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過五味。

蕭如瑟終于將話題帶到了正題上，介紹莊嚴道：“這位是刑警支隊的隊長，莊隊長全權負責伍明玉的案子，你知道任何況都可以放心大膽告訴我們，莊隊長會保護你的人安全。”

清潔工抹了抹角的油，大咧咧道：“領導，我有況要舉報。”

莊嚴道：“袁主任事先找你談過話嗎？”

“談過。”清潔工道：“我負責神經外科的衛生清潔，和伍明玉很悉，袁大頭肯定會警告我啊。但我不怕他，正不怕影子斜，我為什麼要怕他？”

莊嚴道：“袁大頭？”

清潔工道：“對，就是院辦的袁主任，我們都喊他袁大頭。”

莊嚴問：“舉報之前，方便一下你的個人信息嗎？你放心，信息絕對不會外泄，只會供警方評估舉報容的真實。當然了，如果你要匿名，我們也是同意的。”

清潔工道：“我李秀秀，十二年前從四川嫁到春城的。兩位警，我老公就是春城人，我絕對不會編瞎話騙你們的。”

蕭如瑟眼看李秀秀的緒有些波，連忙道：“秀秀姐，我可以這樣喊你嗎？你不用擔心，莊隊長只是例行詢問，沒有其他意思。”

李秀秀道：“還是這位警通達理，我就愿意和您聊。”

莊嚴無奈地撇了撇手。

蕭如瑟道：“好的，跟誰聊都可以。現在你可以說說伍明玉的況嗎？”

李秀秀道：“當然可以。你們在會議室呆了一上午，聽到的都是伍明玉的好話吧。袁大頭早就吩咐了，沒人敢說。但是我不怕，這個該死的袁大頭，最喜歡瞞上欺下，我早就看不慣了！警，你們要好好管管他，最好把他給抓了。”

蕭如瑟明白了李秀秀愿意舉報的原因了，看來是和袁主任有矛盾，看咬牙切齒的樣子，矛盾還不小。

“先說伍明玉的事吧。”蕭如瑟道：“袁主任的問題，我們會酌考慮。”

李秀秀道：“按理說，人死為大，我不該編排伍明玉的壞話。只是……伍明玉實在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小浪蹄子得很，我就親眼看過和病人在樓梯間里搞。袁大頭、黃曉峰、靖羽……這些臭男人都和上過床！”

蕭如瑟大吃一驚，完全沒有料到，伍明玉的私生活竟然如此不檢點！

“你有證據嗎？”蕭如瑟訝異問道。

“還要什麼證據啊。”李秀秀輕蔑道：“他們科室里的人誰不知道啊？”

袁大頭，本名袁海，二附院院長辦公室主任，現年五十二歲，在醫院從事管理工作三十年；黃曉峰，四十一歲，二附院神科主治醫師，五年前調二附院，工作至今；靖羽，二十五歲，春城醫學院在讀研究生，二附院實習生。

如果真如李秀秀所言，伍明月和這三人都有染，那的口味還真是多變啊。

蕭如瑟道：“只是謠言嗎？”

李秀秀道：“可不止是謠言哦。有人親眼看到伍明玉從院辦跑出去，服領子都沒扣好，滿臉的紅，誰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依我看啊，肯定是這三個男人爭風吃醋，將伍明月殺害的。”

聽到這里，莊嚴話道：“如果是爭風吃醋的話，不應該是他們三人相互殘殺嗎？”

李秀秀愣了一下，道：“你還是個頭小子，懂什麼？對那些臭男人來說，得不到就毀掉唄！更何況，伍明玉的姘頭遠遠不止那三位，至我就親眼看到過和病人在樓梯間摟摟抱抱的。病人的那個咸豬手啊，都到……”

“打住！”蕭如瑟連忙阻止道：“細節就不用說了。既然你親眼目睹過，那麼伍明玉的私生活必然不檢點，至于和袁主任等三人是否有染，我們會繼續調查的。對了，你知道伍明玉和方護士長爭奪護士長職位的事嗎？”

“知道！”李秀秀道：“我當然知道，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那件事，當時鬧得沸沸揚揚，院長都親自下場調解，最終才擺平了伍明玉。”

看來，李秀秀很喜歡八卦，對神經科的事知道得極多。

蕭如瑟追問道：“說說。”

李秀秀道：“自從伍明玉到二附院以后，就非常不安分，總是和各種男人勾勾搭搭的。其他人笑是二附院的際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拿自己當際花了。那個時候，護士長年紀到了，退居二線，空出了一個名額。伍明玉雖然剛到醫院，但是后臺啊，靠上了袁大頭，就想要爭取護士長的位置。方護士長也不是個簡單的人，聽說是院長的遠房親戚。兩人為了護士長的位置，爭得飛狗跳的，最后方護士長更勝一籌。伍明玉不服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鬧得院子也沒辦法，給加了400元工資，這才平息下來。”

蕭如瑟問：“這麼說來，們兩人之間有著很大的矛盾？”

李秀秀道：“當時的矛盾大的。但是事已經過去那麼久，有什麼氣應該早就消了吧。警，方護士長是個好人，對我們都很好，不會殺伍明玉的。我覺得啊，還是不檢點，到勾搭男人，最后惹上了殺之禍。”

蕭如瑟道：“你還知道其他信息嗎？”

李秀秀想了片刻，道：“其他事？伍明玉最出名的，就是的那些風流勾當，其他的事沒怎麼聽人提起過。”

這時，莊嚴問道：“伍明玉有正式的男朋友嗎？”

“男朋友？”李秀秀搖頭道：“沒有。雖然租了房子，但是有的時候也會住在醫院宿舍里，不像是有男朋友的樣子。只不過……最近有人在追，我看到收過好幾次玫瑰花。”

莊嚴道：“那個追求者你認識嗎？”

“不認識。”李秀秀道：“小伙子相貌還不錯，長得神的，家里應該很有錢。”

“為什麼這麼說？”

“我有一次看到他開著跑車來醫院的。開跑車的，還能沒錢？”

“伍明玉的父母呢？你見過嗎？”

“沒有。”李秀秀道：“我聽其他人提過，伍明玉煩爸媽的，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隨后，蕭如瑟二人又問了些問題，幾乎將李秀秀知道的容都套了個一干二凈。

眼看李秀秀吃飽喝足離開，蕭如瑟和莊嚴對兩眼，紛紛嘆這頓飯請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