斗不過他那嫡親的妹妹。

雖然沒有長在邊,但的心機謀略卻比這個家里的任何人都要深。

回來后,何嘗不是防著他們?

而他們因為偏珠兒,也從未想過要真正的接納,了解

這才在互相仇視和誤會的路上,彼此越走越遠……

他輸了。

徹底輸的不敢再去招惹

他只怕自己一條命,真的會徹底再栽在手上。

心底即便再不甘卻也接,這都是自己的報應!

從此以后遠離那金陵也好。

只是每每想到這里,李恪川就無比的痛恨劉卿珠還有劉家人。

當初若不是劉卿珠刻意勾引自己,自己也不會落癡迷于的陷阱不能自拔。

劉家那一窩子更加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若沒有他們當年刻意換,后來又滿口謊言說并未苛待過落兒,落兒一定不會仇視他們至此!

落兒才該是他們心底的寶貝啊……

他們偏偏就像是中了邪似的,一次次為了那劉卿珠,將落兒越推越遠。

李恪川日復一日的后悔,也日復一日地恨著劉卿珠。

所以他逮著機會就會辱劉卿珠。

甚至手里有什麼東西,就會全部砸在上。

劉卿珠許是被打怕了。

也不敢還手,每每都默默的忍著,捂著頭只能趕跑開。

是想躲開他們母子倆越遠越好。

所以這會兒看到李恪川又挨了打,心中重重一沉。

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又要被他找麻煩發泄回來了……

果不然,吃飯的時候,李恪川一碗滾燙的清粥直接倒在劉卿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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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卿珠一聲驚:“啊——”

差也只斜眼往這邊盯了一眼,并未手。

李恪川就變本加厲的一把掐住劉卿珠的脖子。

劉卿珠想逃。

曲氏便手死死掐住,將往李恪川的面前推。

“劉卿珠,落兒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去給陪葬吧!”

劉卿珠掙扎著:“為……什麼……”

曲氏哭著道:“是你占了落兒的人生,是你占了的福氣。”

“若是落兒當初能在家中長大,我們都不會是現在這幅樣子。”

“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落兒若是真的死了,你還活著做什麼?”

“也去死吧!”

劉卿珠差點真的被掐死。

還是那差怕再引來蒙面人,一腳將他們三個踹開,才救了劉卿珠一命。

劉卿珠趴在地上,先是笑著,后來聲音里帶著無盡凄苦。

“難道我的罪,還不夠嗎?”

“難道當年被換,就全是我的錯?”

“明明那個時候,我也只是個嬰兒啊。”

“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不該貪圖自己不該得的那些東西,也不該侵占你們的。”

“但是更加罪孽深重對不起李卿落的人從來都不是我!”

“而是你們!”

“是你們對我的偏心,是你們自己糊涂,是你們自己狠毒將李卿落遠遠推開。”

“既然要陪葬,為何不是你們——”

曲氏撲上來對劉卿珠又是一頓揪扯毒打。

“你說什麼?”

“誰讓你姓劉!”

“誰讓你還活著!?”

“你要是不蠱我,我怎麼會放著自己的親生兒不,去你這個假貨!”

“分明是你,都是你!”

曲氏惱怒的對這劉卿珠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毒打。

劉卿珠想要還手,但下,本沒有還手的力氣。

隙里看到曲氏丑陋而又猙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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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慈的母親,溫的將軍府主母,如今徹底變了一個潑婦。

看到這一幕,劉卿珠的心里已經被撕碎了千萬片。

這些日子,被他們母子無論如何打,也從未想過還手。

是心底還念著與他們的一

是無論多漆黑無助而又絕的路上,每每想到從前的十六年,心里都會有一支撐的力量。

無論如何,他們十六年。

而那也是人生,最幸福的十六年……

可時到如今,將徹底撕得碎的人,也是他們。

直到角被打破,滿口都是鮮,劉卿珠才憤怒的將曲氏一把推開。

“夠了!”

如今早已喊不出‘阿娘’和‘阿兄’這兩個詞。

心底對他們,只有滿腔的怨恨。

一切,果然都是假的。

什麼都是假的……

夜。

曲氏和李恪川占著最好的位置,早已沉沉睡去。

而劉卿珠抱著手臂坐在牛屎旁,怔怔地流著眼淚。

抬手一下又一下的抹著。

突然,輕笑了一聲。

“沒想到,在我最窮途末路之時,唯一幫助過我的人,只有李卿落。”

“最該恨我的人,卻救過我。”

“而那些口口聲說我的人……”

“如今卻都親手凌著我。”

“哈……哈哈……”

“劉卿珠……不,劉草兒……”

“下輩子,還是不要做人了。”

“做人,真的好累……”

“你來人間的這一趟,從來不值得。”

抬手,將手中早已藏著的火折子吹亮。

在李恪川悠悠轉醒,還未看清手里究竟拿了什麼時,劉卿珠……不,劉草兒抬手將火折子丟向他們母子后的草垛里。

李恪川一聲驚吼:“不——”

然而他手腳并用,卻也無法翻出牛棚。

劉草兒則快速爬了過去,一把捂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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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費盡全力氣在他的上。

曲氏很快也醒了。

看著邊燃起來的甘草,一聲驚

“啊——”

劉卿珠轉而又撲在上。

“一起死吧。”

“哈哈……”

“阿娘,阿兄,你們不是最我嗎?”

“要死,咱們就一起死!”

“咱們一起下地獄,一起去給李卿落陪葬吧!”

曲氏已經被火燒到,痛得‘哇哇’大起來:“你干什麼?”

“你瘋了——?”

“你個瘋子,你快讓開!讓開!”

然而劉草兒這幾個月來天天干活兒,如今的力氣要徹底制一個曲氏,本不在話下。

就算李恪川瘋了似的撲上來拉扯,甚至一腳腳地踹著,還將的臉咬得幾乎稀爛,也沒有放手。

曲氏若是得了自由,就算是死也會將李恪川拖出去。

所以,曲氏不能跑!

李恪川,更不能跑。

火勢很快就徹底將整個牛棚淹沒。

劉草兒在火大瘋了似的大笑:“咱們一家,又在一塊兒了。”

“這不是你們想要的嗎?”

“阿娘,阿兄,咱們一起去地下向那些人請罪吧。”

“哈哈,哈哈哈……”

“李卿落!我劉草兒欠你的,這輩子是還不清了!”

“可否等我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還有紅菱們……”

“當初我燒死那麼多人,如今,也讓我生這煉獄之痛,地獄路上,再來向我索命吧——”

“啊——”

聲劃破夜空,驚醒了整個村子的人。

與此同時,在數百里外的揚州,一雙眼睛突然睜開。

李卿落睡了整整七天七夜,突然醒來,陷不知自己在何的無措之中。

直到外面有人放了一束煙花。

照亮窗外漆黑的夜空,才如夢初醒一般的坐起來。

李卿落扶著有些沉重的頭甩了甩。

的腦海中逐漸涌上記憶,想起那日追上宗政無珩之后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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