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可不相信被鬼饜魂魄的說法,如果真是被拐子帶走,隨后跑了回來,很可能是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給嚇傻的。
能從拐子手里逃跑,說明不是被拐子嚇得。
那就只能是在回來的路上出的問題。
深吸一口氣,木晚晚問:“狼牙山上有葬崗、山匪之類嗎?”
寧玉珍想了想回答:“沒有,狼牙山上經常有狼出沒,不能埋尸,會被狼挖出來吃掉。”
“山匪呢?”
“山匪應當也沒有,從沒聽說過。”
木晚晚這下犯愁了,朝兩個孩子招手:“你們過來。”
寧玉珍拍了拍大虎小虎的后背,示意他們放心走。
給兩孩子把脈,仔細檢查了一遍,木晚晚發現他們跟常人無異,上沒有過傷的痕跡,輕輕按頭部,也沒有疼痛狀態,說明腦中沒有長不該長的東西。
木晚晚實在煩惱這個世界落后的科技水平,這要是放在現代,只要拍個片子就能確定孩子的是否長了不該長的東西迫到神經。
如果是心理問題,更是可以通過心理判斷。
說起心理……
木晚晚瞇起了眼睛:“我有個辦法或許可以一試,只要找出病因,我才能確定是否幫得了他們。”
如果是心理問題,通過心理疏導,解決了心中的惡魔,就可讓孩子恢復,如果是患病,那也可以盡最大能力對癥下藥。
寧玉珍一聽這話,當即跪了下來:“喻夫人,謝謝你,謝謝你,只要你能幫到大虎小虎,我們一家人以后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做牛做馬就算了,我剛剛說了我是大夫,救人是應該的,但我只能說我會盡力,不敢保證一定能幫到你們。”
兩人正說這話,院子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只見村長和喻艷云徑直走進來。
木晚晚臉一下子就黑了,這才剛過完年,麻煩又找上門了!
喻艷云也看到了木晚晚,一時有些局促,手腳都不知往哪里擺,但還是厚著臉皮往這邊來了。
“珍嫂,我們換個地方繼續。”木晚晚懶得搭理喻艷云和村長,決定帶寧玉珍三人到藥房去繼續。
往藥房走了幾步,卻等不到后人的回應,木晚晚忍不住回頭看,卻發現寧玉珍眼里竟滿滿都是恨意。
而這些恨意是對著剛進門的喻艷云和村長的。
走近的喻艷云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后一臉驚詫:“你怎麼會在這?”
寧玉珍咬著,雙拳握,要不是現在還沒好全,肯定沖上去將喻艷云給撕裂了。
院子的靜引起了屋人的注意,呂氏抱著孩子和那兩個婦人走了出來。
那兩個婦人見到喻艷云后,也是臉大變,直接沖過來,一人抓著喻艷云的胳膊,一人直接往喻艷云臉上耳子。
手的婦人是個狠角,左右開弓,啪啪啪幾下,喻艷云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腫得老高。
木晚晚、呂氏和村長都懵了。
村長最先反應過來,上前費力想將兩個婦人推開:“你們誰啊?干嘛打人?”
可惜兩個婦人發了狠,任由村長如何推搡捶打踢,就是死死拽著喻艷云不撒手。
“打死你個狐貍。”
“打死!賤貨,讓你害人,老娘今天就幫閻羅王收了你。”
眼看著兩個婦人打完耳,又開始拳打腳踢沖著喻艷云的雙、雙臂和腹部揍。
呂氏大喊:“晚晚,還愣著干嘛?快制止們,可別在家里鬧出人命啊。”
要不是懷里抱著子恒,呂氏早就沖上去拉架了。
木晚晚終于回過神來,上去拉架可不敢,只從錦囊里拿出一把藥,直接往那扭打麻花的死人撒去。
白飄灑,幾個呼吸間,四人倒下。
大虎小虎看到這一幕,一直無于衷,就好像在看一出好戲,寧玉珍則坐在椅子上,全微微抖,雙手抓著下的椅子,幾乎要將指甲嵌木頭里。
木晚晚和呂氏則終于松了一口氣。
“大嫂,你去將大哥和相公他們找回來。”
則將解藥拿出,先將村長上的迷藥給解了。
村長醒來就要打那兩個婦人,木晚晚厲聲呵斥:“村長,你想殺人嗎?”
村長渾一震,角了,最終還是收了怒火:“報,今天的事必須報。”
他為村長,從沒有過今天這樣的苦難。
“好呀,現在就讓人去報,這兩個婦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人,我也很想知道這后面藏了什麼。”
木晚晚現在正一肚子火氣呢,村長不但不配合將事弄清楚,竟然還要帶頭繼續鬧?
反正事不關己,木晚晚可不擔心報。
這時,喻年、喻林兩兄弟已經和呂氏一起趕了回來。
本來他們就只是在村子其他人家家里幫小忙,一聽說家里出事了,當即就趕回來了。
喻年大步來到木晚晚邊:“沒傷吧?”
“沒有,我沒參與。”
喻林看著四人全都臉青鼻腫腫的模樣,臉一下子就黑了:“這是干什麼?要打架滾出去打,別在我們家禍害人。”
要是鬧出人命,可是會害了他的三弟和三弟妹的!
有了可以拉架的人在,木晚晚也不怕其他人醒來還會繼續打,當即快速給另外三人也吃了解藥。
三人悠悠轉醒,眼看就又要攀纏扭打起來,喻林一手一個,將喻艷云和其中一個婦人給拎開。
喻年冷聲道:“你們要打架,不如到衙門里打,要是打死了誰,有府的人作證,命案審判起來也容易。”
喻年周散發著讓人不可抵擋的威嚴,幾人都嚇得不敢彈。
寧玉珍強撐著站了起來,兩個婦人見狀,趕忙過來扶著。
“五嫂、六嫂是為了我才打人的,有什麼罪,算我頭上。”
“但,”寧玉珍忽然抬手指著喻艷云,目如刀子一樣,狠狠扎在喻艷云的上,“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除了幾個當事人,其余人都懵了。
木晚晚問:“你們有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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