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來來回回地打量著喻年和無名,想到那天那個賊人老二,渾一哆嗦,立馬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忙拖著喻年,對無名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兒,我們先告辭了啊!”
說著就強行將喻年拽上了馬車,喻年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問道:“晚晚,你有什麼急事?”
“我是在救你于水深火熱呀,你沒看出來無名大師對你有非分之想嗎?”木晚晚沒好氣道,這個便宜相公沒事兒長得這麼好做什麼,害得提心吊膽的。
喻年臉一黑:“你腦子里天都裝些什麼!”
“你!”木晚晚毫不猶豫道。
喻年一時語塞,木晚晚嘿嘿一笑:“是不是很,相公。”
“還行吧,以后繼續保持。”喻年正,拿起手邊的書假裝看著,角卻帶著淺淺的笑意。
木晚晚懶得理他,蹲在馬車門口繼續拉攏小羅,希能借著小羅搭線跟羅宵和好。
真的沒有想明白,一個像羅宵這樣臉上都帶疤的大男人,怎麼就這麼擰,一肚子悶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
“晚晚,明天是羅宵的生辰。”喻年冷不丁道。
木晚晚心中一喜,果真還是喻年懂。
下了山,三人將近辰時才到了一個縣城,找到一家客棧住了店。
木晚晚一心惦記著給羅宵過生日,半夜用錢將廚師砸醒,領著他做了一個生日蛋糕,廚師從未見過這玩意兒,嘗了口油,贊不絕口:“居然還有這麼好吃的糕點,口即化,本大廚教了。”
見他教都是這個口氣,木玩玩翻了個白眼:“哪里有冰啊,這個需要保鮮。”
廚師立馬帶著木晚晚去了冰窖,將蛋糕放在里面道:“明天你再來取吧。”
“可不能吃哦,明天是我一個朋友的生辰,我要給他過生日用的,他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希這個蛋糕能讓他消消氣。”木晚晚有些無奈,討好一個男人竟然是給他做甜點。
廚師好奇地問:“他為什麼生你的氣啊!”
“因為小羅。”木晚晚更加無奈,一條狗引發的友破裂啊。
“小羅是誰?”
看著廚師充滿求知的臉,木晚晚長長地嘆口氣:“他的心肝兒,寶貝兒,糖餞兒!”
廚師一臉了然:“姑娘,你真大度,本大廚敬你是條……是個中豪杰,正房翹楚!”
什麼跟什麼?木晚晚皮笑不笑:“他不是我相公,我相公才不會為了一條狗跟我冷戰兩天!”
廚師一臉錯愕,想要再問,但卻被木晚晚的話堵住:“大哥,天不早了,咱們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然后洗洗睡,晚安!”
廚師站定在原地,腦袋歪了歪,口中嘀咕:“一個人討好一個不是相公的男人,因為一條狗,那這三者之間是什麼關系呢?男人人與狗……”
……
第二天。羅霄在客棧一樓準備店小二上菜,木晚晚咳嗽兩聲道:“今天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羅霄冷眼看著,不做聲。
木晚晚拍拍手,此時廚師端著一個蛋糕上來了,上面還點著蠟燭。
羅霄一臉戒備地看著蛋糕,聲音清冷:“這是什麼?”
喻年也看著蛋糕一臉新奇。
木晚晚站起來,大聲道:“現在我濃重地為你介紹,這就是生日蛋糕,我專門為你的生辰準備的,不,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羅霄看了眼蛋糕,又看了眼喻年:“喻舉人,喻夫人做的這個東西能吃嗎?我怕下毒害我!”
木晚晚一口老差點噴出來,喻年此時接過廚師手中的蛋糕道:“晚晚是特地向你賠罪的,這幾日因為你與置氣很是苦惱。”
羅霄一聽臉有些不自然,但還是別扭道:“誰要欺負小羅。”
“宵宵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吧!”
羅霄眼看著天,“嗯”了一聲。
木晚晚高興地差點跳起來,坐到羅霄側,沖著廚師道:“趕做完長壽面過來啊,記得加荷包蛋。”
“得勒!”廚師應聲而去。
木晚晚殷切地看著羅霄:“你快點吹蠟燭吧,吹完就可以吃蛋糕啦!”
羅霄按照說的,吹滅了蠟燭,他試探地吃了一口蛋糕,瞬間眼前一亮。
“好吃嗎?”木晚晚更加殷切。
羅霄點點頭:“不錯!”
木晚晚揚道:“好吃你就多吃點!”
羅霄將蛋糕吃得連渣渣都不剩,廚師將長壽面端上來,他也吃了個底朝天,看來是十分開心。
木晚晚覺他們友誼的裂馬上就要愈合了。
在客棧吃完早飯,三個人又開始上路了,羅霄今天的話也多了起來,偶爾還會很是抱著小羅哼著小曲兒。
將近午時,木晚晚和喻年啃著饃饃,羅霄卻不見蹤跡。
“相公,羅霄不會被我壞了,一個人躲起來在哭吧。”
喻年抬起頭,看了眼前方道:“沒有,我覺得你可能又要想其他辦法哄他開心了。”
木晚晚一種不詳的預,再次抬起頭,此時羅霄滿臉大包地站在木晚晚面前,怒道:“木晚晚,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鬼東西,為什麼我上吐下瀉,還長包!”
呃,連喻夫人都不了,看來是相當生氣。木晚晚眨眨眼睛,想要給羅霄把把脈,他卻將手背在后。
“你不會油過敏吧!”木晚晚看他的模樣猜到一二。
“油……可是牛之類的東西?”羅霄問道。
木晚晚點點頭,羅霄出一只手強忍著掐死的沖:“你果真給我下了毒啊!”
他說著肚子咕嚕一聲,又朝著灌木叢中奔去。
木晚晚跟喻年面面相覷。
嘆道:“男人真的好難哄。”
“我就不難哄!”
木晚晚白了他一眼:“你要是生氣了,我給你做個蛋糕,你就能原諒我嗎?”
“比這個更簡單,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了!”
“胚!”木晚晚啐道。
從喻家村到京城,三人驅車將近兩個月才到京城,木晚晚深火車飛機簡直就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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