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手上沾染了不知道多人的鮮,做了也不知道有多狠毒的事。
在他們看來,做遠比說有用,人輕飄飄一句道歉難道就能讓事一筆帶過?那他何必多跑這一趟。
柳衫知道現在誰也救不了,想要讓他們消氣只說一句話確實不夠。
彎曲,跪在了蘇小魚面前,一掌狠狠朝自己臉上打來。
“蘇小姐,一切都是我的錯,你消消氣。”
古爺沒有喊停也就不敢停,一掌又一掌的打自己,全場聽到那“啪啪”的聲音就知道有多用力。
連助理都別過了臉有些看不下去,你說你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住豪華大套房不愿意,非得要換什麼總統套房,后來又借戲打欺負蘇小魚,當時倒是爽的,有沒有想過現在的境有多尷尬。
片場的工作人員,演員以及各種群演都在,之前有多高傲現在就有多卑微。
很多人雖然不敢說話,曾經被欺負過的工作人員心里就像是喝了一樣甜。
要不是場面太過嚴肅,大家都恨不得拿手機給錄下來。
當然在這種場合你掏手機就是在找死,誰也不敢妄,只能在心里竊喜而已。
臉上的掌印越來越紅,蘇小魚看著就想到了林可。
從真人秀以后就徹底消失在了公眾視野之中,分明有很好的前景,又何必作這樣呢?
“好了,你停下吧。”蘇小魚到底還是沒有那麼狠心,在這種時候添油加醋。
柳衫跪在地上一不敢,連連道謝:“謝謝蘇小姐大人大量饒了我。”
“饒你?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既然你請出了趙毅,那麼就按我們的規矩來吧。”
柳衫嚇得花容失,要是按照他們的規矩來自己那就是死定了啊!
趙毅就知道古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柳衫,也罷,不過就是一個人而已。
他們這種連自己命都不在意的人又怎麼會在乎區區戲子。
“柳衫,你打了蘇小姐,那就剁掉三手指手指給蘇小姐賠罪吧,豪豬,手。”
在場的人們都怕極了,這也太殘忍了一些,打了這麼多掌還不夠,還要剁手指!
柳衫嚇得眼淚顆顆滾落下來,跪著爬去趙毅的邊,抱著趙毅的苦苦哀求。
“毅哥,不要,你不是說過我手長得很漂亮,你那麼喜歡我給你彈鋼琴。
要是被切了手指,以后我就再也無法給你彈鋼琴了。”
趙毅看著地上那猶如可憐蟲的人冷冷道:“你以為還能留在我邊?”
這件事理的不好就會影響他和古爺之間的關系,好不容易他才有了立足之地,真怒了古爺一鍋端,自己多年的辛苦毀于一旦。
比起利益來說一個人算什麼?再說他本來就是圖個新鮮,還真以為自己有多喜歡柳衫麼?
人對他們這種男人來說就是一件服,一只寵。
這個世上還有比更漂亮的服,更可的寵,他對的新鮮是有保質期的。
過了這段保質期,他自然就可以再尋找下一個了。
他們是公英,永遠都不會為了誰特地停留。
柳衫就像是垂死之人抓著他的管,知道自己今天完了。
不管是不是明星,現在又是剁手指,又是下跪都無法平息古爺的怒氣。
沒有辦法,只能苦苦哀求,“毅哥,你說過你最喜歡我的。”
“可我現在不喜歡了,柳衫,我一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妄圖想要獲得,我不會給你,算了,還是我親自來吧。”
他手,豪豬給他遞了一把軍工刀。
柳衫見過他使用這把刀,這把刀有多快一清二楚。
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要用這把刀在自己上,柳衫爬起來就跑。
幾個花臂男人攔住的去路,不過就是一個人而已又能跑去哪。
“救我,導演救我。”哭著向導演求救。
導演哪里會理會,這種狠人誰敢招惹?
偌大一圈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出手相救,仿佛是什麼瘟疫一樣,每當靠近,所有人都退后了一步。
開玩笑,這種引火燒的事誰敢做?稍不注意就要將自己燒死。
柳衫沒有辦法逃到了蘇小魚邊,“蘇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蘇小魚看著滿臉的淚水弄花了妝容,這個那麼重視儀態的人此刻卻是這麼可憐的模樣。
當真是可憐之人有可恨之,這句話反過來也立,可恨之人有可憐之。
抓著蘇小魚的手還在抖,可想而知心里有害怕。
蘇小魚想到自己在牢房里差點被人劃花了臉,雖然和今天的況不太一樣,終究是人,能理解柳衫的心。
“還敢求,我看你就該把整只手都剁了。”
“不,不要。”
趙毅已經追了過來,“柳衫,你知道我的脾氣,再反抗你的下場更慘。”
他一把抓住柳衫的手,柳衫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癱在地上。
想逃,可是又能往哪里逃呢?
柳衫早就知道強權厲害,一直以來都是胡作非為的保護傘。
欺負那些藝人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也有今天,心里悔不當初。
如果不去招惹蘇小魚,已經是二了,豪華大床房又有什麼不好的?以后有很多資源。
可以稱為人上人,買自己想買的東西,出門是豪車,住是豪宅。
一時被豬油蒙了心要去挑釁別人,如今吃到這苦果才知道有多難。
趙毅已經打開了刀,一些膽小的人都閉上了眼睛,柳衫凄涼的哀嚎,“不……”
“住手。”一道聲響起。
開口的人正是蘇小魚,柳衫充滿希的眼神看著。
趙毅卻是問了一句,“蘇小姐是希自己手嗎?”
這句話差點沒將柳衫嚇暈過去,像是垂死的人朝著蘇小魚投去求救的眼神。
所有都在等,等蘇小魚的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