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相思好奇問出口,“去哪里?”
“。”
說完,傅昭年帶著葉相思一同往走廊盡頭走去。
盡頭,是一個很大的房間。
傅昭年推門進去,葉相思隨其后。
剛一進門,葉相思就聞見了一草木香,味道很淡,但是聞起來就沁人心脾的舒爽。
看著房間里的陳設布局,之前應該是用來裝酒柜的地方。
只是現在好像被改了休息室,但也就只有三個沙發而已。
“我去去就回。”
傅昭年說著,大步向門口走去。
這次有地方坐著休息了,葉相思也就沒覺得多麼無聊。
但是有些坐不住,沒有去沙發上休息,而是在房間里面轉了轉。
既然傅昭年都帶來了,那一定是沒什麼不能讓別人看到的東西。
葉相思的腳步最終停在一個掛在墻壁的畫上。
畫上是一朵潔白無瑕的白茉莉,綠的花苞寓意著它還沒有綻放,卻已經有了麗的雛形。
這樣的一朵茉莉,本應該是出淤泥不染的。
可是葉相思注意到這朵茉莉花的部,有著像跡一樣的泥土。
就好像是在諷刺些什麼。
與此同時,葉相思還注意到這幅畫的落款——Rose贈昭年。
Rose?
這看起來是個孩的名字。
這幅畫被完好的擺放在這里,一時間葉相思也不知道這幅畫對傅昭年來說,究竟是重要還是不重要。
不過這和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只是覺得這幅畫很好而已。
最后葉相思來到了落地窗前,在五層這個高度,俯瞰著下面離去的人群。
想來慈善晚會應該已經接近尾聲,雖然離開的人群不多,但借著一束門口的燈,葉相思看見了葉洪元。
好像明明之中有所應一般,葉洪元也忽然抬頭向葉相思的方向看了過來。
只不過從下面看是什麼都看不到的。
葉相思剛收回視線,就聽見后傳來開門的聲音。
葉相思轉頭看去就像傅昭年手中拿著杯葡萄酒,緩緩走了進來。
“等急了嗎?”
葉相思搖了搖頭,回到沙發前坐下。
傅昭年將葡萄酒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去到了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以及開瓶回到沙發上。
他練的打開酒塞,葡萄的香氣瞬間傳出來。
聞著酒香,葉相思就能大概的猜到這瓶一定價格不菲。
不過以傅昭年的家,要是真的拿出一瓶一般的酒,也算是自掉分量了吧。
“這瓶酒的度數很低,很適合孩子喝。”
傅昭年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酒杯,倒了酒遞到葉相思的面前。
葉相思接過后細細的品嘗了一口醇厚的葡萄酒,香洋溢在整個口腔里面,回甘更是清甜而不膩。
正如傅昭年所說的那般,這瓶酒的度數確實不高。
也或許是因為葉相思確實是千杯不倒的質,接連幾杯酒下肚都沒有任何的覺。
“你很喜歡酒?”
葉相思抬頭看向傅昭年,以及他手中還沒喝的那杯酒。
點了點頭,“如果說我喜歡酒的話,倒不如說我是更喜歡喝醉的覺。”
雖然迄今為止,還沒有喝醉過一次。
“喜歡的話,這里隨時歡迎你來喜歡的話,這里隨時歡迎你來。”
他倒是大方。
“那我要是天天來的話,你不會心疼你的酒嗎?我可是很能喝的。”
傅昭年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不會,酒之所以被創造出來,就是因為要被人品嘗,如果這些酒找不到能夠真正品嘗他們的人,那不也是一種憾嗎?”
他的話聽起來確實有些哲學。
葉相思點了點頭,一時間若有所思,手中無意識拿起酒杯又抿了口。
葡萄清甜的滋味,一下子沁潤了的口腔,而后順著食道慢慢進胃中。
沒有辛辣,胃甚至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不過葉相思從不貪杯,喝了四杯之后便停下了手中作。
“不喝了?”
葉相思搖了搖頭。
“時間已經不早了。”
后邊的話沒有說出口,傅昭年就已經明白了的意思。
“確實,不過你父親好像已經走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和他本來就不是坐一個車來的。”
再者說,葉洪元能等一起回去才怪了。
現在他估計不得趕讓葉相思和傅昭年兩個人生米煮飯,好把這件事定下來。
如果葉相思要是沒回去的話,他說不定心里面多高興呢。
想到這里,葉相思也忽然意識到,既然葉洪元都這樣了,是一定不會將車給留下來的。
而這座酒莊地偏僻,更別提現在已經是晚上,想要坐公或者打車,簡直是難上加難。
見葉相思沉默不語,傅昭年開口問道:“是有什麼問題嗎?”
葉相思回過神來,“確實是有點問題,可能還真的需要麻煩傅總一下。”
“不用這麼客氣,反正也都是順路的事而已。”
說完,傅昭年將瓶塞塞了回去。
“我去找個袋子。”
“找袋子做什麼?”
話剛問出口,葉相思就已經猜到了傅昭年的想法。
而接下來傅昭年的回答也印證了葉相思的想法。
“你喜歡喝,留在這里也只是一個擺設,你帶回去之后再細細品嘗。”
頓了頓,傅昭年又繼續道。
“而且我看你好像很喜歡葡萄,順便祝你晚上做一個葡萄味的夢。”
葉相思一愣。
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很喜歡葡萄的?
難道就因為剛才多喝了幾杯葡萄酒嗎?
還是說他在背地里面又查了些什麼?
不過的過去已經被完全掩埋,別說過去發生了什麼事,吃食這種事更是不可能得知。
像是猜到了葉相思心中的困,傅昭年開口解釋,“我猜的,好像大多數孩子都很喜歡吃葡萄。”
這句話一下子便打消了葉相思心中的疑慮。
他說的確實很對,至葉相思認識的孩子都很喜歡吃葡萄。
包括自己也不例外。
“傅總果然聰明。”
傅昭年從柜子里面找出了一個袋子,回到葉相思的面前,將葡萄酒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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