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羅霄從廚房出來,羅霄卻悶悶不樂:“喻夫人,咱們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木晚晚也頭疼,要是他們三個跑路,那許縣令不得跳腳往上面告發他們,現在他們只能算是輕度監視,要是跑路之后肯定就是重點監視對象了。
“等相公考了個狀元郎,咱們有了些話語權應該就不用再過這種日子吧。”木晚晚說著也心里沒底,狀元的階喻年以前也跟提起過,撐死了比許縣令的大一點。
心里暗嘆一聲,古人要是沒權沒勢,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但愿喻舉人一舉高中!”羅霄嘆著氣,見著木晚晚拎著食盒往外走,忙問:“喻夫人,你這是去哪兒?”
“給咱們的狀元郎送飯吃啊,營養得跟上,不然拿什麼考狀元!”木晚晚將食盒抱在懷里很寶貝。
羅霄哼了哼:“要是干吃飯菜就能考狀元,我怕是十個狀元也不在話下!”
“你最多也就是飯桶界的一哥,別給我在這里吹!”木晚晚也不屑地跟羅霄啰嗦,直接往大馬路牙子上面走。
來京城這些天也偶爾逛過,但去國子監那種靠著紫城市中心的地兒,這還是頭一遭。
木晚晚不驚有些好奇,待到了國子監大門口,立馬長大了:“這門框可真高!”
“才高八斗嘛!”
羅霄喜滋滋地走了進去,也想見見世面,但卻被侍衛攔了下來:“你們是何人?”
“我們是來找人的!”木晚晚忙上了去一臉笑容,將羅霄撥開。
“找誰?”侍衛問道。
“喻年。”
“那是何人,不認得,你們快點走吧,這里可不是你們這種平頭百姓能隨意進出的。”
侍衛趾高氣昂,把木晚晚氣得夠嗆,只得從懷里掏出來一兩銀子道:“小小意思,不敬意!”
“當然不敬意!”侍衛將一兩銀子扔得老遠:“你打發花子呢!”
一兩銀子哎,在鄉下夠一家人吃一個月,這城里人還真是不一樣!
羅霄立馬將錢撿了起來,一臉怒容,準備找侍衛干仗。木晚晚急忙攔下來,可不想給喻年添堵,于是又好聲好氣道:“爺,我們家就是小門小戶,也不懂啥禮數,你要多就直接給個數,我好準備準備!”
侍衛抬起鼻子,哼了哼,也不說話,國子監過來幾個穿著錦的男子,想來是喻年的同學。
既然自己進不去,那讓別人喻年出來總行吧。
木晚晚見幾個人到了門口,忙走上去道:“公子……”
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個油膩男一只手了出來,要不是木晚晚反應快,那只手怕是都已經在臉上一把了。
“小娘子可真標志!”油膩男沒有到也不沮喪,只是看著自己的手腸般的抖了抖:“是來找人的麼?”
“是,我來找我家相公的!”木晚晚趕表明自己是有婦之夫。
怎奈油膩男更是來勁兒:“就喜歡這種有主的!”
木晚晚心道,這都是些什麼死無賴,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于是臉上掛著笑臉道:“不好意思,打擾了!”
油膩男旁邊的竹條哥見木晚晚要撤,立馬就不高興了:“怎麼,瞧不起我們云爺!”
哪里是瞧不起,簡直就是沒眼看,木晚晚此時用上了喻年教的那招,誰也不理!
拉住羅霄道:“今天的早飯真好吃啊!”
羅霄不明所以,但跟著附和:“是啊是啊,真好吃!”
說著兩人一起看看天看看地,著腳就準備溜之大吉,哪里曉得油膩男上來就直接手,掐住了木晚晚命運的后脖頸,冷哼道:“給臉不要臉!”
木晚晚扭頭就是一個鐵頭功,一頭撞在油膩男的鼻尖上,瞬間油膩男流如注!
“老子頭不手!”木晚晚今天可真是了不冤枉氣。
油膩男捂住甩著龍的鼻孔,指著木晚晚吼著:“還不給我上,給我逮住這個臭婆娘!”
那幾人卻遲遲不,只聽得竹條子道:“云爺,這里是國子監,要是了手,咱們得吃不了兜著走!”
油膩男一聽,也消了氣焰,但卻恨恨地瞪著木晚晚:“鄉野村婦,看小爺以后怎麼收拾你!”
“無恥之徒,不就是三百斤的野豬,強著一張!”
跟著油膩男的人好幾個低著頭笑,油膩男立馬火冒三丈:“賤者二三,子與犬!”
木晚晚心一橫,既然得罪了,那就徹底點:“豎子嗷嗷,無知且狂,賤者二三,也有你娘!”
油膩男被罵了老娘,臉部都猙獰了,卻又不得手,一把將竹條子扔了出來,怒道:“給我罵回去!”
“我……我不會罵人啊!”竹條子一臉委屈,這跟他有什麼關系,他就是個打醬油的,見著油膩男要發作,忙隨口道:“春風渡閨房,浪起聲高八百里,姑娘你兇不起,生個娃娃哩?”
風浪語刮得木晚晚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你若春風常得意,豈會口中浪聲高,莫是從不起,斷子絕孫有道理。腰間柳過無能地,家中父母可如意?”
“云爺,侮辱我!”竹條子蘭花指一豎,滿臉委屈。
“不要臉的人,口出狂言!”油膩男氣急敗壞。
此時一個斯文公子道:“國子監是清凈之地,哪里是你們言穢語所能的地方!”
斯文公子一臉鄙夷地看著木晚晚,又冷哼一聲:“像這等無知賤民,也就是牙尖利,來日定當削了的銳氣!”
“我說老兄,你此言就差矣了,我只是來給我家相公送飯,是這位云爺仰仗著自己有那麼幾分勢力,就想輕薄我,為何我就是無知賤民,你就沒有他只言片語呢!”木晚晚眸剜在斯文公子上。
斯文公子一時理虧,但卻道:“云爺瞧得上你這樣低賤的份是你的福氣!”
“那我還真想祝你永承福澤!”木晚晚冷哼一聲:“國子監乃是圣賢人待的地方,你們這種蛀蟲不懂禮法,不明黑白,以后肯定也做不了一個好,何必還賴在這里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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