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姐,這一切又怎麼能怪我呢,是你非得要跟我下棋的,我也就是不小心贏了你一盤棋,你有必要斤斤計較嗎?”木晚晚真的覺自己冤屈,這兩個人怎麼就是對窮追猛打呢,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麼霉。
風明心看著的眼神變得狠,整個人都散發著一殺氣。
木晚晚心想著自己不就就此一命嗚呼吧!
“你這個賤人,在游船大會,你讓我面掃地,你現在竟然還將一切賴在我的頭上。”風明心惡狠狠道。
木晚晚真心覺得此人不要臉,游船大賽不也是沒事兒找事兒干麼?
嘆口氣道:“也是你將我請上船的,咱們現在明人不說暗話,你自己把自己整下船,算在我的頭上,我還沒有怪你,我讓我相公救了你,你也沒有謝我,現在居然還說我讓你面掃地,大姐,面子都是自己掙的,你要好好惜!”
風明心被木晚晚說得面紅耳赤,不想再做口舌之爭,只是對李珊道:“珊姐姐,我現在就要這個賤人死!”
李珊卻是安風明心道:“妹妹不要著急,現在要是殺了喻夫人,到時候攝政王問起來,咱們不好代。”
說著眸轉向木晚晚,勾起紅,笑得溫婉:“喻夫人,明心常說周小姐牙尖利,看來你也毫不遜呀。今日你應該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去的吧,攝政王若是有心救你,我便是不會放過你,若是他無心救你,我自然也不會為難你。”
原來是拿自己當做實驗材料,木晚晚無語問蒼天。
好在敢肯定,朱祺和是絕對不會來救的,不然也不會讓宇文澈演這麼一出給李珊看。
木晚晚心中算是對宇文澈這個人失頂了,兩次都暗算,看出去以后怎麼收拾,先毒啞他的嗓子,讓他痛失天籟。
木晚晚想著,看著李珊道:“那我們就等著吧,您可千萬別中途瞧我不順眼,把我給咔嚓咯。”
李珊但笑不語,風明心見木晚晚這次可能還是不能死,心里有些抓狂。
一個勁兒地給李珊使眼,但李珊卻是不接茬,只是風輕云淡地帶著笑容。
風明心向來也知道李珊的子,只要別人不惹,也決計不會惹事兒,攝政王妃不好做。
當初一心想要嫁給攝政王,做個側妃,但之后,李珊覺得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便與疏遠了,還總是讓在名媛聚會上丟臉。
也算是知道,攝政王側妃這條路行不通,于是也就淡了這份心思,才將目標轉向喻年的。
三年前,就傾心喻年,未想,三年后竟然還能重逢。
而且現在喻年才華橫溢,確實是個兩人,只是他邊的木晚晚是真的礙手礙腳。
風明心一直想要想辦法除掉,但都沒得手。
就連暗殺行,都半路到個管閑事的季項禮。
懊惱不已,還想再說服李珊,但發現已經沒有機會了。
天越來越黑,此時突然有人來報,說是喻舉人求見。
李珊和風明心對視一眼,李珊淡淡道:“讓他進來。”
喻年到,看到一旁的木晚晚安然無恙,也算是放寬了心。
他對李珊施禮道:“王妃,我來接我家娘子回家。”
話音剛落,李珊便站起來,笑道:“我想請喻夫人在府上住上一日,喻夫人應該不會不賣我這個面子吧。”
見笑里藏刀,木晚晚想讓喻年回去,但是喻年不給說話的機會,神自然:“今日天已晚,想來王妃也要安歇了,如果你還有什麼事兒要吩咐晚晚,我明日會帶過來。”
李珊看向外面的天,不聲:“好!”
一個字,木晚晚心頭拔涼,這個人說時帶著一狠勁兒!
總覺得自己要倒大霉了。
喻年卻不管所思所想,直接將帶出了王府。
木晚晚跟在他后道:“相公,你不覺得這個王妃之后肯定會跟我們結梁子嗎?”
喻年看著皺眉道:“晚晚,往后我便跟你一起去上京醫館吧。”
“為什麼?”木晚晚不解。
喻年神復雜地看著:“攝政王是何心思我不知道,但是王妃卻是想要了你的命,我不想失去你。”
說得真意切,木晚晚心頭微,笑著擺擺手道:“我是打不死的小強,你就別擔心了,再說,我還有很多防武呢,要是們真的想對我怎麼樣,我就給他們下毒……”
“季將軍找過我!”喻年冷不丁打斷了的話。
木晚晚目瞪口呆,那自己被人暗殺的事,他也知道了嗎?瞄了一眼喻年,小聲問道:“你都知道啦?”
“晚晚,京城殺機重重,我不想你再涉險。”
以前總覺得是喻年招黑,現在發現原來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嘆口氣道:“哎,我也不像啊,誰要咱們都黑到一塊兒去了呢。”
木晚晚拉住喻年,接著又道:“相公,咱們來京城的日子也不久,怎麼就能被那麼多人盯上?不會是有人知道咱們……”
沒敢說下去,怕被旁邊的人聽到。
喻年若有所思,過了會道:“晚晚,我不是覺得我們手頭上的東西被人看上了,而是你上可能藏著什麼。”
被喻年這麼說,木晚晚背脊有些發涼,季項禮找過他,不會也告訴他,自己可能是榮德公主吧。
木晚晚有些心虛,眼神飄忽不定:“我們都不是農民出嗎?能有什麼,難不祖上其實是富二代,只是咱們爹媽沒有告訴咱們?”
喻年強迫木晚晚,看向自己:“如果你是農民出,為什麼會如此通醫?”
“這個……不是胡大夫教得好嘛!剛巧我也認識幾個字!天賦,天賦……”隨口打著哈哈。
喻年一臉相信:“以前我之所以不問你,是因為我們都在喻家村,即使有危險,也不會時時刻刻地要了我們的命,但是我們現在是京城,晚晚,你是不是該坦白了。”
木晚晚心十分復雜,說,還是不說,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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