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我的大小姐,你不是想要教訓們,又不敢得罪們嗎?既然咱們不能來明的,就只能來暗的唄!”木晚晚白了一眼。
周小蓮雖然覺得此話在理,但是一想到這是狗的行當立馬又有些不樂意:“可是夫子說過君子不可暗中使壞!”
“你是君子嗎?”木晚晚推了一把周小蓮:“你就是個子,你先去,我要趁機去救一個人,記住,別讓末沾到你自己臉上!”
周小蓮拿著藥,只得鉆進人群,假裝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到了馬車,手中的末一揚,剛巧撲到風明月臉上,風明月打了個噴嚏,準備開罵,周小蓮早就一個遁形,消失在人群里。
剛巧扮男裝也上了馬車,臉上沾了一點末,沒好氣道:“哪個不長眼的!”
那廂才說完,木晚晚撲倒了地上的人上,看了一眼年紀,是個中年男人,立馬呼天搶地:“爹啊,咱們的口糧不要了,兒帶你回家。”
中年來人一臉愕然,自己何時多了一個兒?
木晚晚卻不容他說話,將他從地上拽起來,一把又拉住大漢架著的店小二:“哥哥啊,走,咱們一起跟爹爹回家,這些東西咱們都不要了!”
扮男裝見著木晚晚要帶走店小二,立馬怒道:“放開他!”
“這位姑娘啊,撞壞了的東西我也不指你賠了,我爹也被你們打這樣,難道你們還要把我哥哥帶走嗎?你看我爹……”木晚晚擰了擰中年男人的胳膊,中年男人吃痛嗷嗷直,木晚晚接著道:“疼這樣,我得和我哥哥帶他去看病啊,要是鬧出人命,想必大家臉上都不好看吧。”
木晚晚見風明心已經開始皺眉,又道:“是我們不懂事兒,擋了姑娘的道,我們現在就離開!”
風明心果真是不想事鬧大,對旁邊的扮男裝道:“兒,讓他們走吧!”
“可是……”
扮男裝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風明心打斷道:“攝政王今日在尚書府,我還想將剛剛求的平安符贈予他呢!”
原來是趕時間,木晚晚立馬拖著一瘸一拐只會嗷嗷的中年男人,可雙直發抖的店小二趕撤退,三人到了馬路一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是誰?”
“你是誰?”
“你又是誰?”
一家三口互不相識,木晚晚長舒一口氣:“管誰是誰,現在都有命在才是最好的!”
“姑娘說的極是!”店小二地看著自己的小胳膊。
中年男人大吼道:“極是什麼極是,他們不賠錢,我們全家今年都得喝西北風!”
這還這是要錢不要命的主兒。木晚晚從袖兜里掏出五十兩銀子:“這個給你,夠了嗎?”
木晚晚本還在想這個城里人不會嫌吧,哪里知道中年男人看著木晚晚像是看到了活菩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他接過錢,兩只眼睛都飽含淚水,木晚晚莫名地心酸一下,扶起他道:“男兒膝下有黃金,大哥,你趕起來!”
中年男人死活不起來,是磕了三個響頭才站起來!
打發了中年男人,一旁的店小二只是傻愣地站著,等中年男人走遠后,他才道:“今天多謝姑娘相救!”
木晚晚擺擺手,又拿出二十兩銀子:“你帶著這個,以后再找份工作!”
店小二不敢接:“姑娘,你已經幫了我的忙了,這個錢,我不能要!”
“沒事兒,你拿著吧,這是那個不男不欠你的,我先替還上,遲早我又會跟把錢要回來的!”
“那就多謝姑娘了!”店小二巍巍地接了錢,又道了好幾次謝才離開。
木晚晚此時才勾起角,笑得得意!
“想不到你還是個老好人!”周小蓮不知從何冒了出來!
“彼此彼此!”木晚晚回頭。
兩人相視一笑,周小蓮不自在地玩著袖:“不如一起去逛逛京城?”
見別扭的邀請,木晚晚也沒好意思拒絕,直接道:“好啊,正巧沒個人帶路!”
周小蓮點點頭,帶著木晚晚將京城的市中心走了一個遍。
回到周府,兩人的腳底板都磨出了水泡,木晚晚看了看破了個的鞋底,對周小蓮道:“果真便宜沒好貨!”
“看你今天給人銀兩眼睛都不眨一下,我還以為你相公家纏萬貫!”周小蓮看著木晚晚一臉鄙夷。
木晚晚回以不屑:“錢要用在刀刃上,你這種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千金小姐懂個屁!”
周小蓮冷冷地哼了聲,夠著頭往木晚晚手里提的牛皮紙瞅了瞅:“那個香你說過會給我一半的!”
木晚晚也看看的道:“知道啦知道啦,你記得把該給我的給我就行!”
兩人又開始一起說著今天京城的所見所聞,一時還像是逛街回來的小姐妹。
晚上,周小蓮直接跑到木晚晚住的小院,羅霄以為來找茬,立馬放出了小羅。
小羅見著周小蓮好似也有些膽寒,本來汪汪了幾聲,又是變了嗚咽。
羅霄覺得小羅沒志氣,自己準備說木晚晚不在,但是一見周小蓮臉上的刀疤,他又了的老臉,底氣瞬間不足,他扭頭就進屋跟木晚晚和喻年道:“周小姐來了,祝喻夫人旗開得勝!”
木晚晚自然知道周小蓮是來做什麼的,立馬跟喻年道:“相公,你先躲起來!”
喻年不明所以,卻被木晚晚推到了書房中,將門關了起來,興高采烈地跑到廳房,此時周小蓮已經拎著大袋小袋進來了,端坐在太師椅上,一見木晚晚過來,連忙問道:“我的東西了?”
“放心吧,早就準備好了!”
木晚晚將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又將一個膏藥遞給周小蓮:“這個給你臉,一日三次,一月之后,你臉上的疤應該就好了!”
周小蓮清理東西的手一頓,臉瞬間有些發紅:“你給我這個東西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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