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非常順利。

然而，王明看了看放在一旁了七個大木箱，心中有種極其不安的覺。據龔英的供述，紅姐團伙共盜竊各類文六十四件，數目懸殊極大！需要知道，文價值不菲，一個木箱幾乎不可能同時放置兩件或以上文，萬一發生磕，損失極大。

“打開！”

王明面鐵青，吩咐隊員打開木箱。

考慮到犯罪團伙有可能會在木箱中做手腳，比如安裝一枚按式炸彈，馮局安排了兩名拆彈專家同行。兩名同志立刻打開排裝置，仔細檢查木箱中的況。約莫十分鐘后，他們搖了搖頭，示意沒有問題。

等到排除危險后，木箱被小心翼翼地打開了。

木箱是無比厚實的泡沫箱，再里一層則是十來厘米厚的海綿，最里面才是真正的文！

不出王明所料，七個大木箱中果然僅僅裝有七件文，分別是花瓶四件、玉石擺件一件、石雕佛像兩件。王明對文一竅不通，但他知道這些東西價值不菲，立刻命令原樣封好，帶回警局。

隨后，王明撥通了莊嚴的手機。

春城總醫院，莊嚴病房。

蕭如瑟和莊嚴都在焦急地等著消息，手機鈴聲剛響第一聲，蕭如瑟便按下了接聽鍵，打開了免提。

“講！”莊嚴言簡意賅。

“報告隊長，今晚行順利完，共逮捕犯罪嫌疑人十二名，追回被竊文七件！下一步行，請隊長指示。”

“只有七件？”莊嚴有些疑地問道。

“是的，只有七件。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犯罪分子正在轉移文，雙方火五分鐘，我們功截獲對方逃離所用的皮卡。”

“看來我們晚了一步啊。”莊嚴道：“紅姐和龔英之間，必然還有著其他的聯系方式。比如他們可以設定好每隔幾個小時聯系一次，如果某次斷開，就是遇到了危險，另一方必須撤離。有的時候，不發出信號也是一種信號。”

“敵人太狡猾了……”

“不好！”莊嚴突然打斷了王明的話，立刻下達命令：“吩咐守在江岸桃源27號別墅外的兄弟們，立刻對犯罪分子進行抓捕！快，一定要快！”

“隊長是懷疑……”

“立刻去辦！”

莊嚴無比惱怒地掛了電話。

“唉，是我大意了。”莊嚴惱怒道：“我怎麼沒有提前想到呢！紅姐這條大魚溜了！”

蕭如瑟道：“你分析得很對，我們都忽視了。龔英被派出執行清除林紅梅的任務，無論敗，都應該按時給紅姐回復！然而，接近五十個小時過去了，龔英杳無音訊，紅姐肯定生疑了。”

莊嚴道：“百一疏啊。現在只能寄希于守在別墅外的兄弟們了，希他們看得夠嚴，沒有給紅姐等人逃的機會。”

“希如此吧。”

十來分鐘后，莊嚴的手機再次響起。

“怎麼樣？抓到沒有？”

“人去樓空。”王明沮喪道：“隊長的懷疑是對的。”

“可惡！”莊嚴既恨紅姐的狡猾，又恨自己料錯一步。“仔細檢查別墅，看看能不能搜到線索。”

王明回答道：“紅姐太狡猾了！隔壁26號別墅也是他們的產業，兩棟別墅的地下室之間修建了一條暗道，他們是從暗道離開的！”

“查！查監控！”莊嚴道：“我就不信了，那麼大一群人，能夠憑空消失！”

王明道：“調過監控了。紅姐等人離開別墅后，快速上了停在碼頭的快艇，沿江而下，不知所蹤！”

莊嚴氣得恨不得砸了手機。

蕭如瑟低聲提醒道：“現在這個況，你要保持冷靜。”

莊嚴深吸一口氣，道：“好，我知道了。你們今天辛苦，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的，隊長。”

“記住了，李軼那條線不能丟！那是我們為數不多的線索了。”

“明白，我會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盯著的。”

等手機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時，莊嚴才回過神來。這次的打擊，比重傷來得打，讓莊嚴一時半會難以接。

蕭如瑟握住莊嚴的手，仿佛要傳遞給他無窮的力量。

“謀事在人，事在天。”蕭如瑟勸道：“這不是你的錯。”

“唉，本該收尾的案子，結果……”莊嚴無打采道。

“放心吧，紅姐跑不掉。”蕭如瑟道：“只要我們打起神，重新分析紅姐的思路，必然能夠找到的落腳點。再說了，我們已經知道了紅姐的全名，王紅英，只要檢索出的正面頭像，就可以發布警方懸賞，借助人民群眾的力量，讓其無可藏。”

蕭如瑟的話讓莊嚴重拾信心，他堅定道：“對！局勢還是偏向于我方，既然王紅英出了真面目，那麼就跑不了。”

莊嚴立刻聯系馮局，在電話里安排了好了全城通緝王紅英的事宜，公路、火車、飛機、渡都設有卡點，確保王紅英無法輕易離開春城。

前后忙碌了一個多小時，莊嚴才心力瘁地躺回了病房。

蕭如瑟熱好了粥，端到病床前，笑著道：“莊大爺，開飯了。”

“又是粥啊。”莊嚴道：“醫院食堂里沒個葷菜？”

蕭如瑟道：“你現在的狀況還想吃葷腥？安心喝你的粥吧。”

莊嚴嘀咕著：“我又不是牛羊……”話還沒說完，便被蕭如瑟一勺子粥堵住了。

“甜的？”莊嚴笑著說：“小時候生病的時候，我媽最給我熬糖粥。”

“哈哈。”蕭如瑟笑著說：“知道你們上海人吃甜，我特意在粥里加了冰糖。”

“好的，糖分最能補充能量了。”

兩人邊說邊吃，很快便喝完了粥。

看著蕭如瑟疲憊的神，莊嚴心疼道：“這兩天辛苦你了，快回去休息吧。”

蕭如瑟確實累了，再加上警方行未盡全功，讓有些意興闌珊，便道：“好吧，我先回去。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嗯。”莊嚴道：“早點睡，做個好夢。”

“晚安，明天見。”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