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本想眼不見為凈,嘗試著掙開喻年的手,但卻被喻年地抓住。
小聲道:“我想跟小蓮一起去吃糖葫蘆。”
“我跟你一起去。”喻年不容置喙。
兩個姑娘還想攔路,喻年沉聲道:“二位姑娘,喻某要陪夫人去買糖葫蘆,借過。”
“喻公子,我們剛好也想吃糖葫蘆,不如,你也帶我們一起去吧。”一個姑娘手持著花扇,輕聲笑道。
“與在下無關。”喻年面微沉,一直跟著木晚晚。
木晚晚瞥了一眼兩個姑娘,們臉也不怎麼好看,但其中一人還是說道:“確實與公子無關,是我們唐突了。”
說著讓了路,喻年帶著木晚晚離開,木晚晚回頭看到其中一人正狠狠地瞪著,只能苦笑一聲:“相公,以后這樣的場合你還是不要來比較好。”
喻年自然知道在說什麼,只是緘默不語。
“你在想什麼?”木晚晚好奇。
“晚晚,你不相信我?”喻年清冷地問。
木晚晚低下了頭:“男人的話只能信一半,另外一半,他說的時候確實是真話,但是久了它又會變假的了。”
喻年不解:“這是什麼道理。”
木晚晚回道:“慢慢的你的份地位在變,但是你的大環境卻改變得很慢,相公,當你的大環境變化趕不上你的變化時,你就會被困在大環境中,到那時,你現在說的話,就不是真話了。”
“晚晚,我說過我此生只娶你一人,并不是隨口說說的,不管我是什麼份地位,我此生絕對不會辜負你。”
木晚晚看著,很想相信他,但是人要是真的死心塌地地相信了一個承諾,那往后發現那是一個騙局,會到很大的傷害的。
終究是個很自私的人。
“我知道。”木晚晚勉強出一個笑容,又道糖葫蘆面前,來一個給喻年:“一起吃糖葫蘆。”
喻年嘗了一個,酸得臉有些怪異。
木晚晚終于大笑起來,也咬了一口,是真的酸。
此時李奎齊過來找喻年,說是想要約他一起去喝茶。
木晚晚向羅宵使了使眼,示意他跟喻年一起去。
周小蓮帶來的家仆則跟著們。
靠著喻年離開,木晚晚問向周小蓮:“我看你跟尚書府的公子哥相談甚歡吧,不會好事將近了吧。”
周小蓮沒好氣道:“哪有什麼好事,我們就是隨口聊聊天而已,你不要想太多,我可是一點也不喜歡他。”
木晚晚也看得出來,而且那個李奎齊對周小蓮肯定也沒啥興趣,而他的興趣是喻年,木晚晚上起了皮疙瘩,喻年怎麼就這麼招男人喜歡呢!
“好啦好啦,咱們去那邊看看吧,好像熱鬧的。”
木晚晚拽著周小蓮就往人群里鉆,卻不小心到一個人的胳膊肘,那人聲喝道:“哪個沒長眼的……是你!”
原來是風明心,木晚晚心里嘆口氣,還真是冤家路窄。
”風小姐,今天氣不錯喲。“木晚晚勾。
風明心一看到木晚晚就來氣,以為幾個疙瘩只要幾天就可以醫治好了,沒想到,木晚晚這個庸醫竟然說要花半年時間,害得每天都要吃藥。
要不是京城沒有人能治得好,才不會找上木晚晚這樣的庸醫。
“你來這里做什麼?”風明心沒好氣道。
“來祈福啊,不然還能干什麼。”木晚晚說話不冷不熱。
風明心也不再接話,帶著自己的丫鬟離開了。
此時周小蓮和木晚晚正在看著江湖人賣藝,正在表演口碎大石。
木晚晚正看得起勁,突然聽到背后又有人在吆喝,原來是有人在下棋,又拖著周小蓮跑到下棋的地方去看。
此時棋盤有一方已經被殺得節節敗退,最后敗得很慘。
木晚晚看著也跟著眾人一起搖頭嘆息。
這時,風明心又突然冒了出來,坐在了棋盤前,對著剛剛贏了棋的老者道:“我來跟你下一盤。”
老者捋了捋胡須,笑道:“好的。”
一柱香的時間,老者竟然敗在了風明心的手下,木晚晚也不對風明心的棋藝有些折服。
老者汗,對著風明心拱手作揖:“姑娘棋藝超群,老夫甘拜下風。”
這時旁邊看棋的人又在吆喝:“有誰能跟這位姑娘一較高低?”
眾人都不,木晚晚自然也不想出風頭,而周小蓮卻站了出來,早就看份風明心不順眼了。
但是周小蓮剛上去沒多久就被殺下陣來。
立馬覺得有些難堪,躲在木晚晚后道:“這個人還真有兩把刷子。”
“那你還去逞強。’木晚晚沒好氣道。
”我這不是覺得老頭可能是的托兒嘛。“周小蓮嘿嘿一笑。
周圍的人見周小蓮敗下陣來,很多人開始議論紛紛,居然說起了京城數一數二的棋手,木晚晚豎著耳朵聽,其中竟然有風明心的名字,怪不得這個人敢坐上去。
木晚晚覺得沒趣想要離開,但是人卻被人一推,剛好到了風明心跟前。
木晚晚瞥了一眼風明心,尷尬地笑了笑:“我不是來跟你下棋的,我是被人推進來的,”
“你是覺得我不配跟你下棋嗎。”風明心冷冷地看著木晚晚,正巧看既不順眼,此時剛好可以接著下棋來辱。
木晚晚看到風明心的眼神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滿肚子壞水,雖然對圍棋略懂一二,但也只能在年宮混一混老大,在圍棋高手面前,那就是個菜鳥。
當然不會自取其辱,干笑兩聲:“風姑娘這話說的,是我不配跟您下棋。”
眾人一聽是風姑娘,立馬頭接耳。
“原來是禮部尚書家的千金,怪不得棋藝這般湛。”
“是啊,關鍵還是個大人!”
“聽聞攝政王對風小姐也十分喜歡呢!”
……
木晚晚見風明心沉浸在別人的溢之詞中,準備拔就跑,哪里知道卻沒有鉆出去,生生地又被人給回來了。
看來今天是注定要被風明心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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