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作看在別人的眼里卻又是另一個意思。
“晚晚,你不用介意這個傷。”喻年從不在意木晚晚臉上的這個傷疤,那是木晚晚為就他才留下的,是木晚晚對他的印證。
明鶴卻是有些愧疚:“我……不是故意要提這……”
木晚晚沒想到他們竟然誤會自己了,連忙擺手笑著說:“我剛剛只是在想,什麼時候恢復容貌比較好。”
明鶴眼前一亮:“祛疤膏?”
因為木晚晚臉上的傷疤一直沒好,所以明鶴還以為木晚晚的祛疤膏作用不大呢,畢竟哪家的姑娘會寧愿帶著一張丑陋的面容出門?
“嗯,一直以來我都有在改進祛疤膏,不過現在能做出來的祛疤膏效果還不是最好的,所以就一直沒跟你們說。”
黃姑娘都震驚了:“我沒聽錯吧?是可以去掉傷疤的膏藥嗎?”
小青拉著黃姑娘到一旁詳細說了當初沈青兒無理取鬧要木晚晚給丫鬟小綠治傷疤的事。
木晚晚解釋:“當時我可沒有誆騙們,我那時候做出的祛疤膏雖然祛疤效果不是很好,但如果一直使用,絕對有淡化傷疤,養容的效果。”
“那夫人你快用祛疤膏將臉上的傷疤祛掉啊,省的外面那些人老是用容貌來攻擊你。”黃姑娘最近一直跟在木晚晚邊,是最清楚木晚晚在容貌上被多人攻擊過,過多大委屈的人。
木晚晚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真摯地問喻年:“相公你覺得呢?”
喻年抿著,他心里是不愿意木晚晚恢復容貌的,他貪婪地想獨木晚晚的貌,不愿意自己的媳婦被別的男人惦記。
一旦木晚晚恢復容貌,肯定會惹人注目,難免被人惦記。
以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保護好木晚晚。
所以他自私地想要木晚晚一直以現在這樣的容貌下去,就算是一輩子也沒關系。
可他又知道不能如此自私,不能因為自己的占有和無能,就要求木晚晚放棄貌,承那些非言非語。
看到喻年糾結的神,木晚晚心里就有數了:“我喜歡現在這樣的,出門方便,給我省了不麻煩。”
“晚晚……”
木晚晚反手握住喻年的手:“只要相公不嫌棄我就行。”
“我怎麼會嫌棄你?”
看著這兩人忽然就你儂我儂起來,明鶴忍不住掉了一婆疙瘩,倒是小青和黃姑娘很欣喜,心里為木晚晚高興的同時,還很羨慕木晚晚和喻年之間的。
“本公子吃飽了。”
明鶴了圓滾的肚子,有些不解,今天明明吃的比平時,他怎麼就覺撐脹得不行了呢?
“小黃小青,我們走吧,審岑知府去。”
眼看著明鶴三人走了,木晚晚也有些蠢蠢*:“相公,我們也去嗎?”
“不去,你的病還沒好全,該繼續好好休息。”
“好吧。”
還好木晚晚和喻年沒有去,不然就白跑一趟了,因為當明鶴幾人來到關押岑知府的地方時,岑知府已經中毒亡,所中的毒跟喬院士中的一樣。
為了這件事木晚晚還擔心的,畢竟岑知府是死在卷簾閣,喬春來死在他自己家里倒還好,可岑知府死在卷簾閣,說卷簾閣的人和木晚晚幾個沒有嫌疑都是假的。
不出所料的,岑知府中毒亡的消息很快在蘇州傳遍,無數懷疑的目都紛紛投在卷簾閣的所有人上,其中最值得懷疑的,就是曾跟岑知府和喬春來有恩怨的木晚晚和喻年了。
好在朝廷派來的人很快就到了,按例封鎖了卷簾閣,卷簾閣的所有人都不準離開府的管控范圍。
府查案,一查就是大半個月,真正的兇手沒抓到,倒是幫卷簾閣挖出了一個。
案件最后以那個當替罪羊直接結案。
得知這個消息后,木晚晚有些憾:“唉,要是繼續調查下去,應該還能找到點蛛馬跡,說不定能揪出那個人。”
明鶴卻笑天真:“這個案子就算有直接證據指向駙馬爺也不能真抓人,駙馬爺后面牽扯的那些關系錯綜復雜,長公主倒是好對付,只是宮里面那個老妖婆就不好對付了。”
說著說著,明鶴又察覺自己說太多了,趕閉了。
木晚晚長嘆一聲:“如果一直害相公的人真是那個駙馬爺,他一日不倒臺,我們豈不是一日不得安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用想那麼多。”
“相公,你怎麼比我還想得開啊……”被好友背后算計謀害,換一般人上估計很難接吧?
喻年笑道:“不想開還能如何?難道要去質問他?問他那個一直想害我的人是不是他?為什麼要害我?”
“呃……”
“放心吧,只要錢到位,我百曉樓護得住你們。”明鶴拍著脯保證。
木晚晚忍不住瞪他:“你真是掉錢眼里了。”
“誰會跟錢過不去?不過眼看著百花宴也要結束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你不跟我們一起?”喻年問。
“本公子也想回去,但還有些事急著去理,明天就該出發了。”明鶴一臉疲憊,可以看出他心的極其不愿意。
明鶴的事木晚晚和喻年也不好過問,只能叮囑多注意安全。
第二天明鶴一早上就帶著人走了,都沒跟木晚晚和喻年告辭。
黃姑娘解釋說:“公子這次應該遇到很急的事了。”
木晚晚看到依舊被留下的子時和卯時幾個,忍不住問:“他沒帶你們走?”
“公子讓我們留下來保護你們。”
“那也用不了留這麼多啊,他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有羅霄他們幾個?”
“喻夫人不用擔心,公子邊除了十二時辰,還有顧大人安排的人暗中跟著。”
黃姑娘也說:“公子還帶走不卷簾閣的人。”
“特地從卷簾閣帶人了?看來這次他真遇到什麼事了。”喻年忍不住出擔憂的神。
“有你們關心公子真好。”子時由衷說道,“公子難得有朋友,我們都很為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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