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師,咱們現在回學校嗎?要不要一個代駕?”
季書韞剛才也小酌了幾杯,但面上不顯。
“花榆,陪我走走吧。”
說完這句話,季書韞就向花榆出了手。
對方看著近在咫尺的手,修長干凈,指節輕彎,無聲地對做出邀請。
花榆心不斷進行自我攻略,又不是沒牽過,只不過是牽個手嘛。
將手放進他寬大的掌心,隨即就被他握。
花榆甚至可以覺得到他手上的骨節。
兩個人沿著城市的馬路慢慢走著,晚上有微風吹過,吹過邊的人,花榆能聞到空氣中淡淡的酒的氣味。
但是,竟然不覺得難聞。
“花榆,你相信命嗎?”季書韞突然出聲。
花榆冷不丁愣了一下,是不信命的,但是,結婚這件事,狠狠打了的臉。
似乎是沒想等的回答,旁邊的人自顧自的說,“其實,我很早就認識你了。”
這下子花榆是真的愣住了,停下腳步,詫異地抬頭看向他,“啊?什麼時候?”
季書韞順著的腳步停下,居高臨下看著,低低地笑著,“在你大一的時候,我讀研究生的時候,那天早上,我跟著導師去聽講座,在學校的廣場看見你在練雙節。”
(小知識:研究生并非專指碩士,研究生分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本文出現的“研究生”是指男主讀博士研究生時間)
花榆的腦袋迅速運轉起來,大一剛開學的時候,被學校里面各種各樣的社團迷了眼,最終除了競選進學生會之外,還進了一個雙節的社團。
那會兒覺得會雙節實在是泰酷辣!
于是每天清晨都跑去學校的廣場上面練習。
沒想到被季書韞看見了。
似乎是想到什麼好笑的事,季書韞的腔里面滿是笑意,“那會兒我站在那里一直看著你,但是你好笨,一直打到自己的上,我就在想,這個小姑娘太笨了。”
花榆忿忿地看著他,“這難不是你娶我的原因嗎?”
季書榆用手了的臉,“對呀,我想著娶回家一定很有趣。”
明知道這話是逗的,花榆還是拍掉了他的手,“那,你當時的導師是曾教授嗎?”
“嗯,后來機緣巧合,他還帶你們班的經濟學。”
花榆后知后覺想起之前在醫院,曾教授和說的話,睜大眼睛,“你該不會是對曾教授說過什麼吧?”
季書韞的聲音充滿著揶揄,“說過喜歡你,算嗎?”
花榆臉上發燙,想起之前曾教授老喜歡點名這回事,恍然大悟,“所以是因為你,曾教授才這麼喜歡點我的名的嗎?”
季書韞了鼻子,“或許吧。”
花榆突然覺得,好像之前在不知的況下,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
如果按照季書韞的說法,他很早就喜歡的話。
而他的出生日期正好又是所需要的……
不能再想下去了!
花榆晃了晃腦袋,怎麼事!
剛才腦海里面冒出來的詞,竟然是天作之合!!
手重新被握,季書韞牽著往回走,“走吧,該回去了。”
等重新走回酒店停車場的時候,花榆突然想起來,他們還沒代駕。
于是開車這個重任就落在了花榆上。
算起來,這還是拿到駕照后,第一次開車。
還好這款奔馳年紀又大又低調,還是個手擋的,倒是和駕校學的車輛的結構相似。
季書韞不知道是不是過于太相信的開車技了,竟然已經在副駕駛閉上了眼睛假寐。
“那我靠會兒,頭有點疼。”
花榆整個人坐的筆直,就差沒在方向盤上了。
車子里面的輕音樂也完全沒心思聽,整個人的心思都在前面的路況上面。
京市不管什麼時候,馬路上面都有源源不斷的車輛和行人。
大家都趕著回家,花榆稍稍不注意,就有一輛小車打算進他們車子的前面。
這怎麼能行。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人永不認輸。
花榆想到此,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跟上前面那輛車。
副駕駛本來假寐的季書韞不知從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
花榆快速轉頭看了他一眼,“季老師,您要是累了就睡吧,我可以的。”
季書韞咳了一聲,“我有點害怕。”
花榆:謝謝,覺有被侮辱到。
回水榭蘭亭要經過高架橋。
偏偏今天高架橋的口上坡發生了車禍,花榆將車停在了上坡,腳踩著剎車。
生怕腳下一松,車子就往后下去了。
花榆神經繃到了極點,停留了差不多十來分鐘,前面的車緩緩往前開了一段路。
到了。
花榆松開腳剎,還沒來得及踩油門,車子就下去一點。
嚇得趕又把剎車踩住。
車窗被敲開。
車門外面站著一個大哥,看見花榆先是一愣,本來怒氣沖沖的臉瞬間就和了下來,“妹妹,你這后溜的我害怕啊,你要不行的,我幫你開不?”
花榆被說的尷尬,著頭皮笑道,“不用,等前面的車再開上去一點,我就開走。”
“那行吧。”車外的大哥撓了撓頭,“那不行的話,我先找兩塊磚頭墊在你后下面,你看不?”
“不、不用了吧?”
車外的大哥似乎覺得這個主意甚好,急匆匆就去找石頭了。
花榆連忙拉好手剎,打開車門下車,就見那位大哥已經從旁邊的花壇里面拿了兩塊石頭,麻溜地放在了的后胎下面。
“妹妹,你看,這樣就不怕你下了。”
花榆:謝謝,又一次被侮辱到。
等花榆重新上車,就看見季書韞在副駕駛,一臉戲謔地看著。
“你不許說話!”花榆先開口。
“嗯,好。”
花榆臉有些紅。
前面的車已經開出去一段距離了。
花榆深吸一口氣,回憶了一下考駕照的時候的流程,然后一氣呵,車子緩緩開了出去。
“季老師,我功了。”
季書韞在的腦袋上面了,“嗯,我們家花榆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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