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被木晚晚說得臉上火辣辣的,但他們仗著自己的份,習慣了囂張跋扈,蠻不講理,見著木晚晚上得了便宜,油膩男立馬站了出來:“云爺我不手,你還真以為本爺把國子監放在眼里嗎?”
油膩男說著就準備手打人,此時突然木晚晚后傳來一句:“是誰不把國子監放在眼里啊!”
“顧大人!”眾人皆是一驚,見著顧可為來了,嚇得趕伏在地上。
木晚晚轉一見顧可為,立馬像是見了親人:“顧大人,他們欺負我!”
“我這不是給你來張正義來了麼?”顧可為似笑非笑,突然又在側附耳道:“喻舉人知道你言語穢麼?”
木晚晚小臉一熱:“人在江湖飄,總要會用刀!”
“寶刀啊!”顧可為大笑,又走到油膩男跟前:“原來是李大人家的公子,既然不把國子監放在眼里,就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不如本把此事稟告給皇上,讓他問問李大人可是也不將朝廷放在眼里!”
油膩男一聽立馬嚇得渾哆嗦:“顧大人,饒命啊!”
“本不是來要命的,是來講理的!”顧可為蹲下子,在油膩男跟前:“以理服人,不是麼?”
“是是是!小的這就給這位姑娘賠禮道歉!”油膩男跪著的姿勢轉了個向,沖著木晚晚道:“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姑娘見諒!”
木晚晚擺擺手:“罷了罷了,不過顧大人,我看這幾個人就別讓他們去會試上丟人現眼了,以后即使考出個好名堂,也怕不是個好!”
顧可為點點頭:“那你們往后就不要來國子監了,取消會試資格!”
此時斯文公子不依了,他站出來道:“顧大人,我等的會試資格可是攝政王欽定的!”
“攝政王?”顧可為挑眉,卻出一不明的笑意:“即使如此,你們便參加會試吧!”
木晚晚看到他笑,背脊發,這個男人肯定窩著什麼壞心思。
果真油膩男和竹條子幾人也察覺到了顧可為的不懷好意,忙道:“于公子,愿你會試得元,殿試及第,我們就不忙活了!”
說著幾人溜之大吉,只剩下斯文公子一人冷冷清清地站著,他咽了咽口水:“在下……在下先告退了!”
見他也跟著油膩男跑路,木晚晚一臉好奇:“顧大人,你不是很友善啊!”
“誰要他們眼晴長在狗上,只認冠不認人。”顧可為抬起步子就往國子監走。
木晚晚抱著食盒忙跟上:“咱們不說話,不說話!”
顧可為低頭看了一眼:“你這麼一提醒,本倒是忘了剛才的事兒還得跟喻舉人好好說一番,畢竟喻夫人的詩作得很順口啊!”
木晚晚滿心無奈,只能哀求道:“顧大人,你可就別影響我們夫妻的了,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敵,可是再也不起其他的打擊了!”
“敵?什麼敵?”顧可為一臉好奇道。
“一言難盡啊!”木晚晚想到周小蓮就腦仁子疼得。
“那就長話短說,指不定本能幫上你一二!”顧可為挑眉。
木晚晚看著這人總是會覺得他心懷不軌:“清難斷家務事兒,我看還是不必跟你說了吧。”
此時又想到猴年馬月前,顧可為給的玉牌,這次來京城還特意帶著,也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派上用場!
跟著顧可為到了國子監里面,羅霄和木晚晚像是進了大觀園,左瞧右瞧,走廊像是超級書庫,木晚晚看得哈喇子都留了一地,這里面怕是有很多古書吧。
不一會兒,他們就在學堂見到了喻年。
木晚晚忙抱著飯盒走到喻年跟前道:“相公,我給你送飯來了!”
喻年見著木晚晚愣了愣,又看到了顧可為,忙起施禮,顧可為扶住他道:“本就是過來看看會試安排得怎麼樣了,你們自便!”
木晚晚和喻年目送著顧可為離開,木晚晚立馬道:“這個顧大人來頭不小啊,竟然不把那個攝政王放在眼里!”
“晚晚,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你在周府好好待著嗎?”喻年此時皺起眉頭來。
木晚晚垂著眸子有些委屈,一路披荊斬棘給他送飯吃,還要被說,癟癟:“你這頓飯有多麼來之不易,你知不知道!”
“京城本是是非之地,我怕你會有危險!”喻年嘆口氣。
“我不想你之犯險,相公,我總覺得這里不太平!”木晚晚據歷史都能想到小皇帝和攝政王之間肯定會有一番較量,到時候喻年應該站哪邊呢?
“既然我想要干出一番事業,自然也要有所犧牲,但是我絕對不想犧牲你!”喻年滿眼深。
木晚晚很吃這一套,擺擺手,一臉矯:“安拉安拉,我肯定不會有事兒的,咱們不管明鶴靠不靠得住,我反正也靠上去了,樹大好乘涼!”
喻年知道自己拿木晚晚沒辦法,只能道:“防人之心不可無!”
木晚晚點點頭,將飯盒里面的飯菜都拿了出來擺在喻年跟前,朝廷既然風雨來,那麼他們只能有傘撐傘,沒傘就躲樹底下了,反正風雨過后,應該就是彩虹!
但此時卻深深地看著喻年,也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相公會不會明哲保,不要太過出頭!
木晚晚雖然也有國之心,但是大義至親面前,有時候還是會難以抉擇。
喻年吃著飯菜,心中一暖流,他見木晚晚看著自己,抬起眸子問道:“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相公,我有時候在想,好死不如賴活!”
喻年自然知道木晚晚言外之意,只是淡淡一笑:“我明白,我會小心的!”
木晚晚此時開始看著諾大的國子監發呆,這里的人都穿得很得想來都是達貴人之后,喻年在這兒也不知道會不會氣。
剛剛那幾個家子弟就囂張得很,木晚晚不時嘆息,靠不了爹就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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