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宵看著木晚晚的八卦臉,冷嗤一聲:“咱倆沒完!”
他說要就帶著小羅回去了,小羅臨走之際,嗚嗚的一聲,無限哀怨。
木晚晚本來是想出來口氣,未想,心更加煩躁,被人欺負也就算了,居然還被狗欺負,為什麼人家穿越玩得風生水起,的穿越狗都不理!
趴在石桌上,哀嘆連連,回頭想想,最后得出來一條結論,做人絕對不能太善良。
“晚晚,你在想什麼?”喻年出來,見到木晚晚埋頭在石桌上,一臉很苦悶的樣子。
木晚晚見是喻年,這人吧,確實長得很帥,對吧,確實也沒有話說,可是吧,他的遠大志向又害人不淺,木晚晚有了幽怨,作為一個新時代的青年,知道人各有志,自己也曾為了正義賣過命,但是現在小皇帝算不算正義,都模棱兩可了。
“相公,你覺得正義是什麼?”木晚晚看著喻年讓人心神漾的臉。
喻年卻是想也沒想地回:“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說得那個義正嚴辭,木晚晚嘖嘖兩聲:“那你覺得明鶴知天下何為憂何為樂嗎?”
那個公主病的小爺,怕是心智還沒有長齊全吧,雖然傳聞中的攝政王也是黑心佬。
“不知。”喻年沒有多余的緒。
“顧可為知道嗎?”
“不知。”
“既然他們都不知道,咱們為什麼要幫他們奪這個天下呢?天下應該就給更好的人。“木晚晚覺自己像個反派。
喻年卻也沒有怪大逆不道,只是一臉溫和:“至皇上有心為民,而攝政王狼子野心,只為一己私?”
木晚晚想到無名和上夫人的遭遇,打了個寒,想到明鶴確實也覺得明,年意氣,關鍵是實力懸殊呀。那個攝政王在京城是個頂級流量,在朝廷里又狗子很多,他們跟他都不就是蛋石頭呀。
“相公,你對皇上的實力了解多啊?”
“不知。”
木晚晚看著他,不會是迷之選擇了朱允賢吧!
又開始唉聲嘆氣,喻年低頭一下,聲道:“晚晚,有我在,你怕什麼?”
“就是有你在,我才怕!”木晚晚癟著:“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不就得守寡去?”
喻年淡淡一笑:“為了你,我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
要真是這麼好就好了,木晚晚也不愿多想了,怕自己失眠掉頭發。
喻年牽著的手往屋里走,木晚晚盯著他的后腦勺看,這個男人雖然總是命懸一線讓救,但他一握住自己,自己卻因為他而很有安全。
也許就是別人說的,王八看綠豆,要是看對眼了,那就沒了對方就失去了全世界吧。
……
木晚晚正在醫館忙活,李老突然說今天晚上想要請眾伙計吃個飯。
木晚晚心想著,是在慶祝阿莊離職嗎?
李老一問有沒有空,只能點了點頭,沒空也得空呀,這可是在團建。
李老最近都笑得合不攏,這個糟老頭子,肯定也知道阿莊是撬走的,心里怕是幸災樂禍得很呢,畢竟阿莊那種人,用好了,也算是個有業務能力的人,用不好,那就是只蛀蟲。
晚上,一行人到了悅來客棧,李老也大方,了幾個招牌菜,還弄了壺小酒。
醫館里許多都是小年輕,喝了點小酒就有些飄,一下子扯著嗓門說話。
頓時引來醫館許多不滿聲,木晚晚忙的徒子徒孫小聲點,只是他們還沒來得及降低分貝,一個穿著錦華服的男子就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
木晚晚定睛,卻沒眼看,忙用手捂住臉,生怕季項禮把認出來了。
不過怕什麼來什麼,季項禮一群吵吵鬧鬧的熊孩子里面坐著一個別扭的姑娘,拎著酒壺就往桌上一放:“陪本將軍喝喝酒,酒喝好了,天聊好了,本將軍就赦他們無罪。”
木晚晚還真想問,說話大聲也是罪嗎,但又不敢,誰要穿越得沒份沒地位呢。
而這個季項禮可是跟喻年打聽過了,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只能沉著嗓子道:“我不會聊天,但是能喝酒。”
季項禮一聽,有些不高興了:“他們都這麼能聊,你怎麼就不能聊呢?”
這個大爺不高興,那他們就沒人能高興了,木晚晚忙道:“我怕說了不中聽的話,將軍會要了我的腦袋。”
“沒人要你的腦袋。”
季項禮想要見木晚晚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想要掰過的腦袋,但木晚晚一個勁兒地埋頭,兩人一番僵持,木晚晚脖子咔嚓一聲,居然扭著了。
疼的眼淚差點飆出來,季項禮也沒撒手,更加來火:“姑娘是一點誠意也沒有呀,本將軍也就不手下留了。來人,把他們都給本將軍拿下!”
季項禮中氣十足,木晚晚真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怎麼都上了這麼一群蠻不講理的人。
忍著痛歪著脖子道:“我說季將軍,不小心說話大聲了也犯法嗎?”
季項禮一見是木晚晚,一臉愕然:“怎麼是你。”
木晚晚心里哀嘆,也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吧,但是緣分就是這麼湊巧。
“真是不巧。我們醫館今天在這里聚餐。剛剛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朋友說話太大聲吵到您了,我在這里給你賠個不是。”
季項禮笑了笑:“既然我們這麼有緣,那確實也得喝一杯。”
木晚晚也沒有拒絕,直接端著杯子,側著臉抿了口:“你看我這歪脖子病您還是付一定的責任的。”
季項禮掏出來是十兩紋銀道:“算是醫藥費了。”
木晚晚心想也是個懂事兒的人,就是經常會蠻不講理,每次相見,都討不到一個好。
不過在絕對力量面前,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只能討好別人:“季將軍,你可否別再為難我了。只要到你,你不是拿著刀子對著我,就是擰我脖子,我只有一條命,不起你這麼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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