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喻年半晌,最后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對喻年道:“其實我并不是木家的親生兒,我是被拐賣到木家,但是以前的事,我記不起了,我的醫就像是烙在我的記憶里面一樣,一到醫館,我就啥都會了。”
“真的?"
木晚晚心想著,自己這樣應該也算不上騙人吧,至這是原主的實。
要是將真相告訴喻年,自己是早就死了的人,然后穿越附在原主上,這麼驚悚的故事,不得把這個封建人嚇暈才怪呢!
是個正常人,也不會娶一個鬼吧。
重重地點頭:“真的!”
“那你為何大婚當天,你的會發生變化?”喻年繼續問道。
木晚晚向來知道喻年察言觀很厲害,但是沒有想到憋事兒的能力,也是個中翹楚。
“相公,不要在意細節,當時不就是陪著我的養母演戲嘛!”木晚晚敷衍道。
喻年卻是一點也不相信,臉上笑意若有若無:“是麼?你不是記起來什麼事兒了?”
聽喻年問這麼多,八季項禮是沒有將是榮德公主的事兒給喻年。
木晚晚也算是松了一口氣,繼續忽悠道:“真的沒有,就是配合我娘演戲來著,你也知道想從你們家賺點錢,我后來一想,我都嫁到你家了,就是你家的人,要是你家窮了,我沒飯吃,我找誰哭去!”
喻年見木晚晚這般說,雙眼帶笑,卻也不再追問,來日方長!
木晚晚跟喻年回到家中,已經是子時了,羅霄和子時還候在門外,見到兩人回來,都湊了過來,問向木晚晚:“喻夫人,你沒事兒吧。”
木晚晚瞪了一眼羅霄,這個家伙竟然見到李珊派人請喝茶,就溜之大吉。
羅霄自然知道木晚晚眼神的含義,尷尬地笑道:“我是為了搬救兵,不然你今天怕是又要在王府過夜了。”
他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帶著曖昧的笑意:“前天日子,我聽坊間傳聞,攝政王對你有意思,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啊!”
木晚晚白了他一眼道:“他確實對我這條小命很有意思,三番五次地想要了結我!”
說著拉著喻年就進了屋。
一夜無話。
上京醫館的分店都開好了。
木晚晚和周小蓮更是忙碌。
周小蓮因為工作繁忙,也就不再想起要嫁人的事兒,一心奔事業。
木晚晚也總算是安下心來,要是周小蓮真的嫁到李家去了,顧可為可就要哭暈在廁所了。
不過顧可為平常花花公子,滿跑火車,對是腹黑到底,但是在周小蓮上,他是什麼力氣也使不上來。
每次都是周小蓮出外勤的時候,才會跑到上京醫館本部,找木晚晚聊天。
不過只要周小蓮一回來,他就溜之大吉。
跟顧可為聊天的時候,倒是知道很多關于京城達貴人的三二事兒。
這也算是個商機,只要是無傷大雅,又能茶余飯后的,就拿到八卦市場上去賣。
期間也賺了不瓜子錢。
日子又是太平了一些時候。
“晚晚,你聽說了嗎,禮部尚書府聽說要搞什麼文人匯客,你家相公也在其列呢!”周小蓮最近上火,都沒怎麼嗑瓜子了,興沖沖地跑到木晚晚面前。
木晚晚皺眉,疑道:“這事兒,我家相公沒跟我說啊?什麼時候舉行?可不可以帶家屬啊?”
周小蓮一臉得意:“喻舉人現在估著都不知道呢!這是部第一手消息,現在還沒有發布,不過我想肯定不能帶家屬吧,有些文人家里窮得很,要是知道尚書府能蹭吃蹭喝,不得拖家帶口的去混口糧。”
木晚晚此時有些憂心:“那我家相公可不能去,你不是不知道風明心那個人對他一直虎視眈眈呢!”
“怎麼,你害怕你家相公拜倒在的石榴下啊!”周小蓮打趣。
“我才不是呢,我只是怕用什麼招,可不是什麼明磊落的人!”
風明心可是沒給惹事兒!
木晚晚不得不防啊。
周小蓮也跟著點頭:“那人確實一副欠教訓的樣子。”
“你不怕爹對付你爹啊!”木晚晚嗤笑一聲。
“那還是有點怕的,哎,我們家就是純商販,要不然啊,我才不怕呢!”周小蓮癟癟。
“我看不一定吧,不然你爹怎麼會跟許大人好,怎麼會結尚書家的公子哥,小蓮啊,你就別妄自菲薄了!”木晚晚假意調笑,其實試探。
周小蓮好似不接招,直接轉移話題:“你說禮部尚書現在這個文人匯客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是想要看看誰有潛力當狀元郎嗎?”
木晚晚也沒有深究,順著的話題道:“可能是吧,不過我看他可能也想挑婿!”
周小蓮認同地點頭:“風明心和風明這兩姐妹,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嫁出去的主兒!”
木晚晚看了一眼,角:“瞧你破的,以后多積口德,不然遭了什麼事兒,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誰!”
“好吧!”周小蓮了邊的小火炮:“我不說便是!”
木晚晚哭笑不得,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周小蓮才離開。
巧,在門口遇到了顧可為,兩人都有些訝異,但很快周小蓮匆匆離開,只給顧可為留下了一道背影。
“顧大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木晚晚走到顧可為面前。
顧可為還在看著遠去的背影發呆,聽到木晚晚的話,才回過頭來:“今日皇后抱恙,想請你進宮一趟。”
木晚晚有些納悶,宮里面的太醫這麼多,怎麼哪哪都來找呢。
毫不猶豫拒絕道:“顧大人,你看看我現在都忙狗了,哪有時間招攬皇宮的生意啊,再說,皇宮找我辦事兒,一分錢不給也就算了,還惹我一,這種虧本買賣我可是不想做的。”
顧可為笑了笑:“可是攝政王為難你了?”
“不然還有誰,差點把我的命留在王府了,你說發生這樣的事,皇宮的活兒我還敢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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