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姜怡到都沒看到滿滿和多多,覺得有些奇怪。
找到霍燃,問道:“兩個孩子呢?”
霍燃對著姜怡神一笑,“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就該我們兩個人一起度過,孩子有孩子的快樂,他們今晚不會回來打攪我們。”
姜怡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孩子八被霍燃給支走了。
倒是不擔心他們的安危,畢竟霍燃十分靠譜,肯定派人好好地看著兩個小家伙。
只是,總覺……他們結婚當天,卻把兩個孩子給支走,哪里怪怪的。
姜怡回到更室,將禮服換下來,換上一便裝,是一款修的旗袍,很重工,顯得原本就玲瓏有致的材更加完。
霍燃扣住姜怡的手腕,目定格在的上怎麼也挪不開,“怡怡,你好。”
沒有人被夸贊好看,會不高興,姜怡臉上帶笑,“謝謝夸獎。”
霍燃和十指扣,低頭看向的,“你腳還疼嗎?能不能走路?還是讓我抱你?”
姜怡哪有那麼氣,腳底板雖然被水晶鞋扎了兩下,流了點,但其實并沒有什麼大礙。
“不疼了,我自己可以走。”姜怡輕聲說道:“你準備帶我去哪兒?”
“約會。”霍燃拉著姜怡上了車。
霍燃親自開車,汽車在榕城的小巷子里七彎八繞,二十幾分鐘后,停到了一家餛飩館門口。
霍燃幫著姜怡拉開車門,手掌撐在車框上方,“到了,下來吧。”
姜怡看了一眼店面,驚訝道:“你沒吃飽嗎?”
“不是我沒吃飽,是剛剛在婚宴上,看到你只顧著照顧客人了,卻沒怎麼吃。”
霍燃輕輕扣住姜怡的手腕,對溫一笑,“我請你吃飯呀?”
姜怡沒有推辭。
當走到了店門口,看到店里正在忙碌的一對老夫妻,覺得有種久違的悉。
“這老板是……”
霍燃低聲道:“沒錯,就是當年在清城,咱們學校門口開的那家店,現在開到榕城了,我也是一次無意間發現的,想著你肯定會喜歡。”
姜怡看到這對老夫妻,瞬間有種恍如隔世的覺。
當年姜怡常常會顧學校門口的這家店,這對夫妻才三十來歲,還有個兒,記得和差不多大。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記憶中的年輕夫妻,頭發竟然都已經花白了。
姜怡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老板,兩碗餛飩。”
老板立即開火煮餛飩,沒幾分鐘,兩碗鮮香可口的餛飩被端了上來。
姜怡湊過去聞了聞,還是當年的味道,香味一點都沒有變。
立即拿起勺子,咬了一勺塞進里,燙得張直往外哈氣。
霍燃立即幫吹了吹,恨不得被燙到的是自己,他心疼道:“這一碗都是你的,又沒人跟你搶,你說你著什麼急?”
姜怡含糊不清的說:“這不是太久沒吃,有點迫不及待了嗎?”
白的熱氣從里冒出來,一邊哈氣,一邊咀嚼。
老板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 忍不住多看了姜怡兩眼,“你是……”
老板抓了抓后腦勺,覺得很悉,好像是從前的常客,卻又不太確定。
一旁的老板娘立即接話:“就是他們啊!以前咱們在清城開店的時候,這小姑娘總來咱們店吃餛飩,旁邊的這位男士,就悄悄地跟著,坐在角落里看著。”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當時我還跟你打賭,說這男孩肯定喜歡這個孩!”
“咳咳……”霍燃輕輕地咳嗽了兩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或許是從前的窘事被穿,覺得有些尷尬。
老板娘的臉上笑瞇瞇的,一臉八卦的看向二人,一副吃瓜的表。
“所以,小伙子,你最后追到這小姑娘了沒有啊?”
老板接話:“這不是廢話嗎!肯定追到了,不然怎麼兩個人會出現在咱們店里?”
“對對對,看我真是上了歲數,糊涂了。”
姜怡心里覺得很驚訝,萬萬沒有想到,從前來這家店吃餛飩的時候,霍燃總會悄悄地跟在后?
要不是聽到他們提起,竟然不知道。
姜怡下意識看向霍燃,霍燃有些不自然的別開視線。
姜怡微笑著,對老板娘說道:“今天,我們剛好舉辦婚禮。”
一聽這話,老板和老板娘二人相互對視一眼。
“那我這小店,今天豈不是沾了你們的喜氣?”
老板娘為人十分熱,連忙走到冰箱旁,拿來一些小菜送給二人品嘗。
老板豪爽的說道:“這些是送給你們的, 還有今天這餛飩不要錢, 就當是隨你們的禮金。”
姜怡連忙推辭,“這怎麼能行?”
開店做生意不容易,姜怡不想占人便宜。
可老板倒是無所謂:“這不是難得遇到這種事嗎?我們高興,不用有心理負擔,就兩碗餛飩而已,也值不了什麼錢。”
一旁的老板娘也跟著點點頭,“是啊,我們在這榕城這麼久,難得遇到從前的人,這也是緣分。”
話說到這份上,姜怡自然不好再推辭。
坐在店里,一邊吃餛飩, 一邊和老板聊著天,“你們怎麼從清城搬到了榕城?”
“這不是孩子在這邊家了嗎?不舍得我們離太遠,就把我們都接過來了,彼此在一起有個照應。”
“是啊,我們當老人的,自然是希孩子好。”
說著說著,老板娘又把話題繞到了姜怡和霍燃的上。
“你丈夫也是很有毅力,你在我這里吃了幾年的餛飩,他一直悄悄地坐在角落里盯了你幾年,沒想到你們竟然還修正果了,很般配,男才貌。”
姜怡有些害。
店里又來了其他顧客, 二人分散了注意力,這才放過了姜怡和霍燃。
一餐飯結束,霍燃牽著姜怡的手,從店里出來。
老板不收錢,姜怡還是將一個紅包悄悄地塞在了碗下面。
剛一走出店鋪,姜怡就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霍先生,原來你這麼我呀?悄悄地躲在角落關注我……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像你做出的事呢?咦,你怎麼臉紅了?是不好意思嗎?”
“早知道就不帶你來這家店了。”霍燃見姜怡笑的開心,忍不住出手,在的鼻頭上,輕輕的刮了一下。
多年的心思,被人窺見,讓霍燃總是有一種,很不自在的覺。
他確實暗姜怡多年。
可暗歸暗,拿到明面上說,總歸太過奇怪。
二人飯后并沒有開車,而是手拉著手,在街頭隨意地逛著。
“怡怡,以后我們在一起,好好的把日子過好。”
“你如果遇到什麼疑或者不理解的地方,一定要主找我問清楚,我不想五年前的事再發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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