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知道皇上不由己,當時攝政王在朝堂之上,直接發難,風大又一個勁兒地附和,導致群臣都在那里說。
皇上也是騎虎難下。
顧可為有些歉疚地看著木晚晚,但是木晚晚卻就不理會他。
此時宴會上,風明心不知道為何穿著盛裝就來了,還在舞娘中跳舞。
風明心挑釁的眼神一直在往木晚晚的方向懟。
木晚晚不想理會,雖然同意了這門婚事,但當時也就是別無他法。
以后這個婚還結不結得,那還得另說了。
此時宴會上的達貴人都還是對風明心贊不絕口,說是跟喻年郎才與貌,天作之合。
有些人還嚼起了木晚晚的舌子,說什麼鄉野村婦,糟糠之妻什麼的。
木晚晚心中窩火,周小蓮更是氣憤不已,直接將木晚晚拉起來道:“不就是跳個舞嗎?那個人能里氣的,咱們為什麼不能!”
直接將外衫給了,引得顧可為不滿的眼神。
他上前,沉著臉道:“給我把服穿回去。”
“你算老幾!”周小蓮一把推開他,直接拽著木晚晚往廳堂中心走。
木晚晚越是看到風明心得瑟,心里也跟著越來氣,順著周小蓮的步子走,直到到了廳堂中心,周小蓮生生地將風明心到舞娘里面去了,在跟前低聲道:“你一個做妾的,別在這里占地方!”
木晚晚甩了甩長袖,向周小蓮使了個眼,周小蓮站在后,兩人開始起舞了。
風明心每次想要進去,不是被木晚晚踩著子差點摔跤,就是被周小蓮推搡,在舞娘里面歪歪扭扭,很是稽。
干脆直接退下了廳堂中心,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木晚晚曾經學過幾年古典舞,直接站在舞娘中央,翩翩起舞。
本就姿出眾,加上自己的保養,宛若聘婷,婀娜多姿。
一時間看呆了眾人。
此時宴會上只有兩個男人帶著怒容,其他人都如癡如醉。
怒容男顧可為:“你不管管你娘子!”
怒容男喻年:“是你沒有管住周小蓮!”
兩人異口同聲冷哼,但卻都被贊賞沒。
一舞作罷,周小蓮還不盡興,直接在一旁彈琴。
木晚晚最近也把吹笛子的功夫撿了起來,直接開始附和周小蓮的琴音。
木晚晚已嫁給喻年是眾所周知的事,沒人敢覬覦,周小蓮就不一樣了,還是未出閣的小姑娘。
很多達貴人開始歪腦筋,一切看在顧可為的眼里,讓他差點失控。
沒多久,宴會便接近尾聲,此時李奎齊走到周小蓮跟前道:“周小姐,你今天真好看!”
周小蓮子倒是大大咧咧:“我好看又不是第一天的事。”
顧可為眼地看著在跟其他男人說話,但是周小蓮就是不理他。
李奎齊察覺到顧可為的存在,故意更加接近周小蓮:“剛剛我爹也夸你不錯呢!”
“是嗎?那替我跟尚書大人道聲謝。”周小蓮福。
“你可以當面去道謝啊!”李奎齊說著拉住了周小蓮的手。
周小蓮也沒有拒絕直接跟著李奎齊走了。
顧可為地跟在后,周小蓮卻是頭也不回,走到吏部尚書李藐面前,笑意連連。
“父親,這位就是周家大小姐。”李奎齊忙介紹道。
周小蓮生的不錯,私底下雖然狠毒又乖張,但在大場合卻是大家閨秀做派。
“小蓮見過尚書大人!”
李藐見著周小蓮的模樣和談吐,看起來對十分滿意,于是問道:“周小姐,可有婚配?”
“還沒有!”周小蓮故作。
“敢好,本有一長子也未有婚配,你可愿意……”
“父親,小蓮是我看上的姑娘!”
李藐此時瞪了李奎齊一眼:“就你那里,烏煙瘴氣的,不要臟了周小姐的耳朵。”
李奎齊不蝕把米,氣得臉通紅。
李藐的視線此時極其殷切地落在周小蓮上:“本的長子相貌堂堂,文質彬彬,定然是個良配。”
李家長子是李湘齊,有過一面之緣。但是八卦市場上面說他暫未婚配的原因,是因為不能人道。
周小蓮垂著眸子聲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大人可與我父親商量。”
“好好好!”李藐見周小蓮乖巧可人,更是喜歡了,也不管李奎齊的臉,直接對周小蓮道:“本這就去找你父親!”
周老爺這時候也在慶功宴上,李藐找到他,便開始說兩家結親之事。
遠遠過去,相談甚歡。
周小蓮不覺心中苦悶,看來真要嫁給李湘齊了。
也沒有管悶悶不樂的李奎齊了,直接坐回自己的座位開始斟酒。
木晚晚將一切看在眼里,找個借口支開呂氏,撇了一眼不遠的顧可為,對周小蓮道:“你這個行為有點迷啊,我看你對顧大人可不像是沒意思的樣子!”
周小蓮給木晚晚也倒了一杯酒:“我不是與你說過,我跟顧大人之間是不可能的。”
原來這事兒還沒有,木晚晚有些頭疼:“什麼東西都是自己爭取的。”
“晚晚,我不是你,我做不到舍棄自己的家族!”
人終究是不同的!木晚晚只能道:“你覺得顧大人會就此作罷嗎?”
“他的事我不想去猜測,我只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就好。”
周小蓮向來就是對所有的事看得徹,木晚晚也不想過多干涉,也無從安。
此時只見顧可為端著酒杯過來了,木晚晚識趣地退到一邊,挨著喻年坐著。
“顧大人,你這是何意?”周小蓮見顧可為直接坐在自己邊上,準備避嫌,顧可為卻抓住了的手沒有放開。
“本是什麼意思,你心里不知道?”顧可為臉很是難看:“周小蓮,本可以允許你心中沒我,但絕對不允許你眼中有其他人,你的人本要定了!”
“喲,顧大人這麼說,可真是抬舉我了,我不過是個商賈之,而顧大人家世顯赫,不值得大人怒!”周小蓮想要推開他的大手,卻他卻抓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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