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一邊在心中罵宋明混蛋,一邊越發認真的在尸上尋找證據。
仔細檢查了一遍后,可以確定尸外表已經沒有任何證據。
“大人,我要用刀。”
宋明手一揮,立刻有人拿了各種各樣的刀上來。
木晚晚挑選了現實選了尖銳鋒利的匕首和一把小錘,用匕首隔開死者頸部,然后用錘子配合,剖開了死者的下頜、管。
“嘔……”福公公最先忍不住吐了出來。
其他的護衛和兵也一個個鼓著腮幫子,雙目凸瞪,一副忍難的模樣。
當著宋明的面,他們不敢吐,實在忍不住,就再吞回去。
像是要故意惡心宋明,木晚晚剖尸的手段毫不講究,要多兇殘有多兇殘,雖然有些對不起這個尸兄,但木晚晚這麼做,也算是幫尸兄報復一下宋明。
畢竟相比木晚晚的“兇殘”,宋明對這尸做的事更為殘忍,連人家的皮和關鍵部位都給割了。
木晚晚將死者的胃捧出來,也不著急翻開,而是轉頭看向宋明。
“宋大人,您應該不會忽然跟我說什麼發之父母之類的話吧?”木晚晚可不想最后被宋明給判一個毀壞死者軀的罪名。
宋明臉鐵青,也是強忍著嘔吐的。
他揮了揮手:“當然不會。”
“那就好,因為我一會還要給他開腦袋。”
木晚晚的話讓大家腦中忍不住浮現出死者腦殼被打開的畫面,那些忍了許久的兵,終于忍不住彎腰嘔吐。
一時之間,各種嘔吐的味道混合著尸的臭味,讓宋明也終于忍不住干嘔起來。
福公公連忙扶著宋明離開。
木晚晚得意地勾起角:“惡心不死你!”
見宋明都走了,不兵和護衛也紛紛退出去很遠。
沒了這些人的圍觀,木晚晚手下作又快又順暢。
隔著一扇門的后面,宋明用茶水漱口,臉別提多難看了。
福公公心疼地給宋明背:“爺,你沒事了吧?”
宋明將茶杯給福公公,扶著椅子坐下:“要是查不出東西來,就把剁了!”
活了幾十歲,宋明見過不惡心兇殘的畫面,卻是這個被惡心到吐。
福公公狠狠白了一眼門的方向:“爺放心吧,木晚晚今天死定了,那尸被我們的人搞這副模樣,就是神仙也找不出什麼來。”
“而且那人明顯就是被活活燒死的,據目睹現場的人說,本沒有人朝他上點火,他就是自己燃起來的。”
宋明冷哼:“很好,人是意外死的,本倒要看看還怎麼找出兇手。”
此時門外,木晚晚已經對著尸的某個地方雙眼發亮,一臉興的模樣。
有護衛看到了這一幕,只覺得不寒而栗,他竟覺得跟木晚晚相比,宋明一點都不恐怖,眼前這個對著一堆爛骨頭雙眼冒綠的木晚晚才是最恐怖的。
哪有子不但不害怕尸,還一副很歡喜跟尸待在一起的樣子?
木晚晚直起腰來,沖那扇門的方向喊:“知府大人,我已經找到他殺的證據了。”
房中正在閉目養神的宋明倏然睜開眼,在他后幫他按的福公公也停住了作。
兩人對看一眼,福公公有些慌:“不可能,怎麼可能還找得到證據!”
宋明冷哼一聲,拂袖出去。
“大人,我已經查出死者的真正死因。”
宋明不愿靠近,只遠遠站著斜眼看木晚晚這邊:“說。”
木晚晚指著已經被解剖開的死者的管和鼻腔:“死者管和鼻腔有明顯的灼傷痕跡。”
“呵,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人是被活活燒死的,吸火星火灰當然會灼傷。”福公公還以為木晚晚真檢查出什麼證據來,沒想到竟然是這個,頓時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可火星火灰能讓人中毒嗎?”木晚晚反問。
福公公一愣,答案不言而喻。
“死者有明顯的中毒現象,雖然他的指甲和外表遭到破壞,但他的管、五臟六腑都保存得很好。”
木晚晚提著死者那顆已經明顯發黑的心,往宋明這邊湊近幾步:“宋大人請看,死者的心臟的已經異常,有明顯的中毒后反應。”
說完,又看向一旁言又止的福公公:“大人和福公公要是還有疑,我們可以找只老鼠來做個實驗。”
福公公駭然:“你要讓老鼠吃人?”
木晚晚微微晃滿是跡的手指:“福公公誤會了,我怎麼會是那麼殘忍的人?只需要取一點死者胃中積喂給老鼠吃就行。”
給老鼠吃人?也虧得福公公想得出,木晚晚可做不了這麼殘忍的事。
宋明看著那顆都快湊到他面前來的心臟,嫌惡揮手:“不用了,既然你說他中毒了,那他是中毒死的,還是被燒死的?”
“死者中毒很輕,還不至于讓他立刻死去,所以他是被燒死的。”
福公公:“嘿,木晚晚你是不是逗我們玩兒?他就算被人下了毒,可他是被燒死的,那就不是他殺。”
木晚晚又晃了晃手指:“嘖嘖,福公公啊,我還沒說完呢,你別激。”
“繼續。”宋明沉聲斥道。
福公公臉一變,不敢再吱聲。
“死者中的毒名白磷,也就是傳聞中可以點石金的煉金石,這種石頭磨末后,就算不點火,在一定溫度下,也會自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死者死前所穿的服上應該被人撒了白磷末。”
宋明對煉金石知道一二:“本沒記錯的話,昨天雖然有太,但不至于讓煉金石燃燒。”
“這還不簡單?請大人借銅鏡和煉金石一用。”
宋明想知道案的謎底,所以沒有按照計劃為難木晚晚,而是讓人極力配合木晚晚的要求。
很快,木晚晚將煉金石末涂抹在一塊帕子上,再將帕子放在地上。
“我只需要用銅鏡將太的聚集在帕子上,就可以提高帕子的溫度。”木晚晚一邊說著,一邊實時作。
只花了一刻鐘不到,地上的帕子就忽然冒出黑煙,旋即火乍現,竟自燃起來!
眾人都看呆了,宋明更是忍不住往前走了幾步,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燃燒的帕子,直到確定這是真的,而不是變法戲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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