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別號魔都,是我國的經濟金融中心,世界一流的國際化大都市。
莊嚴就是地道的上海人,如今到了家門口,萬萬沒有過家門而不的道理。早在路上,莊嚴就給家里人打了電話,約好了一起吃晚飯。
蕭如瑟拿著一面小鏡子,不停地照著,說道:“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都沒時間做保養。我這麼疲憊,去見伯父伯母是不是不太禮貌?”
莊嚴道:“放心吧,我爸媽不是那麼淺的人。”
蕭如瑟白了他一眼,拿出氣墊開始補妝。
莊嚴側頭看看,道:“別刷得太白啊,我就喜歡你素的樣子。”
蕭如瑟面微紅,道:“要你管。”
莊嚴也有些尷尬,連忙悶頭開車。
蕭如瑟的容貌本就出,再經過的心打扮,越發亮眼。更為突出的是,蕭如瑟的上有一知的,一舉一,一言一行都著自信、優雅和迷人。
最后,蕭如瑟噴上了淡淡的木質調香水,直熏得莊嚴滿面紅。
莊嚴的家位于靜安區,是一棟上世紀初的老式洋樓,雖然僅有三層,但有著近五百平的院子,這在上海市區簡直是奢華。這棟洋樓在民國時期是一位寓公所有,據說那位來頭極大,娶了一位前朝的格格。可惜啊,這潑天的富貴終究是水中月,最終輾轉落到了莊嚴的爺爺手里。
沉重的鐵門難得地全部打開了,莊嚴直接將車子開進了院子里。
莊母聽到了聲音,一路小跑了過來,遠遠地便高聲喊著:“寶珠啊,你可想死媽了。”
蕭如瑟剛下車,便看到莊母穿著圍,拿著鍋鏟,擁抱著兒子。
“伯母好。”蕭如瑟乖巧地問候著:“給您帶的鮮花,希您喜歡。”
在路上,蕭如瑟特意挑了一大捧新鮮的百合。
莊母接過花,嗅了一口,道:“好香啊。蕭小姐,好久不見,歡迎你來做客。”
蕭如瑟連忙道:“伯母您太客氣了,喊我如瑟就行。”
莊母拉住蕭如瑟的手道:“行,那我喊你如瑟。嘖嘖,幾天不見,如瑟變得越來越好看了。”
隨后,莊母拉著蕭如瑟走進了洋樓,邊走邊介紹道:“聽說你要來,我特意讓孫姨收拾了三樓的房間,你就安心住下,住多久就行。”
莊嚴跟著后面,里嘟囔著:“媽,您親兒子在這邊呢。”
“去,去。”莊母道:“一邊兒去。你的房間孫姨早就收拾好了,你把行李放好了就來餐廳,準備開飯。”
莊嚴道:“好吧。您是又做菜了嗎?就不怕嚇到客人?”
莊母道:“瞎說,我的手藝棒著呢!對不對啊,如瑟?”
蕭如瑟道:“對,伯母做的菜肯定好吃。”
莊嚴道:“馬屁,等會看你吃不吃。”
“哈哈。”
半個小時后,時間來到了晚上七點,莊府準時開飯。
三米長的餐桌上擺滿了各佳肴,孫姨提前醒好了紅酒,正在忙著布菜。
莊母坐在主位,蕭如瑟和莊嚴坐在餐桌兩邊,至于莊父,則沒有出現。
“你爸爸晚上有應酬,不用等他。”莊母道:“如瑟,都是些家常小菜,你別嫌棄呀。來,嘗嘗這個涼拌海蜇頭,是阿姨親自做的。”
蕭如瑟夾了一口,齁咸。不聲,強忍著吞了下去,笑著說:“不錯,很脆。”
莊母很開心地笑了起來,道:“還是如瑟懂我。莊嚴和他爸爸一個德行,不懂得欣賞。”
莊嚴地豎起一個大拇指,無聲地說道:“真是條漢子!”
孫姨深知自家主母的廚藝,連忙給蕭如瑟倒了一杯牛,道:“蕭小姐,您旅途辛苦,先喝杯牛墊一墊吧。”
蕭如瑟連忙謝。
晚餐繼續。
不得不說,莊母準備的家宴非常盛,除了親手做的幾道,其余的菜都稱得上味,不比外面的飯店差。
蝦子大烏參、骨醬、圈、八寶辣醬……無一不是地道的上海菜。尤其是蝦子大烏參,火候恰到好,燉得烏發亮,質爛,鮮香濃郁。
莊嚴打趣道:“如瑟,你今天有口福了,我們家孫姨祖上是廚,爺爺曾經在和平飯店做個大廚,祖傳的手藝非常了得。”
這時,孫姨恰好端著果盤過來,連忙笑著說:“這孩子,就知道笑話你孫姨。祖上的那點手藝,傳到我頭上怕是沒落了,沒法比。”
莊嚴道:“我可沒瞎說。這些年,我也算是走南闖北了,但是不管走到哪兒,都懷念孫姨您做的菜。”
孫姨眼眶微紅,道:“喜歡就好,孫姨每天都給你做。”
“好咧。”
孫姨從小就生活在莊家,這輩子也沒有結婚,無兒無的,早就將莊家當做自己的家了。幸好,莊嚴一家都和善,莊母雖然文藝了些,十指不沾春水,卻偏偏喜歡往廚房跑,每次都搞得跟打過仗一樣,但是孫姨喜歡收拾殘局的,兩人得樂不可支。
酒足飯飽后,孫姨沏來了一壺綠茶。
莊母喝著茶問道:“小嚴,這次準備在待幾天?”
莊嚴道:“明天就得走了。”
莊母道:“這麼急嗎?都沒見到爸爸呢。”
莊嚴解釋道:“媽,我是出差路過上海,順便回來看看您的,沒辦法久住。”
“是這樣啊。”莊母有些失道:“還以為你休假呢。”
莊嚴連忙岔開話題,道:“媽,您不是認識華山醫院院辦的錢主任嗎?”
“我認識啊,怎麼了?”聽到兒子提起醫院,莊母立刻張起來,道:“兒子,您別嚇媽媽,你沒事吧。”
莊嚴道:“沒事,我好著呢。是這樣的,有一位證人正在華山醫院接治療,因為種種原因,可能不愿意配合警方的工作。所以呢,我想從醫院方面手,看看能不能另辟蹊徑,找到線索。”
“是這樣啊。”莊母道:“行,那我來聯系錢主任。”
其實,莊嚴想要試著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捐助林芝的那個人。
不一會兒,莊母轉回來,笑著說:“了,你明天直接去找錢主任了。”
“多謝媽。”莊嚴抱了抱媽媽。
“傻孩子。”莊母拍了拍兒子的背,叮囑道:“對了,如瑟是個好孩,你要抓哦。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婚姻問題了。”
“媽,我還小呢。”莊嚴道:“我永遠是你的乖兒子。”
莊母道:“別想糊弄過去。以前沒有合適的對象,我也不催你,現在如瑟就在眼前,你還不抓住機會嗎?”
莊嚴做了個鬼臉,道:“我回去睡覺了。”
“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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