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過老胡使了使眼,老胡點點頭。
原來真是個瞎子,那他的辨識能力還是強的,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想來不是什麼善茬。還是說點話為妙。
在石里面過了一夜,雨水才歇下去。
一大早木晚晚就跟胡大夫都醒了,老人此時早就站在門口,他倆剛一,老人就問道:“你們可是要去找草藥?”
“正是,新雨之后,也許地上的枯葉被沖干凈了,指不定能找到草藥。”胡大夫起背著簍子。木晚晚跟在他后,也沒有醒睡得不省人事的子時,倒是羅霄聽到響睜開了眸子。
他準備起,卻被木晚晚制止了:“你先睡著,我跟老胡不會走遠的。”
羅霄不放心,此時老人道:“老夫隨他們一起去。”
木晚晚忍不住抬頭,他跟著他們去,羅霄才不更加不放心呢!
老人冷笑一聲:“我就是一個瞎子,能對他們做什麼?”
羅霄下意識地手在他眼珠子前面招了招手,老人面不悅:“我雖然眼不明,但耳朵好得很,小伙子,你不要在我前面搞小作。”
木晚晚和胡大夫面面相覷,忙讓羅霄回去睡覺,他們跟著老人去了山林中。
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
三人找了許久,也找到什麼草藥,倒是木晚晚因為地摔了幾個狗吃屎。
木晚晚打了個噴嚏,突然聽到老人道:“姑娘,你旁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啊。”
隨意看了眼回道:“沒有啊。”
“老夫經常來這邊找解藥,但是偶爾會聽到細細嗦嗦的聲音,但是每次問起他人,他人總會說是老夫聽錯了!”
木晚晚一聽,立馬打起了神:“可能是蛇之類的東西!”
老人搖搖頭:“蛇所到之,會讓人察覺到氣,但那東西不同,總是讓人覺得它有靈氣!”
靈氣?木晚晚突然想起了一本古籍記載過一種藥草,那玩意兒無無葉還會跑。
“老胡,你看看腳下有沒有什麼禿禿的桿子啊。”
“沒有啊,怎麼啦?”胡大夫一臉疑。
木晚晚托著下,思索一會道:“老先生,您在聽聽現在還有東西在嗎?”
“沒了!”
木晚晚接著問道:“這響聲有沒有規律可循啊。”
老人像是在回憶,過了會才道:“老夫沒有注意過。”
“如果老先生說的帶靈氣的東西真的存在,那您的兒子可能有救了。”木晚晚篤定道。
老人頓時臉大喜:“真的?”
木晚晚小聲道:“老先生莫要高興太早,那東西著呢,千萬別給它嚇跑了。”
老人立馬沒說話了,只有胡大夫喃喃道:“什麼邪乎的東西。”
三人在林中守了許久也未聽到什麼響,真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老人道:“我聽到了,在胡大夫的東南方向三寸遠。”
木晚晚定睛一看,只見一枯樹躺在那里一不。
示意兩人都不要說話,自己輕手輕腳地撲了上去,枯樹被抓在手里,胡大夫才走了過來,瞧了兩眼:“啥玩意,這不是樹嗎?”
木晚晚也是一臉疑,但卻沒有撒手,小心翼翼地裝在袋子里道:“是啥玩意兒,咱們關起來看起幾天就知道了。”
老人將他們帶到石之中,木晚晚跟老人道:“我們先回去,要是藥方得出個結果來,我該如何找到您?”
“你只要在山下的石碑底下放上這個,老夫自會帶著犬子登門。”
老人說著取出來一塊石頭,看這石頭的模樣與一般石頭無異,但棱角已經被磨平,想來被人磨久了。
木晚晚接過石頭,點了點頭,便跟老人作別,然后離開了狼牙山。
回到本草綱醫館,木晚晚將枯樹拿了出來,樹還是那塊樹,就是一也不。
木晚晚和胡大夫盯了它半個時辰,這玩意兒一點靜也沒有。
胡大夫有些不耐煩了,拿起樹瞅了瞅:“搞了半天,就是撿了一只純樹嘛!”
“咱們再觀察觀察,老胡,你都一大把歲月了,著什麼急啊。木晚晚撇了他一眼,又將枯樹藏在了木匣子里面。”
胡大夫癟癟:“狼牙山白跑一趟,心里有些窩火唄!”
“我看你是更年期到了。”木晚晚打趣,見胡大夫不說話,又接著道:“咱們醫院的生意不錯,是不是要考慮打響品牌,開個連鎖店啥的,好增加業務量啊!”
“現在人手都不夠了,哪里還有人用來開店呀!”胡大夫嘆口氣。
木晚晚突然想起了五里村,于是道:“咱們去五里村招人唄,那里莊稼收不好,肯定很多人都閑著,咱們讓黑皮他們幾個帶過去,挑幾個形象氣質好點,聰明利索點的小年輕培養培養!”
胡大夫覺得木晚晚說的也不無道理,于是點頭同意了!
隨著本草綱醫館的業務量增大,醫患關系維護也迫在眉睫,木晚晚只得找了青州城的生意經付大發過來幫忙張羅。
幾天后,胡大夫突然神神過來跟木晚晚說:“樹了。”
“什麼樹,什麼了?”木晚晚疑。
胡大夫拉著木晚晚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小木匣子拿了出來,指著里面的東西道:“就它!”
木晚晚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個東西,最近真是忙瘋了。
“你怎麼知道它了?”木晚晚問道。
“這幾天我讓巧兒在外面招呼病人,我就只盯著這玩意兒瞧,你猜怎麼著,我看到它了!”
看著胡大夫有些激,木晚晚站定在他面前道:“老胡,我現在了嗎?”
有時候人看一樣東西看久了,會產生幻覺的。
胡大夫一把將木晚晚推開:“你以為我逗你呢。你跟你說,我剛開始以為是我的幻覺,但是我真的好幾次看到它了!”
木晚晚心中一喜,難道這真是會跑會跳的草藥?
古書上記載,這種藥泡水就能治病呢!木晚晚拿起樹準備泡水。
胡大夫卻不樂意了:“你干嘛!你可不許它,我跟它現在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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