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起床就發現自己頭重腳輕,鼻塞、嗓子還有點疼。
知道自己這是冒了,應該是昨晚洗完澡沒有把頭發吹干就睡覺導致的。
看了眼時間,早上六點半。
洗漱后進了客廳,看到玄關沒有男人的皮鞋,想來陸聞笙已經離開了。
進了廚房,找出蔥、姜、紅糖煮水。
看著鍋里的黑紅,蹙了蹙眉頭。
盛出來后,強忍著辛辣的味道喝下去。
刷完碗,準備換服去廣電,順道去吃個早餐。
這時,門口響起門鈴聲。
虞晚過貓眼看到來人是徐巖,便打開門。
徐巖恭敬地頷首,將一個紙袋遞來,“這是陸總讓我給您買的早餐。”
虞晚淡笑接過,“謝謝。”
徐巖聽鼻音有些重,關切問道,“虞小姐,您冒了?”
“有點著涼了,沒大事。”
徐巖知道昨晚兩人定是發生了爭執,回去的途中車廂都抑得可怕。
虞晚看他言又止,便問道,“徐特助,你想要說什麼嗎?”
徐巖思忖了下,“虞小姐,昨晚陸總讓我調監控了,但是監控在事發之前就壞掉了,所以本查不出任何的線索。您和陸總解釋清楚了嗎?”
虞晚搖頭,“他本也不想聽我的解釋。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到的。”
徐巖很是認真道,“其實陸總真的對您很好的。我從來沒有看到他對哪個人這樣過。”
“我知道,我會做好一個人應該做的,不會再出格了。”
徐巖:“……”所以昨晚他家總裁這麼定義了人家?不怕追妻火葬場嗎?
徐巖離開坐進車里,打給了陸聞笙。
“陸總,早餐已經送給虞小姐了。”
陸聞笙坐在大班椅上,他按了按眉骨,“怎麼樣了?”
“冒了,看起來憔悴的。”
陸聞笙不蹙眉,“說了些什麼嗎?”
徐巖清了清嗓子,“說、說會做好一個人該做的,以后不會再出格了。”
陸聞笙聞言,眼眸瞇起,他舌尖頂了頂腮。
這人還真是知道怎麼氣他。
他閉了閉眼,“廣城那邊有個會議吧,我親自去開,順便看一看恒遠的樓盤。”
徐巖深吸一口氣,看樣子這兩人是準備冷戰了。
“你讓虞晚去安心醫院找靳北,讓他安排人給看病。”
徐巖角了,還真是死鴨子,自己去關心不行嗎?
他回,“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掛斷電話后,他立即聯系了虞晚,將陸聞笙的話轉述。
掛斷電話前,他還勸道,“虞小姐,陸總是真的關心您的。”
虞晚看著屏幕好半晌,隨后靜音上播。
這一整天,虞晚都沒有聯系上虞朵,這就印證了虞朵心虛。
昨晚被虞朵引到裴延的客房,在沒有發生什麼之前被陸聞笙和宋明玉發現。
陸聞笙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所以是宋明玉。
虞朵和宋明玉?
虞晚心底一片寒涼,自己的親妹妹竟然聯合外人,還是曾經綁架過,和外婆竟然心臟供的人合伙算計。
覺得自己溫又在升高。
魏瀾來到辦公室找的時候,發現正雙肘撐在桌面,雙手掩面。
“晚晚,我帶你去看醫生吧。”
虞晚點頭,“載我去心醫院吧。”
“安醫院?”魏瀾怔住,“你想順道去看外婆?你這種況還是別去了吧,萬一把人傳染了呢?”
虞晚輕嘆,“為了好差。”
從辦公室到上車這一路,魏瀾算是明白的虞晚的意思,人家要聽金主爸爸的話。
魏瀾啟車子,輕嘖,“你和陸聞笙可真是別扭。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嗎?”
虞晚抿了下,“我沒辦法供出虞朵。陸聞笙本來就對厭惡,經過這事兒,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懲罰。”
魏瀾搖頭,“你那白眼兒狼妹妹可真是夠了!陸聞笙要是真把怎麼樣,算是給點教訓了。虞朵就是抓住你不會出賣的心理才敢做出這事兒的。”
虞晚看向窗外,想到昨晚在車上,陸聞笙問事經過,不肯說,隨后陸聞笙便一直沉默。
估計陸聞笙覺得還是放不下裴延吧。
虞晚閉上眼睛,有一種深深的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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