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臉上終于閃過一異樣:“喻夫人是個好人。”
朱祺和有些詫異:“原來人在你這里也又好壞之人。”
宇文澈又不說話了。
朱祺和笑了笑:“木晚晚,有點意思。”
……
木晚晚回到上京醫館,周小蓮也已經回來了,跟說了一下宮里的事兒,周小蓮道:“這擺明了就不是和和睦睦的兩夫妻嘛,哪有娘子打相公的,不是不給他面子嘛!“
“但我要是不應承下來這件事兒,今天本就出不了皇宮,皇后恨不得我直接塞一個還在在肚子里面。”
木晚晚嗑著瓜子,心想著,該怎麼樣找顧可為開這個口。
答應幫他追周小蓮,最會回報,他幫幫阿里茶不是不可以吧。
禮尚往來嘛。
木晚晚心里打定主意,打算明天去找顧可為。
正在此時,木晚晚竟然見到風明心跟喻年結伴來到醫館,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兒,這兩人啥時候湊在一起了。
木晚晚趕起,挽起喻年的胳膊,宣誓主權:“相公,你怎麼來了。”
風明心不甘示弱,也想將手挽上去,卻被喻年不著痕跡地躲開。
也不覺尷尬,想來是在何種事兒發生的太多了。
“聽說你今天去皇宮了,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回來了。”喻年跟著木晚晚進了醫館。
沒人搭理風明心,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最后只能著頭皮跟在喻年后。
“喻公子,上次我見喻夫人跟攝政王走得近,可是有什麼?”風明心聲道。
“我就在這里,有什麼事兒,問我不是更好嗎?”木晚晚笑了笑:“我跟攝政王沒啥關系。”
風明心冷笑一聲:“既然沒啥關系,為何你三番五次進王府呢,還親自給攝政王上藥,你可要知道男授不親啊。”
“我是個大夫,像你這樣在我面前跟豬沒啥分別,有啥親不親的。”木晚晚淡淡地說道。
風明心聞言,臉瞬間拉下來:“你才是豬呢!”
“怎麼呢?你是覺得豬配不上你嗎?風小姐,我只是想告訴你,救人是不分這些的,所以你也不要拿以前我家相公救你的事兒過來找茬!”
反正這次是在的地盤上,而且有關府的問題,阿莊理得井井有條,雖然說有時候他會貪點小錢財,木晚晚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也就不在意風明心會耍什麼手段。
尤其是上次風明心鋃鐺獄,爹怕是費了不功夫才把撈出來吧。
想來也不怎麼會愿意風明心的矛盾了。
風明心被說得一愣,本想挑撥喻年和木晚晚的關系,喻年卻是無于衷,而木晚晚越來越不把當回事兒。
心中憋屈,但也知道上次在醫館惹的事兒,讓父親極其生氣,很多次都訓,讓不要到惹事兒。
風明心心想著,這幾天,父親會舉辦一場文人匯客,到時候喻年肯定會參加,今天本來是想去綢緞莊找幾好布料,到時候在宴會上大放異彩,沒想到竟然到了喻年。
但是他卻對答不理。
“木晚晚,你這是什麼意思!”風明心即使想要忍,但也不知道該如何忍。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你心里難道沒點數嗎?”如果可以,恨不得把這個風明心弄植人,省得整天出來作妖。
風明心想要回,但周小蓮已經到了木晚晚跟前,看向風明心,風明心被嚇得咽了咽口水。
現在一個人,即使能踩著木晚晚,但絕對斗不過周小蓮,這個人太恐怖了。
自從周小蓮出現,風明心一句話也沒有說,沒多久就溜之大吉了。
木晚晚見此,打趣道:“小蓮,要是你真的嫁攝政王,怕現在真的是王府里面的老大了。我也就不用這麼慘,天提心吊膽的。”
“要不是你已經婚,怕是攝政王真的會把你娶回家吧,你看,風明心都跑過來嚼舌子,這中間啊,要是沒有故事才怪呢!”周小蓮又開始對著喻年眉弄弄眼:“喻舉人,你怎麼看啊?最近攝政王找晚晚的次數可是越來越多呢!”
喻年此時一臉擔憂:“晚晚,攝政王今日可有找你?”
“沒有!”木晚晚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這次不算事他特意來找自己,偶爾糟糕的偶遇。
喻年的視線卻像是定在木晚晚上:“真的?”
被喻年這麼一問,木晚晚就有些心虛:“我在皇宮門口到他了,算不算啊!”
早知道還是早點坦白比較好,喻年現在怕是想要對足了吧。
還不待喻年開口,又接著道:“相公,皇后娘娘竟然能得住攝政王,真是稀奇。”
“皇后是車理國的公主,攝政王自然會忌憚三分!”
原來是車理國的人,木晚晚問道:“那最近車理國可能要來人吧。”
“什麼人?”
“皇后的哥哥吧,皇后娘娘自己這麼說的。”
喻年擰眉:“近日應該沒有其他國家的使節拜訪,為何車理國的皇子會過來?”
木晚晚搖頭如撥浪鼓,過了會又道:“要不然我去百曉樓問問況?”
“我與你一起去。”
木晚晚心想著喻年以后不會都這麼粘人吧,現在自由慣了,要是真的隨還帶著一個人,怕是有些不自在吧。但也不敢說些啥,不然喻年可能真的會不讓出門。
傍晚十分,喻年和木晚晚準備去百曉樓,周小蓮非得也要湊熱鬧。
到了百曉樓,木晚晚按照老規矩,給了錢,取了號,問了事兒。
等信封過來,打開,上面寫著省親兩個字。
原來是來看阿里茶的!
喻年卻是挑眉:“為何省親要帶著麼多人。”
木晚晚看著上面的人數,皺了皺眉頭:“出個國,帶一百個人也還行啊。”
“可是他們都是要宮的。”
皇宮這麼大,一百個人應該住得下吧。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阿里茶的哥哥不至于對自己的妹夫下手吧,妹妹不就守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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