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有一個可以證明自己能力的最佳辦法,只要功了,大家就會更相信他是得道高人。
“想看彩虹容易,不過是略施法的事。”
木晚晚:“不會破損道長的功德和命吧?”
“自然不會。”
“那道長能不能略施法將彩虹變出來給大家開開眼?”木晚晚雙手合攏在前,做出一副祈求的模樣。
道長見之前還跟個刺頭似的木晚晚,此時竟然一副小人姿態哀求自己,頓時覺得就滿滿。
當即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將彩虹仙子請出來倒是不難,不過你剛才說了那些污蔑貧道的話,必須道歉!”
“只要道長能讓我看見彩虹,我一定道歉。”木晚晚答應得也很爽快。
了塵道長沒有多想,只當木晚晚小人心境,急迫想看到彩虹這種稀罕東西。
一側的中年男子卻瞇起了眼睛,狐疑的看著木晚晚,他覺得事不簡單,想開口阻止了塵道長,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了塵道長,竟已經取下上的水袋,含了一口,對著太噴去。
很快,一道彩虹在眾目睽睽之下,憑空出現在水霧之中。
“哇哦!”周圍人一陣唏噓。
“真的能憑空變出彩虹來!”
“我還是頭次這麼近距離看到彩虹。”
“道長真的太厲害了,竟然能將天邊的彩虹請到這里來。”
了塵道長很周圍人的驚嘆和夸贊,可等他視線轉移到木晚晚上,想看看是如何驚掉下的時候,卻見木晚晚角勾笑,一臉的戲謔。
“你什麼意思?”了塵道長沉著臉,對木晚晚的反應很不滿意。
木晚晚對著你那已經快消散的彩虹抬了抬下:“就這?”
眾人不明白木晚晚為什麼這麼說話,了塵道長也懵了。
“這就是彩虹,你難道連彩虹都認不得?”
木晚晚沒回答,而是對胡大夫說:“老胡,幫我拿水來。”
了塵道長一聽木晚晚竟然要水,頓時慌了,變彩虹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自己最清楚。
胡大夫作很快,木晚晚已經拿到水,有模有樣學著了塵道長,往另一片天空噴水。
不出所料的,在太線的折下,水霧中很快出現一道靚麗的彩虹。
跟前面不一樣,這次沒有驚呼,只有無盡的沉默。
木晚晚邊殘留水珠晶瑩,在下閃閃發,讓大家忍不住將目都投在木晚晚的上。
木晚晚得意洋洋:“唉,我還以為是什麼法呢,原來這麼簡單啊。”
胡大夫有些糊涂了:“晚丫頭,你就學會法了?”
“這世界上哪里有什麼法?不過是糊弄人的把戲罷了,只要在太下出現水霧,一般都有彩虹,大家不妨回家自己試試,一次不功,就多嘗試幾次。”
“誰要是不信,醫館里有水,現在就可以借給你們一試。”
有幾個人躍躍試,已經跟著胡大夫回去拿水了。
實驗結果不出木晚晚所料,去嘗試的人一半以上都已經功制作出彩虹,不得要領或者運氣不好的,還在嘗試。
“了塵道長,你還有其他把戲嗎?”
了塵道長的視線在人群里來回掃,似乎在尋找可以給他一展手的工。
木晚晚指著圍觀男人懷里的公:“道長要表演一下讓命令公站在刀刃上睡覺?”
指著一個米鋪:“表演讓大米著火?”
晃了晃手中裝水的碗:“或者是讓繡花針豎在碗底?”
了塵道長心中一凜,木晚晚說的這些他都做過!剛剛他就是在想要如何再次證明自己的能力,沒想到這些木晚晚竟然都知道。
中年男子忽然又張兮兮的去扶了塵道長:“道長,你臉怎麼如此不好?該不會是前面用功過猛,傷到本了吧?”
又來這招?
木晚晚嫌棄的擰眉,正要說些諷刺人的話,結果就見了塵道長忽然用袖子捂著猛烈咳嗽起來,然后竟“嘔”地一聲,噴了中年男子一。
浸染中年男子的外袍,素的外袍上以眼可見的速度出現幾行字。
“妖孽,竟敢在此作祟,還重傷我徒了塵……”
好沒待大家看清楚后面的字,忽然一陣白煙滾滾升起,將所有人都籠罩在其中。
木晚晚心不好,想盲抓了塵道長,可惜原本站著了塵道長和中年男人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
還是讓他們給跑了!
一陣風過,白煙散去,人群中早就沒了了塵道長和中年男子的影。
木晚晚在暗惱沒抓住了塵道長,百姓卻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木晚晚。
誰也沒忘記中年男子外上出現的那幾行字。
“妖孽”是誰?那些字怎麼出現的?誰重傷了了塵?
最大的可疑人就是木晚晚!
隔壁酒樓二樓面街的窗口,宋明長嘆:“唉,可惜了,本好戲都沒看夠呢。”
宋明在青州府百姓的心里的存在實在太強了,以至于聲音,就足夠大家聞風喪膽,連看都不敢往上看,眾人就一哄而散了,生怕被宋明這個晴不定的知府給盯上。
以前木晚晚也跟這些百姓一樣,對宋明心生畏懼,可幾次接下來,畏懼減,反而更多的是憎恨和厭惡。
不過憎恨歸憎恨,惡勢力面前,木晚晚暫時還是要低頭。
虛虛行了一禮:“知府大人什麼時候來的?”
宋明也不介意木晚晚的無禮:“本聽說這邊有人自燃,是個驚奇事,想來看看熱鬧,沒想到他死得這麼快,可惜啊。”
“這種晦氣的事,看不到才好呢。”木晚晚一邊心里吐槽宋明,一邊面上裝作毫不在意。
“雖然本沒看到自燃的好戲,卻看到了你們的好戲。”
“那好戲已經看完了,大人請回吧,外面風大,太也大。”
木晚晚說完轉就往醫館的方向走,才懶得跟宋明繼續聊下去。
“本聽說你曾幫沈縣令驗尸查案。”
宋明一句話住了木晚晚的腳步。
木晚晚無奈轉過回應:“班門弄斧罷了,不及府衙里的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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