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持,秦風也拿我沒辦法,等我將那些惡心的照片看完,到洗手間里狂吐了一通,終于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的確一個人!那伙人跑掉一個!”
“可唐小姐,恕我直言,那件事已經過去有一個月了,有沒有可能是你記錯了?”
“不會,那人我記得很清楚,他左側眼皮上有刀疤,很長的那種,現在這些尸里沒有,就說明他跑了。那個跑掉的人,必定知道一些事,如果找到他,必定能找到線索。”
我說的熱沸騰,一旁的副警長卻在這時潑了一頭涼水。
“別說他是不是真的活著,就算他活著,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人早就不知去了哪,本沒法找到。”
“那就懸賞,我懸賞一百萬,再多也行,我還記得那人的樣子,我可以憑著記憶繪圖,哪怕找不到,有人能提供線索,我也會給予厚的酬勞。”
我說話的時候,副警長瞄了秦風一眼。
顯然他們對我說的這些并沒興趣,但秦風的態度,決定他們對我的態度,雖然覺得這事兒沒什麼希,但最后還是應下來。
之后秦風陪我一起到警局做了繪圖,我憑著記憶說出那人的樣子,用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終于繪出一張我覺得七八分像的圖。
走出警局,已經是下午三點,我們又去了出事的酒店,那里因為出了惡事件如今已經關門大吉。
我們進不去,就算進去也拿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可我不甘心,之后就循著我倆墜海的地方一直往前走。
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個小碼頭,那附近都是漁民,我想著林森會不會被漁民救起,抱著這一希,就沖到人群里。
那幫人中有不人會中文,我們通不算費力,但說起一個月前有沒有人被救起,他們都搖頭。
我幾乎問了所有的漁民,到最后失而歸。
可就在我跟秦風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在一個獷的大漢手指上,看到一枚悉的戒指。
那一刻,我死了的心,仿佛又活了。
眼看那人收網要走,我快步上前一把將他拉住。
“你干什麼?”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站在一旁黑瘦的人,見我扯著他,沖上來一把拉開我的手。
“你誰啊,這是我男人!”
我沒心思顧慮這些,后又一把抓住那男人戴戒指的手急迫問道:“這戒指,這戒指哪來的?”
那人見我問起戒指,這會兒莫名的有些心虛,他看看他老婆,后又看向我。
“我自己買的!”
“不可能,這本不是你的東西!”
“怎麼不是我的?戴在我手上就是我的,你這人誰啊!走開!”
那人有些急了,一把將我推開,要不是秦風從后拖住我,我大概率要被他摔倒。
之后秦風沖上前,一把擼下那漁民手上的戒指遞給我。
我自信打量這戒指,而后翻看戒指圈側,果然那里面鑲著鉆石,并且中間還有我跟林森姓名的寫T&L。
“沒錯,是林森的,這個就是林森的!”
那一刻,我激的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
那男人跟人急了,上前要對我搶回戒指,秦風快步擋在我前,見有這樣強的護花使者那倆也不敢再上前,只是里一直在碎碎念。
“那本來就是我家的東西!我家的!”
他說著是他家的,這本就是個笑話,雖說這戒指外表看著并沒有多稀奇,但里面卻是藏玄機,設計非常獨特,戒指側鑲嵌鉆石,雖然也就一克拉多,卻也是最好的,不是一般漁民能買得起的。
這戒指是當初我跟林森訂婚時他送的,男款各一個,我的那個當初阿坤要賣我的時候,被我含在里才沒被發現,現在就戴在我手上。
而林森那個,我清楚的記得,出事當天他就戴著。
現在這東西落在這家漁民的手里,就說明他們必定見過林森。
想到這,我激上前一把扯住那漁民的領子。
“告訴我,戴這戒指的男人呢?他在哪?”我更瘋了一樣怒吼。
一旁的漁民妻子,也是護男人護的。
沖上來抓住我的胳膊“你放開我男人!”
我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我不放,告訴我這戒指的主人在哪?不然我就送你男人去吃牢飯!這戒指是誰的,你們心里有數!”
見我這樣說,那人懵了,嚇的一屁坐在地上。
“你這個殺千刀的,我就說你別戴別戴,死人的東西不吉利,你非要……”
“等下,你說什麼?死人?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聽這話不對,而后放開那男人,彎一把扯住那人的胳膊。
那漁民老婆見我滿眼嗜,整張臉寫滿畏懼,哆哆嗦嗦道“是死人啊!我們撈他上來的時候就死了,上的服都沒了,就剩這個戒指,我男人說這東西看著值錢,就留下了,你要的話就給你,可千萬別送我男人去局子,他真的不是的!”
“那人呢?”
“什麼?”
“我說戴戒指的男人!他在哪?”我歇斯底里的吼著,那人被我嚇的魂兒都快丟了。
“燒,燒了……”
“憑什麼?你們憑什麼?”
瘋了,我徹底要瘋了,我苦苦煎熬一個月,終于可以親自找我的男人,卻沒想到最后得到這麼個結果。
那一刻,世界與我而言徹底崩塌,我像是丟魂的野鬼,要不是秦風扶住我,幾乎要一頭扎進海里。
我吸進一口氣,就再沒了聲音,秦風被我這詭異的樣子嚇壞了。
他大手在我心口,一點點幫我順氣,好半天我才倒上來那口氣。
“唐思,你怎麼了?你說話,別嚇我!”我已經覺不到秦風的聲音,只覺得全世界都是灰的。
我的視線一點點朦朧,眼睛被淚水填滿,終于抑制不住泄洪一般奔涌而出。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死。連我都還活著,他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死……不會……不會……”
我嘶吼著,不愿接這事實,可我又比任何人都清楚,林森為了保護我,在墜海之前就已經了重傷。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只是一個月來,我懷著僥幸心理,我臆想著他能跟我一樣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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