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新宇變了臉。
頭男急忙說:“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包不是我們的,是我們撿的。”
其余混混也附和:“沒錯,我們看見里面有現金,就拿走了,不知道這里面是白!”
廖新宇直呼不知:“警,這可跟我沒關系啊,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靳西鳴在旁邊起哄:“他們不都是你的人麼,你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這幫混混一口咬死包是撿來的,不知。
負責查中控監控的警察也趕來,面凝重:“監控不清晰,目前沒發現異樣。”
混混們對視一眼,更加不怕地囂起來:“都說了是我們撿的。”
唐斐直接拿出姜語夏的耳釘。
“你們還狡辯什麼?該拍的都拍到了,錄像一清二楚。”
所有人齊刷刷的視線落在他上。
這個看起來是鉆石耳釘的玩意,竟是個納米技做的極小攝像頭!
技警拿在手里端詳,驚訝:“這個非常貴,三十萬塊一個,市面上還不多見呢,唐隊長,你怎麼來的?”
唐斐輕咳:“我的線人提供的。”
姜語夏也將手機上去,剛剛進巷子前,就已經打開了錄像。
把混混們藏匿可疑品的畫面全部拍了下來。
通過兩個證據檢查對比,在場的人都發現,這些混混并不是唯一的易人。
還意外拍到,所謂的線人在經過一個包廂時,有個服務生把這種四四方方的袋子放在托盤下,帶進房間里。
廖新宇的臉已經白了:“我不知啊,我真的不知道!”
唐斐本不廢話:“把這些人帶回局里!”
魏淮洲和靳西鳴被帶去旁邊做筆錄。
唐斐審他倆的時候,問的極其細致。
“你們跟誰來的,幾男幾,都是什麼關系?”
得知是靳西鳴邀請魏淮洲來喝酒,唐斐又單獨把靳西鳴留下來審了好幾回。
最后還進行了一番素質教育。
“魏淮洲已經結婚了,他有妻子,這麼晚你不應該再他出來喝酒!”
靳西鳴被他訓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還只能著頭皮聽。
等三人離開樂酒場時,已經是凌晨兩點。
靳西鳴雙手兜,金邊眼鏡下的狹眸瞇著笑。
“魏太太,你很有魄力嘛,整個京圈敢報警來酒場抓魏總的人,你是第一個。”
姜語夏干笑兩聲,對上魏淮洲冷戾烏黑的薄眸,尷尬地移開目。
“這次不好意思哈,靳先生的外套我洗干凈后還給你。”
“送你了。”靳西鳴擺擺手,說了聲回見,便先走了。
魏淮洲看著:“坐我的車回去?”
姜語夏搖搖頭:“我自己開回去吧,停在這里不方便。”
走向小白車,沒想到魏淮洲也跟了過來。
姜語夏疑看他,魏淮洲只有一句解釋:“我喝酒了,開不了車。”
“那行,上車吧。”
姜語夏剛坐下來,忽然覺得后背火辣辣的。
有些不自然地了背脊。
難道是剛剛摔在地上的時候傷了?
這麼想著,魏淮洲已經坐在了副駕上。
他坐進來之前,還專門看了一眼,有沒有姜語夏的小黃鴨,確認沒有才坐下來。
沒想到腳踩在座位下面時,忽然發出“嘎——”的一聲響。
魏淮洲黑著臉彎腰,把小黃鴨撿起來,再度扔到后座上去。
車輛平穩行駛。
靜謐的狹小空間里,一直浮著魏淮洲上傳來的淡淡酒味。
姜語夏本著他不問,就絕不說的原則,保持沉默。
沒想到魏淮洲還是道:“說實話吧,到底來樂干什麼的?”
姜語夏不聲握方向盤:“靳西鳴給我發消息,說你喝多了,我來接你回家。”
魏淮洲笑了,單手撐著頭,英俊好看的臉對著,薄眸浸著黑冷。
“姜語夏,你覺得我很好騙麼?我們兩個有什麼,能讓你這麼晚出來?”
“剛剛唐斐提到了‘那個誰’,你跟別人一起來的?”
姜語夏直接否決:“沒有,我騙他有朋友陪我一起來,不然怕他不放心。”
經過江大橋,燈的一地劃過兩人面孔。
魏淮洲冷笑,顯然是不信。
姜語夏始終目視前方,沉默兩秒,才道:“靳西鳴發了短信以后,我就想起我哥說,他們要在樂開展搜捕行。”
“我怕你被誤會,所以想去提醒你,正好帶你回家,畢竟馬上要回家住了,我不想聽見任何謠言傳我們不和。”
“雖然在樂里毒品易的另有其人,但你的臉要是不小心被人拍下來,放在網上,還不知道會不會被牽連下水。”
姜語夏點到即止。
魏淮洲靠著椅背,雙瞳漆黑如夜,墨深濃。
他沉默下來,姜語夏卻覺得他應該是信了的說辭。
良久,他說:“下次不要再來這種地方,靳西鳴那兒,我會去說他。”
姜語夏清了清嗓:“你也來這種地方,被拍出什麼緋聞,傳出去難聽。”
魏淮洲斜睨一眼。
小白車駛老宅停車位。
兩人一起進了門,此時已經將近三點,家中一片靜謐安靜。
黑漆漆的,魏淮洲和姜語夏彎腰換鞋,腦袋撞在了他手中的手機上。
咣當一聲,手機掉了,姜語夏捂著額頭,疼得嘶了一聲。
魏淮洲:“拿你手機幫我打個。”
姜語夏兜掏手機,卻到幾片的東西。
拿出來在手中了,還有塑料袋的靜。
什麼玩意?
這時,才想起,這外套是靳西鳴的。
姜語夏一驚。
該不會是……
忽然,一扇房門被打開,朱麗霞質問的聲音接著傳來。
“姜語夏,你背著我兒子出去玩,還有臉回來!”
“啪”的一聲,把燈打開了。
當看見魏淮洲跟姜語夏站在一起時,朱麗霞傻了。
姜語夏看見自己手里攥著小孩嗝屁套,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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