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配好藥,此時李家醫館前來了一輛馬車,馬車夫下馬就問木晚晚:“是不是去紅塵巷。”
木晚晚點了點頭,心里莫名有些害怕,忙抓住準備出門的小狗子道:“狗子,你這單活兒給別人做,你陪我去紅塵巷。”
小狗子因為上次阿莊栽贓他的事兒被木晚晚擺平之后,一直對木晚晚言聽計從。
此時忙將手里需要配送的藥給了一旁的伙計,跟著木晚晚上了馬車。
在馬車上,木晚晚的心七上八下的,總覺得,紅塵巷里面的人不簡單。
“小狗子,你對紅塵巷了解嗎?”
“不怎麼了解,但是市井賣聞的小攤上面很多消息說,紅塵巷里面住著很多宮里頭不寵的娘娘!”
那不是冷宮一條街?木晚晚心里有了些底兒。以后還是要多去買買小雜志看看啊。
半個時辰后,木晚晚到了紅塵巷,巷子很深,巷子里鋪著大塊大塊的青石板,巷子里的青磚高墻起碼四五米高,人走進去,后背風陣陣。
小狗子膽子小,拽著木晚晚不肯撒手,聲音也跟著哆嗦:“還是坐在馬車里面暖和,師傅,你說這麼長的巷子,怎麼就不把路修寬一點呢?這麼窄,馬車都進不來!”
木晚晚也嚇得,但是在小孩子面前總得裝裝膽大的樣子:“沒事兒,這青天白日的,不會鬧鬼……”
話音未落,后面傳來細細嗦嗦的聲音,小狗子膽小,嚇得“嗷”的一聲,人都要掛在木晚晚上了。
“師傅,那是什麼!”他指著巷子盡頭幾個白面人問道。
木晚晚也嚇得雙在發抖,不會真鬧鬼了吧,忙在墻上,屏住呼吸,只見白面抬著一個小轎子,無聲無息地從他們邊快步走了過去,刮起了一陣風。
小狗子早就嚇傻了,木晚晚咽了咽口水,這幾個人可能是常年不曬太,才會這麼白,想來是這紅塵巷的采不咋地。
等轎子過去之后,才安小狗子道:“別怕,那是人,不是鬼!”
小狗子面慘白,想打退堂鼓:“師傅,要不咱們回去吧,這生意我們不做了!”
木晚晚也多麼想不要送藥了呀,但是有人特意囑咐讓去,而且那人還跟皇宮沾親帶故的,要是不去,那不就又得罪了人?
這趟活兒,是不干也得干呀。
“小狗子,你先回去吧,師傅我……一個人去!”木晚晚看著巷子,視死如歸。
小狗子雖然年,但也能到木晚晚是故作鎮定,他有些不忍心:“我不丟下師傅!”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咱們一起去!”木晚晚拉著小狗子的手腕,帶著他大步往前走。
小狗子一臉黑線,敢他師傅是故意做個可憐樣子,騙取他的同,小孩都騙啊!
兩人到了李老代的地址,木晚晚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穿著紫服的,見到木晚晚,問了句:“你找誰?”
“我們來送藥的。”木晚晚回道。
紫聞言道:“快些進來吧,主人等了很久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病人之意不在藥啊!
木晚晚帶著小狗子進了院子,院子里倒是有些,采還不錯。
假山花樓,小橋流水,頗有意境。
紫此時在一個庭院前停下腳步,門里咻的一聲鉆出來一紅線,紫忙接住,恭敬地遞給木晚晚道:“姑娘,請替主人把脈。”
木晚晚角,這是什麼套路,接過紅線,紅線質地輕盈,與人的一般無二,將手搭在上面,皺了皺眉頭:“我不是醫!”
紫姑娘笑了笑:“您稍等!”
快步走到門口,門口安置了一個書桌,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從門里面塞了進去。
木晚晚一頭霧水,這個主人是丑得無臉見人嘛?
不一會兒,又是一紅線出來了,木晚晚撲了過去,有點打羽球的意思,但是紅線出的手勁兒很足,木晚晚接住的時候,手都割破了。
看著細微的傷口,心里不在想,力氣這麼大,能有什麼病?
木晚晚把了把紅線,這玩意兒倒是好使,仿若到人的脈搏,挑眉:“脈象平穩,這位公子想來子健康得很啊!”
紫又重復著剛才的作,但是木晚晚也聽得大門咯吱一聲,被一個玄男子關上了。
心頭一驚,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里面傳來清冷的聲音:“聽說喻夫人醫了得,不如在我府上多住上幾日,在下想要討教一番。”
木晚晚一聽這聲音,就覺得此人肯定十分高冷。但是他的舉倒是有點太熱了,竟然鎖門留客。
“公子,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厚道!”木晚晚耐著子。
高冷公子聲音毫無波瀾:“自然是無冤無仇,在下會盛款待喻夫人,倒也算不上不厚道!”
木晚晚知道這個紅塵巷自己是留定了,但是這個人為什麼要把自己扣在這里呢?他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后宮妃子,難道是冷宮妃子生的兒子,那不就是皇嗣,那這可不能得罪。
“我留下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的徒弟你必須讓他離開。”小狗子還是不能有事兒的,畢竟這種涉及到站隊的問題,保不齊會要命,不能讓小狗子涉險。
高冷公子沒說話,玄男子已經走到小狗子跟前,一把拎住他命運的后脖頸,飛躍起,將他帶了出去,小狗子哀嚎在天空劃出一道弧線,由近及遠,最后消失不見。
木晚晚替他把汗,這個冷宮皇嗣不會是個殺人如麻的主兒吧。
此時只聽得高冷公子又道:“你的要求在下應承了,那在下的要求,你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木晚晚心中哀嘆,自己到底造了什麼孽,又不是啥超級無敵大人,也沒個正二八斤的顯赫份,怎麼了皇權爭斗的香餑餑,這些人腦子是被門了嗎?
“我不配有意見!”木晚晚扯了扯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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