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橫這麼心疼自己的樣子,林可心里可是樂開了花。
“就是一個小賤貨而已,仗著自己有幾分姿,居然敢沖我發火,齊,我不管,你可一定要給我出這口惡氣。”
林可一心就想要找齊橫幫忙,并沒有講清楚事的始末,導致齊橫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作人員欺負了林可而已,他對百般寵溺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好好好,我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小寶貝,好幾天沒有見到你,我都想死你了。”
齊橫本來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對于人從來沒有收斂過自己。
林可任由他上下其手,聲音里氣,“齊騙人,你那麼多人哪里會記得起我。”
“人再多,你也是我最寵的一個。”齊橫吻著的。
林可其實長相并不像蘇小魚,唯獨這張莫名有幾分相似。
齊橫也就格外喜歡吻,腦中想的人卻是蘇小魚那張清純卻不可方的臉,
可惜自己不是墨北梟,沒有辦法占有那個人。
“齊,你輕點,咬疼我了。”
他垂眸看著懷中的人,如果真的換是蘇小魚,會不會也這樣氣的對自己?
林可知道齊橫對很興趣,也不傻,在得寵的時候就多占一些便宜,以免到時候被人拋棄一無所有的強。
從不天真的以為齊橫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想以大方的姿態在他邊留得時間更長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乖巧起了作用,在齊橫邊有那麼多人,不乏有跟了他幾年的,自己在極短的時間為他的心頭好。
他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讓林可想不明白,齊橫經常在看自己的時候出神,仿佛是在過自己想另外一個人。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林可覺得不太可能,以齊橫這樣的份,他要是真的喜歡哪個人早就占為己有了。
車子停下,林可從他的懷中掙出來,“齊,到了。”
唐然早就帶著助理過來看好戲了,就連一直被經紀人保護得很好的葉川也難得面,蕭楨一如既往的低調沒有現。
張姐站在院子里,對于事的結果早就料到了。
自己已經好心勸告過林可,不過林可就沒有放在心里,那麼接下來的事也就不能怪自己了。
牛泉則是拉著沈寒激不已,“這次連齊都出了,我看那個蘇小魚完蛋了,一定會沒臉面的被人趕走。”
沈寒對牛泉的智商有些無語,“你說被趕走的人是蘇小魚?
也不知道你腦袋里都裝得什麼?難道你忘記了之前是誰從墨北梟手里拉到三千萬的天價贊助費?
你以為墨北梟那樣的大人會因為幾千萬的投資特地來制作組關心流程?”
牛泉聽了沈寒的話也覺得有些奇怪,“你,你是什麼意思?”
“我真是為你的智商著急,難道你沒發現張姐從一開始對蘇小魚就禮遇有加。
就算蘇小魚拉來了天價贊助費,那也沒有資格被張姐這麼重吧?”
“你的意思是……張姐重的不是蘇小魚,而是墨北梟?”
“還不算太蠢,我懷疑張姐早就知道蘇小魚和墨北梟有什麼關系,所以對蘇小魚才畢恭畢敬的。
怕的不是蘇小魚,而是蘇小魚背后的人,這次墨北梟來制作組也不是為了關心進度,是來找蘇小魚,正好見了林可欺負蘇小魚。”
“蘇小魚和墨北梟……”牛泉想都不敢將這兩人放在一起。
“不對啊,要是墨北梟真的和蘇小魚有點什麼貓膩,蘇小魚干嘛還來做一個小編導,又累又苦還要人白眼。”
沈寒笑了笑,“人各有志,你想當闊太太,人家可不想。”
“呸,什麼闊太太,頂多就是一人罷了,墨北梟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娶蘇小魚,頂多就是圖一時的新鮮,貪圖蘇小魚的臉罷了。”
為人,牛泉心里肯定是羨慕和嫉妒的。
“總之你自己拎得清一點,不管是人也好,墨太太也罷,也都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人。
看著吧,別說是林可,一會兒就連這個齊都下不來臺。”
沈寒跟著張姐混了這麼久,早就是老油條了,從張姐對蘇小魚特別待遇就能約約察覺到一些事。
牛泉想著今天在場看到的事,沈寒說的沒錯。
之前是沒有將蘇小魚和墨北梟兩人聯系起來,如今加上了這個前提,墨北梟當時分明就是在給蘇小魚解圍。
齊橫和墨北梟的份地位那可是天壤之別,林可完了。
牛泉背后一陣發寒,自己那麼懟蘇小魚,會不會介意?
“沈寒,你說我會不會被開除啊,蘇小魚要真的是我們想的這樣,只要在墨北梟耳邊吹吹枕邊風,我肯定會被張姐開除的。”
沈寒見著急的臉,“我早就提醒過你,你自己不聽,現在知道著急了?”
“要不我現在去找蘇小魚說說好話,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而且要是得罪那樣的大佬,以后我在這個圈子就混不下去了。”
“你也別著急,要是蘇小魚像是你這樣的小肚腸那還說不定,不過我倒是覺得以的格不會這麼做,要做早就做了,還能留你在這蹦跶。”
牛泉著心口,總有些擔驚怕。
這時林可已經推開車門下來,臉還有點紅,讓人不由得懷疑剛剛在車里發生了什麼。
齊橫也跟著下車,張姐親自過來接見,“齊。”
“張姐,我們又見面了。”齊橫擺出一副闊高高在上的姿態。
“難得齊有空親自來這一趟。”
“聽說我人在你這了委屈,我特地過來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欺負我的人?”
齊橫和他的名字一樣,在圈子里橫慣了的,之前沒能早一步從墨北梟手里拿下蘇小魚,導致他一直對張姐有些意見,正好今天找到了出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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