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有些膽戰心驚地走近了安置季項禮的房間。
季項禮一見木晚晚進來立馬喜上眉梢,他拖著病懨懨的子從床上爬起來:“絮兒,你來了啊!”
木晚晚角:“我不是絮兒,季將軍,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本將軍明明看到你……你腰間的胎記!”季項禮有些不自在,接著道:“而且本將軍早就覺得你眼!”
這個朱絮云跟季項禮的關系到底進展到什麼程度了?竟然連腰間的胎記都會知道,不會現在原主都不是個完璧吧,這要是讓喻年知道了,不得跟鬧離婚?
木晚晚越想越頭疼,好在昨天晚上遮掩了胎記,于是對季項禮道:“可能是你昨天中毒,出現幻覺了吧,我腰上本就沒有胎記,不信,你找個自己信得過的姑娘給我看看!”
季項禮明顯不信,臉上浮現出怒氣,他大手一揮,就拽著木晚晚往外走,雖說他步履踉蹌,但走路卻特別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將軍府。
木晚晚也是*到將軍府,沒想到竟然是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老房子,在如今的青云國,怕是個老古董了。
不一會兒,季項禮將將帶到了一個別院,前院是由很多花圃組的一個小花園,大堂的裝修一看就是個兒家住的地方,季項禮指著屏風旁邊一副畫像道:“絮兒,你是不是失憶了?”
看來這個人是一口咬定就是朱絮云了,木晚晚不知道該怎麼,只得從院里面修剪花枝的丫鬟里面,挑出一個人來,將帶到大廳里面。
“你就讓幫我檢查一下,看我是不是有胎記!”
也不等季項禮回答,直接將丫鬟拖進里屋,三下兩除二掉外衫,出自己的腰。
“你可看好了!”
丫鬟一臉懵然,木晚晚轉了個圈后,又整理好服,將丫鬟帶出去,向道:“你跟你們將軍說說,我腰上有沒有胎記。”
丫鬟怕是尋常很見到季項禮,一副怕生的樣子,糯糯道:“將軍,這個姑娘上并沒有胎記。”
季項禮臉一黑,嚇得丫鬟立馬跪倒在地:“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見一個勁兒地告饒,木晚晚連忙將扶起,帶出了大廳,然后回來,看了一眼滿臉怒容的季項禮,嘆口氣道:“將軍,我知道那個絮兒姑娘可能對你很重要,但我真不是,你就別再為難我了,我現在都是有家室的人,你要是這樣,我不又得被別人傳言紅杏出墻?”
季項禮仍舊沉默不語,眼中還帶著失落。
木晚晚有些無奈:“那我先走了,要是不舒服就來上京醫館找我!”
說著,立馬溜之大吉。
回到上京醫館,木晚晚一臉悶悶不樂,這個榮德公主雖然被人說得神乎其神,讓不又好奇又害怕。
朱祺和三番五次來找的茬,不會也是以為是榮德公主吧?
想了想,不打了個寒,也許真的要去趟百曉樓了。
木晚晚心里盤算著,便直接去找了周小蓮,平常要是沒事兒肯定就在于先生的桌子上嗑瓜子。
果真在那里找到了,木晚晚湊近,神兮兮地道:“帶你去個八卦的好地方!”
周小蓮一聽有八卦,眼睛一亮,問道:“去哪里?”
“百曉樓!”
“真的?”
看周小蓮的神,肯定也是對百曉樓有所耳聞,木晚晚于是道:“咱們去吃風云人的瓜吧!”
周小蓮一臉狐疑:“你不會要去打探季將軍吧?”
木晚晚搖頭:“當然不是,我是想去查查榮德公主到底是何許人也。難道你不想知道的八卦嗎?可是京城頂尖的人呢?”
周小蓮著下,也出了好奇的神,笑道:“咱們這就走,剛好這里沒活兒干,攝政王也不來,可把我閑著了!”
說著,就抓了一把瓜子給木晚晚,自己有在兜里裝了一袋子,挽著木晚晚,興高采烈地到了百曉樓。
京城的百曉樓居然靠近八卦市場,想來他們估計也會從這里進貨。
百曉樓的老板是朱允賢,木晚晚自然不想讓他知道來打聽榮德公主的事兒,于是就讓周小蓮去買報。
周小蓮樂呵呵地跑到一個白面公子面前說道:“這兒怎麼易?”
木晚晚見上道,就在一旁的休息包間喝茶嗑瓜子。
不一會兒,周小蓮就進來了。拿著一沓子泛黃的牛皮紙。
牛皮紙很陳舊了,想想起碼有好些年頭。
“這是什麼?”木晚晚拿起牛皮紙問道,因為發現這上面本就沒有榮德公主的信息。
周小蓮卻寶貝似的將牛皮紙奪了過去,將另外一個信封給了木晚晚:“這次是榮德公主的,這個牛皮紙啊,是攝政王的家史,可費了本小姐不銀子呢!”
腦殘鑒定無誤。
木晚晚拿出信封里面的紙張,細細地讀著。
原來榮德公主真是中豪杰,巾幗不讓須眉。
只是的事跡到了微服私訪青州城就結束了。
又重新將信紙看了一遍,中間有重點提到攝政王,他跟榮德公主好像很不對付。
怪不得要殺人滅口呢!
木晚晚心頭拔涼,要是朱祺和真的盯了,那還有活路嗎?
垂頭喪氣地拖著周小蓮往外走,突然迎面撞上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娘。
“沒長眼啊,還不給我家小姐道歉!”
周小蓮見一個丫鬟對著木晚晚趾高氣昂,準備出面維護,木晚晚手攔住,面微沉:“撞人我們自然不對,但是罵人是不是也不對!”
丫鬟被說得臉青一陣白一陣,抬頭看著自家小姐,有些委屈。
娘看向的眼神帶著指責,聲細語道:“兒,言行不要如此鄙!”
這個主子還不錯,木晚晚也福道:“對不起姑娘,剛剛我不是故意的,還請見諒。”
“沒事兒。”娘神清冷,語氣卻很溫和,說完,輕輕捂鼻。
“小姐,您是不是老病又犯了?”丫鬟一臉張。
木晚晚見此,問道:“姑娘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幫你看看,我是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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