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著急的手捂住了顧君堯的。
再讓他這麼說下去,自己估計就要落荒而逃了。
“閉。”江晚惡狠狠地警告著眼前的男人。
要是在敢多說一句的話,自己就不客氣。
顧君堯盡管被捂住,仍然在那邊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
江晚手就朝著他的腰部輕輕掐了一下。
顧君堯臉微微一變,最終舉手投降。
江晚并沒有覺到自己掐的那一下有什麼不對。
要是再多掐兩下的話,怕是顧君堯自己本也不住。
看著顧君堯討饒,江晚這才悄悄的松了口氣。
瞪著雙眸看了顧君堯一會兒,最后還是擰干巾,給他拭著膛。
江晚胡的著,只求用最大的速度完。
顧君堯這會也不為難了,只在江晚拭著自己小腹的時候軀微微一僵。
他快速停:“行了。”
再這麼下去,怕是要出事。
江晚似乎看出了什麼,抬頭對著顧君堯微微一笑:“可以了?”
就在顧君堯點頭想要說可以的時候,江晚著巾用力的在他上了兩下。
顧君堯肚子被一陣按,差點一個沒忍住跳起來。
最后生生的忍住了。
他右手一把抓住了江晚的手腕,主討饒:“我真的錯了,我檢討,我反思,你手下留。”
江晚這才滿意的收回手,端著盆和巾重新上樓。
看著江晚上樓的背影,顧君堯低頭看了看自己,忍不住在心里慨著,自作孽,不可活。
他深呼吸了幾口,慢慢平復著緒。
等到江晚下樓的時候,顧君堯已經將腹下那一火了下去。
江晚手上還拿著一件黑的襯衫。
走到顧君堯的面前,說道:“轉過,上藥。”
顧君堯乖乖照做,轉過子背對著江晚。
江晚作溫的為他的背部上著藥。
幸好這些傷口看起來目驚心,但都不是很嚴重,只是傷。
過幾天結痂就好了。
上完藥,江晚再次開口:“左手的紗布我給你換下。”
紗布上沾染了些許跡。
顧君堯看了一眼,說著:“不用,我明天去公司讓裴助幫我換就行。”
主要還是怕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會嚇到江晚。
雖然醫生讓他盡量避免傷口撕裂,但左手一直垂直不也不可能。
又正好是在手肘的位置的針,稍微避免不了會弄到傷口。
所以滲點也是正常的。
江晚皺著眉:“等什麼明天啊,我現在不是在嗎?這你看著不難?”
“手給我我。”江晚態度強。
見狀,顧君堯也不再拒絕,站起坐在了江晚的另外一邊,把左手呈現在的面前。
江晚解開紗布,看著傷口沒有撕裂的痕跡后才徹底的松了口氣。
拿過醫用紗布,小心翼翼的包裹著。
要不是自己拆開來看,江晚也不知道他會傷的這麼厲害。
指尖抖了一下,最后輕輕的打了個結:“好了。”
包扎完,江晚松了口氣。
把藥箱收好,又幫著顧君堯把襯衫穿上。
看了一眼沙發上換下來的白襯衫,上面還染著跡,看著顧君堯:“你這傷口還穿襯衫,這服這跡要怎麼清洗?”
指著那件白的襯衫。
顧君堯直接拎起來丟在了垃圾桶:“丟掉就行。”
江晚對著顧君堯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我看你帽間里都是白襯衫居多,你這麼喜歡白?”江晚當時看著那一排排的白襯衫都震驚了。
其實,顧君堯穿黑襯衫就自帶著一威嚴,給人一種迫很強的覺。
就像現在,穿著黑襯衫的他就給江晚一種不茍言笑的嚴肅。
顧君堯別有深意的看了江晚一眼:“不是你喜歡的嗎?”
“我?”江晚反手指著自己,眼神里滿是不敢相信:“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穿白……”
話還沒有說完,江晚下意識的閉上了。
那個……
好像自己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事的起因還是顧一諾那天和自己在一起,說起了許十安的穿搭,江晚忘記是因為什麼,就牽扯到了顧君堯上。
當時顧君堯好像也是深系的打扮居多,江晚隨口評判了一句老氣,還說顧君堯這麼冷面,就應該穿白襯衫中和下,白和,正好適合神冷峻的顧君堯。
本來他就被稱為‘冷面閻羅’,萬年大冰塊不帶笑意,那深系的裝扮使得他看起來更加冷酷無了。
江晚扶額:“我當時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你……顧君堯,我怎麼知道你這麼聽話啊。”
想到是因為這個原因,在聯想到帽間里那一排排的白,江晚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
顧君堯想也不想的回答著:“我聽老婆的話,有什麼錯?”
話一出來,他和江晚都愣住了。
完蛋了,一不小心把心里話給說出口了。
這要是嚇到江晚怎麼辦?
江晚則是震驚于顧君堯幾次都把‘老婆’喊得如此順口。
迎視著顧君堯深邃的眼眸,清著嗓音:“那我還說你適合呢?你難不還要去買一大堆的服回來穿?”
不過說真的,就顧君堯這白皙的,穿些淺系的服肯定也好看。
比如,淺,薄荷綠這些。
“哦,也不是不可以。”顧君堯順著江晚的話回答著。
反正想看自己穿什麼就穿什麼唄。
江晚聽他這話的意思,似乎真的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事事聽自己做主。
想到這里,江晚說著:“換好藥了,我回去了。”
覺得自己要是在和顧君堯同一個空間,緒總是不自覺的就被這個男人帶著走。
顧君堯看出了江晚的逃避,深知自己不能的太,他說著:“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你早點休息吧。”江晚拒絕了顧君堯的好意。
就這幾步路,走出來就到自己家門口,沒什麼好送的。
聞言,顧君堯并沒有堅持,只是看著江晚離開的背影。
他微微笑了笑。
顧君堯能夠明顯覺到,江晚對自己并不抵。
那就是好現象,證明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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