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一定是恨死我,才恨不得我死。
我窩在他的懷里,覺整個人都要被他化了。
我一直懷疑,他這懷抱是不是下了什麼蠱,每每被抱著總會有種四肢無力的酸。
我力的仰頭,他垂頭看著我,我的幾乎抵到他的下顎,我作勢要咬一口的架勢,秦風在我腰間輕,我咯咯咯的樂出了聲。
我嗔的看著他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你不是舍不得我嗎?這會兒盼著我死了!”
“是舍不得啊!那過過癮不行啊!”
“行啊,我也想過過癮!”
我壞笑著,又要咬他,他將我抱的更更,我一點都不能彈。
我的臉著秦風的口,記得剛剛,那些咖啡漬已經干了,可莫名的這會兒覺那口的,還有種莫名的黏膩。
我察覺不對勁,趕忙解他前的扣子。
秦風還打趣我,說我怕是好多天沒被喂飽了,這會兒急著下口。
“廢話,你老實點!”
當我解開秦風襯衫的扣子,眼見那若若現的燙傷水泡,那一刻我的只覺頭皮發麻。
“別看了,這有什麼好看的!”
秦風下意識的捂住口,手指靈活的要把扣子系回去。
“別!”我氣若游,一把抓住他的手。
雖然服沒全扯開,我沒看到里面燙傷面積多大,但僅我眼見的那一小塊,水泡已經連城一片。
要不是剛剛他抱我的時候太用力,把那些水泡給破了,我可能還不知道,原來一杯熱咖啡有這麼大的威力。
那杯咖啡是許歡歡要潑到我臉上的,我那時還在心里嘲笑,一杯咖啡而已還能毀容嗎?現在想來也許真的可以,只是秦風替我承了。
“沒事,真的沒事!”他怕我擔心,還裝做不在意的安我。
但我以前有過燙傷的經歷,沒有這麼大片,卻也疼的半宿睡不著。
想著剛剛,我還在他懷里那樣折騰,那些破了的水泡都是被破的,得多疼啊?
“秦風,咱們去醫院吧!”
“所以,你還是在意我的!”他笑的暢然又得意,大手在我臉上寵溺的著。
“都什麼時候,還開玩笑!”
秦風抓住我的小手,瞇著眼深的吻著,“唐思,你知道我這不是玩笑,比起你的在意,這點點傷又算的了什麼?”
“那麼在意我的想法,那就聽我的,去醫院!”
“好,去醫院,去可以醫好我的醫院!”秦風角劃過一邪魅的笑意。
而后啟車子,掉頭左轉。
等我反應過來,才發現這本不是去醫院的方向。
車開了不到五分鐘,他開進一高檔社區的地下停車場。
“剛想起來,我在這附近有套房子,那里面有急救藥箱!”秦風說話的時候,已經下車幫我拉開車門。
好一個先斬后奏,是覺得我拿他這個傷員一點辦法沒有?
“急救箱管用嗎?你得去醫院!”
“我說了,去可以醫好我的醫院。唐思你是自己下來,還是我抱你!”
“你……算了,不跟你這渾男人一般見識!”
我無奈下車,之后秦風拉著我的手上了電梯,他的房子位于頂層,是一套獨戶復式樓。
秦風摁下碼的時候,我注意到那排數字是我的生日。
他看了我一眼,我裝做沒注意扭過頭,他笑笑半拉半抱,把我扯進屋里。
這房子裝修雖豪華,卻一點人氣兒都沒有,好在開著新風系統,不像一般沒人住的空房子,總有一種悶悶的味道。
“那個你去拿急救箱,我去洗手!”我跟他發號施令,可能連我自己都沒注意到,那會兒的氣場就跟這家的主人似的。
這房子太大,格局也跟一般別墅不同,有些地方又用的暗門,我轉了半天也沒找到洗手間。
稀里糊涂走到一塊鏡子前,眼見秦風走過來,從后一把將我抱住。
“你不是去洗手嗎?”
“那個,我沒找到洗手間!”
“隔壁不就是!”
他指了指我右側的門,我這才注意到。
“哦,那我知道了,我去洗手,你去沙發上等我!”
“我的手也有點臟,一起洗!”
“誒?”
我還在神游,子已經被他抱著推到洗手間。
秦風就一直那樣在我后,按下洗手,在我倆手上出泡沫,他手法很溫,甚至比我自己洗的還要和。
“思思的手真,像羊脂白玉,又弱無骨一般,讓人抓住就不想再松開!”他著給我洗手的過程,時不時下顎還在我頭上蹭蹭。
那覺又又麻,我心跳會不控制的加速,后那一顆,更是撲通撲通要從他心口蹦出來。
“行了,再洗一會兒就包漿了!”
“怎麼會,我那麼溫!”他壞笑,而后拿巾為我手。
“那不好意思,我可能沒你溫!”我角劃過一邪笑,拉著他的手回了客廳。
他秦風已經把藥箱準備好,倒是給我省了不事。
“服!”我接近命令的語氣說著。
他勾一笑“你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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