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不犯法,也為我們接下來提供了便利。”郁景蕭開始瘋狂講歪理,“但你不覺得你為一個生,去跟不認識的男人撒很不合適嗎?而且除去撒又不是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要到手電筒,你可以求助我啊。”
郁景蕭從以前開始就有一個能力——即便是講歪理,也讓人覺得他說的很對。
他堪稱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天花板。
此時郁景蕭的這個能力就應驗了,蘇雖然覺得貌似有哪里不太對,但還是覺得郁景蕭說的很對。
“你說的對。”蘇小幅度的點了點頭,“以后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
有了蘇的這個承諾,郁景蕭原本不太好的心才徹底好轉。
之后兩人便不再繼續閑聊,開始非常認真的尋找鑰匙。
不得不說這個鬼屋里的恐怖氣氛確實拉的很滿,每走幾步都會出來個驚嚇。
包括但不限于:從上面突然掉下來一個臉慘白,七竅流的布娃娃;突然覺有冰涼的東西抓住了自己的腳踝,低頭一看是一只淋淋的手,想有反應的時候,手又立馬收回;時不時回詭異的聲音,還有鋪面而來的帶著奇怪味道的冷風……
但對于這些,蘇和郁景蕭沒有一個害怕的,從頭到尾表都平靜的很。
蘇甚至還把那個布娃娃拿起來端詳了一陣,但覺得沒意思就扔到了一邊。
搞得藏在暗的鬼屋工作人員懷疑人生,有種很強的挫敗,開始認為是不是自己的職業能力退步了才導致嚇不到人。
再次被一只淋淋的手抓住腳踝后,蘇低頭看了一眼,然后詢問郁景蕭:“你說他們在抓我們腳踝的時候是趴在地上嗎?”
“應該是吧。”郁景蕭覺得如果不是趴在地上,沒法實現這件事。
“那還真的敬業的。”蘇以前從來都沒有來過鬼屋,現在不是一般的好奇,“我好歹得看一下。”
說完這句話后,蘇就蹲下,然后往墻下面的隙里看,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孩子的臉。
這可把孩子嚇了一跳,短暫的驚呼一聲,坐起來,往后退了一些。
蘇站起來給郁景蕭匯報況:“里面是個孩子,長得漂亮的。”
郁景蕭被蘇的這個行為給逗笑了:“你這樣做是會嚇到的。”
“確實是嚇到了。”蘇點了點頭,“把嚇得往后退,之后我不會再那麼做了,把人嚇到是一種很不好的行為。”
【我的媽呀!郁影帝的膽子大也就算了,是個男人,但蘇的膽子怎麼也這麼大,有好幾次把我嚇了個半死,在現場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有沒有一種可能,蘇是因為被郁影帝牽住了手獲得了安全。才會膽子那麼大?我也想被郁影帝牽手,這句話我已經說倦了。】
【雖然我明白節目組設置這個環節的本意是讓嘉賓害怕,然后躲進男嘉賓的懷里,出火花,但講真,相比于那些,我更喜歡看蘇這樣的,剛才蘇研究那個布娃娃的樣子真的要笑死我。】
【哈哈哈哈,真的笑發財了,想知道剛才那個抓腳漂亮小姐姐的心理影面積有多大,又心疼又好笑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能再繼續笑了,這是會減功德的,立馬去敲我的木魚,把失去的功德加回來!】
“你說節目組會把鑰匙藏在哪里啊?”蘇微皺著眉頭詢問郁景蕭,“怎麼到現在了一個都沒有找到?節目組不會是在耍我們,其實這里一把鑰匙都沒有吧?”
覺得,按照副導演最開始時的那個態度,也不是完全沒有這個可能。
“那倒是不至于。”郁景蕭一邊仔細張著尋找鑰匙的蹤跡,一邊跟蘇說話,“肯定有鑰匙,再仔細找找。”
“好。”蘇點了點頭,就又開始繼續找了,這個環節是贏定了!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還是沒有找到鑰匙,兩邊的墻突然后退,接著又突然出現了兩個骷髏架子,為了渲染詭異的氣氛,還在周圍開了那種綠的燈。
如果換別人的話絕對會嚇個半死,比如說隔壁楚玥楹就直接嚇的失聲尖,差點震破顧轍的耳,導致原本也被輕微嚇了一下的他心變得更加差勁。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擺楚玥楹這個該死的人?!
蘇暖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臉上驚恐的表不再那麼假,一下子躲到季寒懷里的行為自然了些,甜的氛圍變得真實,讓直播間里一些原本覺得是工業糖的觀眾沒那麼反了。
韓雪雯因為嫌棄黎耀,所以隔得黎耀老遠,也算是個膽子比較大的,直到現在只到了一些輕微的驚嚇,沒有太大的覺。
回頭看了一眼距離自己足足有三步之遙的韓雪雯,黎耀的心郁悶的不行,他也是個被萬人追捧的頂流。
平時大小藝人見了他一般都是討好,就算不討好,那也有最基本的禮貌。
什麼時候被這麼明目張膽的嫌棄過?
而蘇和郁景蕭的反應就顯得跟其他三組格格不了,遇上這個況,他們兩個依舊面不改,表平靜的很,沒有任何被嚇到的跡象。
蘇甚至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兩個骷髏架子,著下道:“你說節目組會不會把鑰匙藏在骷髏架子里?要不然我們把骷髏架子拆了看看?”
說完這句話后就打算上手拆,郁景蕭連忙阻止:“別,就算是藏在骷髏架子這里,那也是藏在表面,不會藏在里面的,畢竟這東西拆了是要給游樂場賠錢的,價錢不便宜。”
一聽不便宜,蘇就立馬將自己剛才想要作案的小手給收了回去:“那就不拆了,就在表面找找看吧。”
郁景蕭松了口氣,他是真的怕蘇把這個骷髏架子給拆了。
在大學那會兒,郁景蕭便發現蘇有一個很特殊的癖好——拆東西。
總是能在蘇經過的地方看到各種各樣被拆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