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這死男人到死胡同了,一切都不是我危言聳聽,近幾年來,老外早就撕破普世價值的偽善面。
前有某電商大佬在國外被仙人跳,要不是那老哥反應快,第一時間坐私人飛機回來,搞不好人就扔那了。
之后的某大財團千金,以子虛烏有的罪名,被困國外三年。一千多天與家人分離,連基本的生活,吃飯洗澡都要被監控,經過不懈的努力,人最后回來了,那歸來場面何其的悲壯。
前者二人算是運氣好的,還有那些回不來的,某國某科技集團總裁,被扣留國外定罪判刑,到現在還關在牢里。
像他這樣準上市公司總裁,被冠上信息安全方面的罪名,一旦老外那邊引起注意,只怕到時候商墨辰肯松口,人也回不來了。
這就是商墨辰最可惡的地方,我不能讓林森在國外一直被困著,哪怕劍走偏鋒,哪怕最后的結果我承不起,也必須拼了。
但商墨辰畢竟是商墨辰,如秦風所言,他的危險不是我能想到的。
或者是料定,我不敢為了林森跟他玩兒命,他突然笑了,笑的異常挑釁。
“唐思,你果然我看上的人,夠狠!與我而言,能死在你的手上,未嘗不是一種善終!”他說著就閉上眼睛,脖子也向前了半分。
我下意識將刀向后挪了一下,他見我退步,臉上的笑容更擴散開來,那表仿佛在說‘你不敢了?’
事實上我不是不敢,也不是下不去手,是他如果不打電話讓那邊放人,他死了對我也沒有任何意義。
“商墨辰你別我!”
“那我現在就你了,唐思,我不會打那個電話,我死了,那個林森也別想好!”
他不肯按我說的來,走到這步我也不可能退。
我倆僵持了差不多十幾分鐘,我把刀從他脖子上挪開,轉而劃破自己的衫。
這下到商墨辰慌了,他不知我意何為,那雙玩世不恭的桃花眼中,滿是一層迷霧。
“唐思你什麼意思?”
“你非要著我老公坐牢,那你要進去陪他。商氏集團總裁,用暴力手段強迫已婚婦,這新聞夠勁吧!而且你不只強迫我,還傷害我,割破我的服,割傷我的皮,商墨辰你說這樣夠你做幾年牢?”
我說話間,刀已經過我的,劃傷我的皮。
很痛,但很痛快!
“瘋子,你這個瘋人!”我終于看到商墨辰急了。
那張我討厭至極的臉上,再不見那玩世不恭的笑,此刻就只有彷徨慌甚至害怕。
“沒錯,我就是個瘋子!都是被你這個王八蛋瘋的!”
“唐思,你這樣做,你也會敗名裂!”
“我無所謂啊,就像你心中所想的那樣,我唐思就是個水楊花的風流婦,我還會在乎你說的那些嗎?”
“你……你別沖,我們有話好說,唐思你把刀放下。”
“行啊!那你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們撤案馬上放人,林森沒事你我就沒事,否則……”
“好,你把手機遞給我,我給律師打電話!”
“我幫你!”
我信不著這詐的男人,之后用他人臉識別解了鎖,撥通了歐洲那邊律師的電話,我確定對方是案子的經辦律師,才把手機湊到商墨辰耳畔。
“別耍花樣!”
“你放心,我不敢!”
這話從商墨辰口中說出來,還是諷刺的。
他沒什麼不敢,如果以其他事讓他罪,怕是真不容易,唯獨強暴,這種事他說不清楚,人證證俱在想做無罪辯護可能太低。
橫豎他現在渾無力,我也不介意一會兒了他的子,搞點證據,走到這步我豁出去了,沒什麼不能做的。
好在商墨辰也算配合,他乖乖給那邊經辦律師打電話,讓對方撤銷指控。
又過了一會兒,我這邊也接到林森的電話,他果然被放出來,那一刻我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落地。
“林森,我好想你,你快回來!”
“思思,你怎麼了?”
電話那頭,林森似乎察覺我的不對勁。
“沒有,我只是太想你,林森我要你馬上回來,我要盡快見到你!”
“嗯!我定最近的航班!”
確定林森沒事,我放下手機,看向床上虛弱癱的男人。
藥效還能維持三四個小時,足夠支撐到林森上飛機,至于之后的事,我沒有想,也不敢想,畢竟人回來才是第一位的。
我害怕出現變故,就一直守著商墨辰。
莫名的我發現他服上有些不對勁,等我發現那些未干涸的紅酒,一種不祥的預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反應過來,快步下床,可他卻比我預想中恢復的更快。
我又一把被他扯回床上,整個人被他欺住。
他似乎還很虛弱,可即便虛弱,對付我也是綽綽有余。
“你……你沒喝完……”
“是我低估了那東西的效力,如果知道這麼厲害,還真的不會接你那杯酒!”
我明白了,商墨辰喝掉的那口,只咽下去一部分,大部分都找機會吐了,可即便喝進去的那一點點,也足矣讓他短時間渾麻,他一直在拖延時間,拖延藥效降低,拖延到他恢復力氣,再將我徹底制服。
我們彼此算計,卻都著了對方的道,我不知道在林森上飛機前,會不會再出變故,但我盡力了,此刻我被這男人著,一點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唐思,這世上敢算計我的人,你是第一個,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這個心狠手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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